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的是兄弟情(1 / 2)
茯笹这话很显然是表明了青柚和红歌的婚约不允许作罢。
青柚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吓人,他愣愣的看着茯笹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我冷着脸看着青柚表情一点点的陷入崩溃之中,他清楚一旦茯笹插手他和红柿的事情,那么就能达到无可挽回的余地。
原本茯笹对于这些私人的事情压根就不会插手,但是着实是青柚恶心到他了,也恶心到我了。
我抬手捋了捋耳后的长发,笑得有些发冷的扫视一眼瘫软坐在一旁,哭得脸上的妆已经化开的红歌,突然觉得事到如今,若不是青柚不愿相信红柿事情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想到这里,我轻轻晃了晃茯笹的手,“太子莫急,人人称我一声尊者,想必也能将你压一压。”
红柿从不愿意我插手这件事情,但是既然青柚敢动要和红柿恢复婚约的念头,我就敢压一压他。即使我不插手,有茯笹和红鹄这两个人,再加上之前青柚做得过分,天帝是绝不会轻易答应青柚的请求。
被他们两个这么一搅和,我无奈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天命,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他们不出现的话,我也想不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能和天命斗个你死我活,也许就此收手等到那天的到来。
“若是我没有将她的记忆抽取出来植入你脑海中,你此刻怕是恨死红柿。”天命勾着嘴角笑了笑,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但不到一刻就挪开视线落在一脸神魂落魄的青柚身上,“以爱为名,做着那些可耻的事情,这种爱想必只有红歌才适合。”
说到这里,天命笑得越发的嘲讽,“放过红柿,也放过你自己。”
这是以前青柚对红柿说的话。
天命脸色发冷,缓慢的扭头看着我。我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布满了浓郁的杀意,她看着我慢慢的舔舐嘴角,眼神带些许血腥的闪烁着兴奋感,“胧芷,今日之事就罢了,但是那日将近,你准备好了吗?”
茯笹握紧我的手,我扭头看向茯笹,发现他抿紧嘴角面如冰霜看着天命,一字一句含着强大骇人的压迫感,“你准备好怎么死了吗?”
我笑了笑,如今我有茯笹,我什么都不怕。
即便是死。
面对茯笹,我捕捉到天命眼底一闪而过的畏惧。我皱了皱眉,这一点我并没有看错。她飞快的掩盖好情绪,眼底一片皆是骇人的戾气,她带着笑意说道:“好大的口气呢,希望到时候胧芷死在我手上时,你能在场见证这一刻。”
我能感受到身边的人究竟有多震怒,他浑身散发着渗人的寒气,眼神狠厉犹如锋利的刀子直逼天命而去,语气犹如冰霜坠下,“我会亲眼看着你死。”
“逞口舌之快。”天命抬手将散在眼前的长发别到耳后,视线从我身上缓慢的挪到凤御身上,眼神从蓄满杀气一下子转成复杂的不舍,但却笑得极其变态的对凤御说,“希望你到时候也能出现,看着你心上人死在我手里的滋味想必不好受。”
我搞不懂天命究竟是喜欢凤御还是恨透他?
但是,作为万物之主,怎么会产生情欲?这一点疑惑,我始终没办法理解。
凤御眼底迸发出来的狠厉让我有些心颤,他盯着有些疯癫状态的天命,握紧手中的剑柄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手轻微发颤之后拿着剑指向天命,像是在发誓又像是在回答天命的话,“放心吧,我会亲手杀了你。”
听到这么冷漠甚至是带上恨意的话,天命不过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我看着笑得眼泪几乎快掉下的天命,惊愕的发现她眼中竟充满了笑意,原本的血腥和残忍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许软糯感,“这样啊,死在你手上还蛮不错了。”
清俞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又再一次黏在清音身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扫视一眼凤御,随即看向笑得愉悦的天命,轻啧一声说道:“病的不轻。”
“清俞,你这几日着实让我有些头疼。”天命收敛起笑意,半眯这双眼看着清俞,整个人散发出一丝丝不耐烦,手指勾着肩膀上的长发卷了卷,语气慵懒却带着让人畏惧的冷意,“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我这人记仇。”清俞松开清音随即站在他的面前,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但是眼底分明是一片冰霜在其中,“所以,我迟早会讨回来的,只不过时候未到罢了。”
这话一出,我都有些震惊更别说天命了。我看向天命,发现她眼底满是震惊之意,气极反笑的舔舐着嘴角,迈开步子走到清俞的面前,伸出纤瘦白皙的手指戳着清俞方才抚摸的地方,“口气还真大呢,你以为找了胧芷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我给清俞撑腰?
清俞并不畏惧,垂下眼帘看了眼天命戳着胸口的手指,眼底越发的深邃,就像是克制住什么强烈的情绪似的看着眼前的天命,许久之后才笑了笑,声音裹着一层浅淡到极致的冷笑,“胧芷何时给我撑腰?”
天命收回手,笑得越发渗人,“你就不怕我会杀了她吗?”
“你不会。”清俞俯下身子,盯着天命,脸上依旧挂着轻松的笑意,“你怎么会杀了俚予,自己下得了手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握紧茯笹的手。大致是察觉到我的不安,茯笹用指腹轻轻磨蹭几下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搂得更紧。
我深深呼了口气,开口问天命,“你把俚予怎么样了?”
谁知,天命听到我这话,猛地正对着我一手推开身边的清俞,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生生撕碎一般,眼神满是对我的厌恶之意,她说,“胧芷,别假惺惺的,怪恶心的。”
“你当真在乎俚予吗?”天命走了过来,眼神狠厉的盯着我,“做戏太久,你自己都当真了吗?”
我不明白天命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搞明白她究竟想表达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茯子和俚予在哪只有天命知道。
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我按住太阳穴稍稍将身体靠在茯笹身上,满腔皆是怒意的对她说:“与你无关,但是若是他们有丁点损伤,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清俞叹了口气,他站在天命的身后表情极其复杂的看着,半响之后声音轻轻的说道:“天命,有些事情需要用心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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