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乱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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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神笔马良,小时父母双亡,独留他一人靠砍柴和割草为生,那份薄弱的收入却也支付不了他的梦想,马良喜欢画画想成为轰动京都的大画家,有一日他偶得梦中老人相赠的笔,那笔画什么皆能成为实物,一日里。。。

“啪!”

“痛痛痛!谁打我啊?!”

趴在桌上的女子痛得皱眉捂着脑袋转头,看到文曲星君面色难看的站在她的身后,她愤怒的扔下毛笔,“星君为何打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来写了。”

笔砚起身质问站在她身后的文曲星君问清,问清皱着眉指着笔砚所写的神笔马良,很不成钢的用力戳着纸,险些将那薄纸戳破,道:“本君让你写何事!本君是让你写财主死后马良的归处,你所写的是何事?!”

笔砚的怒火瞬间被扑灭,好吧,她的错她闭嘴。默默地撕毁被星君戳的皱巴巴的纸,心虚的重新趴在桌上,样子焉巴巴的低头默默开始续写马良后来的事,问清敛起怒火,清秀好看的容颜染上一丝无奈。

“在马良画出大风大浪扑翻了财主的船,将财主的财产分给了穷人世人就他去了何处。上仙,这可以?”笔砚将刚写了几句的纸递给问清,仰头一脸讨人的模样看着问清。

问清扫视了一眼,道了句尚可就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笔砚,今日不把马良的故事写完不可出房门半步。”那语气丝毫不容得笔砚挣扎。

“马良啊马良,你把笔砚我害惨了,又惹火了上仙。”笔砚沮丧的趴在桌上继续写:世人皆不知神笔马良去了何处,神笔马良拿着神笔隐居深山老林里,每日皆是无忧无虑的过着悠闲地小日子,偶尔去学学姜太公钓鱼,细细研究着如何提高自己的画工,倒也是悠闲万分。

笔砚瞧了眼窗口处的枝梢的嫩芽,心中那股玩劲更加了几分,烦躁的拍了拍桌子,歪头想法子哄骗星君允她去寻月老处的仙童玩,顺道偷些桃花糕。但,笔砚想了一会就果断放弃放弃这个想法,星君太聪明,好几次的惨痛经验告诉她还是乖乖写文吧。

天儿颇为晴朗,就连往日炙热的太阳也变得温顺,马良微眯眼,心想今儿应当去寻一寻故友了。

“唰唰唰~”

林子里传来枯叶的声音,马良好奇的抬头,只见一只深褐色的兔子灰头灰脑的四处张望,猛地窜到他跟前,不待马良作出反应那兔子就抬起前爪抱住马良的小腿,在马良震惊之余中,那兔子开口说了人话。

是的,人话!

“大侠,大家都说你有一只神笔,能把虚的画为实的,大侠能不能把兔子我这毛色画为白色。”小兔子眼眶含泪的望着马良,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摸样。

马良僵硬的低下头看着扒着他裤脚的深褐色小兔子,这兔子真是奇了,开口说人话央求自己帮它画毛色,马良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的蹲下身子询问小兔子为何想换毛色?

小兔子依旧扒着马良的裤脚,带着哽咽的嗓音,带着莫名其妙的苦巴巴的语气:“他们都说我颜色丑,深褐色的毛是我不爱洗澡的缘故,因而不愿与我玩,大侠,你帮我画吧。”

“小兔子,你叫什么?”马良微皱眉却也没有回应小兔子的话,伸手摸了摸小兔子柔顺的毛,低声细细询问道。

小兔子松开爪子,抬手吧哒吧哒的擦自己的兔眼,“大侠,我叫涂以。”

马良被兔子这姿势萌到了,心底发软伸手将小兔子抱在怀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竹子,嫩绿的竹叶随风发出细细的沙沙声,语气难得严肃,道:“涂以,皮色是父母所赐,不可随意更改,在下无能为力。”

“可这皮毛着实不好看,大家都嫌弃我。”涂以哀怨的用爪子扯着马良的衣角,继续恳求马良给它画一身好看的白色兔毛。

马良轻笑出声,没想到这兔子和人一样爱美呀,他几个跨步迈出院子,将涂以放在门外示意它快回去,涂以兔眼一转,赤红色的眼眸里又含着泪水伸爪想抱住马良的裤脚,马良一个退步躲开了涂以的爪子,“涂以,父母所赐之物,切勿抛弃。”马良沉下嗓音,随手把门关上,不理会涂以在门外的嚎叫。

是夜,月色皎洁洒在竹叶上,衬得竹叶更为晶透。马良一如既往的到院里赏月,他已离乡多年,也不知乡亲们现如今可好?小时候常受他们的照顾,他除去经常压榨乡亲们的辛苦钱的财主,将财主的钱财散给乡亲们,应能使乡亲们的生活过得安稳些。但,他确实许久未归了,着实想念乡里人。

马良低头苦笑,大致是一人待山里许久,过于孤单吧了。

“沙沙沙。。。。。”

离他不足一尺的地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拂开枯叶又像是挖洞的声音,马良微微皱眉,又舒展开,不用多想,应是白日里所见的那只兔子。也不知这次是何事?马良微带期待的看着那处。

那处地面轻动,土层被物体从内往外推了出来,还未现身声音就抢先了一步响起,“大侠,帮我画身好看的皮毛吧。”

马良不回话,表情平静的看着那土层。过会儿,涂以从洞口探出脑袋,表情乖巧,兔眼红红的望着马良。

这模样让马良心中一喜,不由得轻笑出声,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涂以看到在月光下模样温润的马良,不由得看痴了。涂以却不知道她因挖洞而沾到的土渍在月光下分外明显,模样颇为狼狈,马良弯腰将它抱出洞口放在地上,依旧不死心的继续哀求马良。

“小兔子,你不怕我把你炖了吗?”马良依旧勾唇轻笑的半蹲看着巴拉着脑袋的涂以,但神色确实不赞同的模样。这兔子太过于相信人,真担心哪天它就被人抓了炖汤额了。想到这里,马良心中不由得抵触这个念头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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