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毕竟我是天命的走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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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俞脸色稍稍变得难看,他气得磨牙运气抵制我施加压力的气息。我不过轻笑一声,聚拢成一颗巨大水滴状里面全是血莲花细碎的花瓣的球状体,不过轻轻一推,带着强大的煞气和浓烈的杀气齐齐扑向清俞。

“该死的!”清俞连忙抬起手隔空布下一道结界,咬牙将球状体抵挡住。清俞在我眼中还不够看,作为上古神祗,我不是很懂为何清俞这么不怕死的一个劲挑起我的怒火图个什么。想了想,我觉得他应该图一个死字。

祭奠剑不断发出清越好听的剑鸣声,我垂下眼看着手中的剑,熟悉而亲切,仿佛能看到我以前带着它杀敌的淋淋尽致的潇洒之意。我眼眸沉了沉,低下头落在一吻在见剑身上,“许久不见你这么亢奋了。”

这一幕落在清俞眼中似乎是不怎么友好的画面,他声音有些吃力的冲我吼道:“胧芷,你真疯了?”

手指轻轻点了点剑锋,冰凉带着细碎的眷恋的感觉从剑身上传来,我抬起头看着额前已经出现冷汗的清俞,手指抵在嘴唇之间笑得灿烂,用温柔的声音似乎在安抚临死的人,“嘘,祭奠剑想喝你的血,安静些。”

清俞瞳孔猛地放大,猩红的球状体不断旋转侵蚀他的结界,清俞压根撑不了多久。

我舔舐着嘴唇,眼中猩红不断翻涌,一步步缓慢的走向清俞,祭奠剑越接近清俞越兴奋的在我手中兴奋的震动,“你可有什么遗言要说?”

大致是意识到我的真的动了杀意,清俞眼中泄出一丝极其细小的恐慌做。但这毕竟是一方之主,经历过许多大事,岂会这么轻易的就在我的面前悉数的暴露处自己的脆弱点。

他闭上眼深深呼了一口气,出乎我的意料,他收回手平静的看着我。由血莲花组成的球状体没有了阻碍,直接击中清俞的腹部,带着腐蚀的毒性将他的腹部的肉模糊一片泛着恶臭。

他脸色惨白不已嘴唇分明被咬出了血,倔强的站在不肯倒下,“胧芷,你真的不想赢这个赌约吗?”

祭奠剑呜鸣一声,赤金的光芒一点点淡去,缓慢的消失在我的手中。我眼中的猩红随着祭奠剑的消失而恢复正常,视线落在清俞的腹部,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没有想明白是哪里有问题,拧着眉问他,“为何不躲?”

“我倒是想躲,可是躲得过吗?”清俞低头看了眼乌黑腐烂的腹部,疼得抽气,“就算躲得过,我没有把握躲过祭奠剑。”

祭奠剑一开始就被我喂了血,打一开始我就留下了后手,毕竟清俞对于我现在的情况而言还算有用。

我没有解释,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清俞疼得脸色惨白如同他地府中的厉鬼,难看至极。心中舒坦了许多,眼中的寒意也随即淡了不少,“如何赢这个赌约?”

清俞摇了摇头,笑得极其苦涩,“尊者高估我了。”

我轻哼一声,转身欲要抱起身后茯子,却看到他眼神满是骇意的看着我,看到我看向他后明显后退几步。我不解的站在原地,看着脸色并不比清俞好多少的茯子,“茯子,怎么了?过来娘亲这。”

茯子惊慌的摇头,满脸的戒备盯着我,“你不是娘亲。”

不是娘亲?

还没我想明白他这句话,就听到茯子的话带上几分茯笹的清冷之意,他说:“我的娘亲是上古神祗胧芷尊者,岂会是你这带着污秽之气的人。”

一头雾水的看着茯子,我怎么污秽?

我:“嗯?”

茯子身子发颤,眼中布满雾水,对我的畏惧之意越发的清晰明显。他肉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抬起,指着清俞的腹部,飞快的质问我:“他腹部的伤口虽是血莲花造成,但为何会散发出恶臭的污秽气息?”

“我娘亲是上古神祗,这种气息绝不会是她的!”茯子说到这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他哀求的红着眼眶忍住泪水与我对视,“你把娘亲还给我!”

这小笨蛋,究竟遗传了谁?

“我的茯子啊,清俞可是阎王,身处于世间最为阴寒之地,其中的煞气邪气都在他的体内游走。”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欲要靠近他,他却警惕的后退几步,无奈至极的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当因此蓄满浮生树纯净灵气的血莲花与他产生碰撞时,他体内的污秽之气就会被灵气所抵制。”

茯子哇的哭出声,是那种委屈和不安交织在一起的哭声,让我的心狠狠的抽疼不已,他胡乱擦拭干净止不住的泪水,一边抽泣一边说,“可是我娘亲非常喜欢父君,父君都要和姬浣成亲了,你为何不难过?”

我低下头,压制住眼眶中的那一股红意。我怎么会不难过,即使这是天命的影响,但是我是真真实实的觉得难过。难过茯笹在我的面前护着姬浣,难过所有熟悉的人都当我是敌人,嗅闻如此,凤御也是。

当我抬起头时,我已经收敛干净暴露在外的情绪,现在不是我可以难过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处理干净。

伸手将哭得快抽不上气的茯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替他捋顺呼吸,随即手指捉住袖子力度控制好,擦着他哭得满脸都是的泪水,温柔的问他,“茯子,你告诉娘亲,难过有用吗?哭能解决问题吗?”

毕竟还小,且从小就被我捧在手中成长的茯子一下子忘记了哭泣,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我。我还没有喘口气,就听到茯子哭得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能解决,父君说这是懦弱者用来逃避的办法,因此父君才不许茯子哭。”

这话未落地,我不由的皱眉,茯笹这是脑子进水了吗?茯子不过才四百岁,就这么严格的要求他?

我眼中的怒意还没迸发出来,茯子抬起小手胡乱的在小脸上抹,“父君说茯子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不可这般懦弱,用眼泪逃避问题。”

火气唰的涌上来,将茯子抱在怀中起身,冷着脸看着一脸痛苦的清俞,“茯子,你想看闹亲吗?”

茯子方才哭得伤心,原本软糯的声音变得有几分沙哑,带着一股子的委屈之意。他软糯的抱着我的脖子,红肿的眼睛有些难受的眨了眨几下,“娘亲要去抢父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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