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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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见他说出自己曾经的外号,格里高尔眼睛微微一眯。

“你知道这家伙?”雷蒙吃惊道。

弗雷迪点点头:“这个人,曾是纵横大洋,让人闻风丧胆的有名海盗。因为心狠手辣,武艺高强,所以被人畏惧的称作海狼。”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当酒保?”希尔尼斯奇怪的道。

“这个嘛,也许只有他和库雷才会知道了。”弗雷迪道。

“库雷?”

“没错。”弗雷迪说着,冷眼看向格里高尔:“我只知道,因为某件事,才让他从库雷曾经最信任的副手,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有说错吗?”

格里高尔不动声色,似乎对弗雷迪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这家伙是库雷的副手?”听到这话,雷蒙等人大吃一惊,哈洛特忍不住道:“等一下,既然这样,在我来之前,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弗雷迪冷冷道:“我对蠢货从来无话可说。”

“你!”

“弗雷迪,你从哪里打听到这些的?”雷蒙低声问道。

弗雷迪淡淡道:“这算不上什么秘密,2枚金币的代价而已。”

见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论格里高尔,众海盗无不大怒。大胡子海盗怒道:“可恶,格里高尔,让我杀了他们!”

摆摆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格里高尔沉声道:“我的过去,在这个岛上并不是秘密,你们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再说一次,我现在只是个酒保。你们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还是请离开吧。”

没想到他顽固至此,弗雷迪皱了皱眉头。他对情报收集异常执着,现在目标无论如何也不肯合作,让他怎么能甘心。

弗雷迪正待再说,忽然又听铃铛一声大响,酒馆的门呼啦一声打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向门口望去,跟着同时一愣。***********************************************************************************************************************************************

“女人?”看到走进来的人,雷蒙一方的人均有些吃惊。

哈洛特和希尔尼斯对看一眼,同时吹了声口哨。

走进酒馆的人中,当先赫然是一名身材高挑,神情冷傲的年轻女性。

她约莫20出头,身材颇高,长腿蜂腰,体态惹火。这女人有着一头如同波浪般的金色卷发,长及肩头,穿着紧身的皮衣,斜跨的腰带上挂着一柄装饰着黄金的细长弯刀,显得颇为英武。

她的五官很精致,鼻梁高挺,嘴唇丰润,光滑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本该是一双漂亮的天蓝色眼睛,此刻右眼却挂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眼罩边缘的皮肤还能看到伤疤的痕迹,看得出曾经受过严重的伤。

然而这非但无损她的美貌,反而令这个少女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英姿飒爽的魅力。

而看到他,酒馆中众海盗则呈现一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糟了。”“是卡特琳娜。”“她怎么会来这儿?”…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似乎对这女人颇为忌惮。

看到他,一直神色沉静的格里高尔,也微微露出惊容:“卡特琳娜,你来这里做什么?”

叫卡特琳娜的女人哼了一声,环视着众人道:“前些天,库雷带着岛上大部分海盗船出海,至今未归,有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算算时间,那正是海丁顿受袭的日子,加上和库雷有关,雷蒙立刻猜到她说的事一定和索菲亚被劫一事有关。

旁边,弗雷迪显然也猜到了,他和雷蒙交换一个眼色。雷蒙随即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静观其变。

听到卡特琳娜的话,众海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避开了卡特琳娜的目光,谁也没有说话。

“你问这个做什么?”格里高尔道。

“你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卡特琳娜看了他一眼:“格里高尔,告诉我。”

“不行。”格里高尔摇了摇头:“现在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管!”卡特琳娜闻言,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就听哐的一声大响,几个酒瓶翻倒,鲜红的酒液流淌一地。

“我不想再等了!”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格里高尔仍是摇头:“卡特琳娜,耐心,你需要的是耐心。”

“你…”对格里高尔的顽固,卡特琳娜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女海盗…”这时,德雷亚突然低声道:“我记起来了。”

“你认识她?”雷蒙回头道。

德雷亚点点头:“这一年来,我在奔波于海丁顿和玛纳斯岛的时候,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个叫卡特琳娜的海盗。”

“她仅仅出现几年时间,但很快就声名鹊起,经常一个人袭击武装商船队。无论是操纵舰船的能力,还是剑术,都远非普通海盗可比。”

“由于她神出鬼没,对情报的判断又很准确,被她盯上的船,几乎都无法逃脱。所以在水手们口中,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女人。”

“真没想到,原来她竟然这么年轻。”说着,德雷亚不由叹道。

“而且还这么漂亮。”哈洛特口水都快漫过下巴了,从刚才起,他的眼睛就没从卡特琳娜身上移开过。

似有所觉,卡特琳娜转头向这边望来,目光接触到的恰好就是哈洛特那张色迷迷的脸。

由于隔得太远,她并没有听到众人的对话,因此只是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便转过头去。

“格里高尔,难道你忘了自己的承诺吗?”她继续道:“还是说,当年的海狼,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脑的胆小鬼了。”

“随您怎么说。”格里高尔淡然道:“我这是为了您好,请打消这个念头吧。”

从短短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格里高尔对卡特琳娜颇为恭敬,但却又不是那种奴仆对于主人似的,其中似乎包含着一份爱护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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