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 2)
公司目前规模不大,他就招了一个前台,一个保安,还有两个助手。
林桦看四个人都站在那里,丧眉搭眼的,好了,都去工作吧。
前台是个北漂来的姑娘,性子外向,她站出来,老板,网上的热搜我们看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站你这边!
保安和两个助手也跟着点头,我们都站你!
林桦被他们四个这样子逗得嘴角终于扬起笑意:谢谢。
迅捷汽车和P大抹茶的项目都已完成投资,到了项目跟进阶段,要做的方案建议很多,还要继续发掘新的投资项目,林桦很快带着两个助手投入工作。
每天送过来的投资项目书有上百个,他们的工作就是要挨个从中筛选,选择有发展意义的想法去投资。
网络上的问题,林晨君和她的团队比他更专业,他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江跃歪靠在五星级度假酒店的大沙发上,满意地看着网络上的一片骂声。
他就是看不惯,他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林桦就唾手可得。
并且,他才是先到的那个人,凭什么林桦可以后来者居上?
林桦让他过得不舒服,林桦也休想舒服!
江跃问助理:做的没留什么痕迹吧?
他的助理是个35岁的中年妇女,体型微胖。
放心吧,找了一个做兼职的计算机专业的学生,盗了个邮箱,把信息发给了林晨君的对家影后齐琳,然后齐琳的团队又发给了营销公司,所以就算有人查,也只能查到齐琳身上,齐琳她们自己总不会自爆是收到一条邮件就拿出去黑对家吧?
江跃点头:慈善晚宴大厅确定没有监控是吧?
助理:确定。因为到场的都是娱乐圈和商界名流,这样的场合,林晨君从来不开摄像头,保护隐私。
江跃彻底放下心来,伸手,助理马上递过来雪茄。
上午10点,林桦刚和迅捷的于总沟通完销售总监招聘的事,就接到林晨君经纪人胡姐的电话:林桦,你能帮我劝劝晨君吗?
林桦:怎么了?
胡姐无奈:她非要承认你是她儿子。没有录音、没有铁证,就上个热搜为什么要承认?她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她是影后,她身上有上亿的代言和片酬!冲动感情用事也要有个度!
林桦没想到,林晨君会选择这条路。
林晨君的一句承认,可能会搭上她大半生的事业。
林桦坚硬的外壳,被敲开了一条缝。
林桦:我知道了,胡姐。
挂了经纪人的电话,林桦给林晨君打过去,他还没开口,林晨君就道:林桦,你也要劝我吗?
林桦叹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林晨君沉默片刻:因为,我想让你名正言顺做我林晨君的儿子。
林桦怔住,半晌才恢复理性:那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承认了我是你儿子,那么就极有可能被心怀不轨的人扒出你曾经将我弃养在孤儿院门口的事实,这是遗弃罪,虽然已经23年了,过了诉讼期,法律不能制裁你,但人民有道德的底线,你是一个公众人物,到时候后果会怎样?你30年的打拼,可能一朝都会化为泡沫,还有你身后为你工作的所有人,都会受到影响。
林晨君不说话。
林桦:你已经站在世界之巅,所以踏错一步,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大家不是骂我我就放心了ovo攻随便骂,随便打(抽马屁股的鞭子双手奉上)
第33章
林桦:不承认, 对你对我,都好。
我不想做你名正言顺的儿子,我更不想进入公众的视线,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不希望被打扰。
林晨君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不起, 我的出现,打扰了你。
林桦心中积攒了23年的郁结好像一下子解开了:如果你感觉愧疚,就用你的后半生,多给这个社会传递一些正能量吧。
林晨君瞬间泪如雨下:扒开光鲜亮丽的外壳,我就是一个最不负责任最丑陋的母亲,我对你生而不养, 我还配去扮演能代表中华民族所有母亲的伟大角色吗?
林桦沉吟片刻:不需要配, 你是一个演员, 有演技就够了。
林晨君半晌都没说话,林桦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可能有些重, 但是,事实从不是那么好听的。
林桦彻底放下:让你的团队去澄清吧,只是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林晨君语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小心翼翼:那你, 会原谅我吗?
林桦淡淡:我是否原谅你不重要,因为, 你内心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电话那头, 林晨君低低的哭泣声传来。
林桦:既然澄清我们无关,就不要再联系了, 以后,各自安好吧。
林桦没有等林晨君的回应,挂掉电话, 点开通话记录,看着林晨君的号码好一会儿,手指点上号码右边的小箭头,滑到最底,红色的[加入黑名单]醒目刺眼,食指点上。
拉黑电话,拉黑微信,微信还是林晨君两三个月前电影投资酒会上加他的,上一条还停留在林晨君问他家的位置。
他给林晨君发过去的是五道口那个公寓的位置。
现在,他离开了那里,也林晨君彻底了断,与过去的一切郁结都诀别了。
林桦没有吃午饭,中午下班就开车去了昌平陵园。
再次踏上昌平陵园的石板台阶和小路,林桦感觉这次与之前每次的心境都不同。
以前,哥哥总说他心里能藏事儿,不爱说出来,时间久了,看着就像个忧郁的小王子,让人心疼。
在他光鲜的外表之下,有谁能想到,从3岁半到18岁,接近15年的漫长时间里,自卑与不甘一直深藏心底。
别人都有爸妈,他没有。
别人出生就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他用整个青春去追寻,却终究不得。
在他的少年时代,一直对母爱有一种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执念,渴望又憎恨,怨怒又难以放下。
今天,他27年来第一次感觉到释怀,放下心中沉重的郁结。
曾经的刀口不需要强求愈合后完美无瑕,留个疤又如何?
林桦顺着熟悉的小路走到哥哥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眼角眉梢终于扬起笑意,摸着哥哥的墓碑,在墓碑前葱翠的草地上坐下:哥哥,我来了。
两个月前,得知林晨君是他亲生母亲的时候,他心乱如麻,把长命锁埋在哥哥墓碑旁边,请哥哥为他保管,约定什么时候想开了他再来拿。
林桦摸了摸埋长命锁的地方,嫩绿的小草重新覆盖了黄土,充满了生机,与周围其他地方并无两样。
林桦:哥哥,这块锁就留在这里吧,27年的执念,今天,我终于放下了。
林桦坐在墓碑前,和哥哥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哥哥,我前些天捡到一只小二哈,本来医生都说不行了,可它真的很顽强,硬挺了过来,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估计很快就可以接回家了。你之前说你弟弟就像个小二哈,看着凶,其实心里很软。这个小二哈就是,看着凶凶的,但对我很知恩图报,可能是知道我救了他吧,在我面前特别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