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求之不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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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直至夜深令狐策才回到院里,踏进院里,他看向自己的房间,里面烛光还亮着。也不知悦儿是否睡下了,这么想着他放轻了步子往房门走去然后推门进房。房里一片寂静,而方才他所想之人已经闭着双目躺在了床榻上。

走至床边,看了一眼睡容恬静的人儿,她的双眼并没有肿,看来白日他离开后她并没有怎么哭,随后,令狐策便转过身出了房门。

听闻房门合上的声音,原本闭着眼睛的云月掀开了眼帘。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脑中思考着今夜的出行。晚上,她都是给令狐策下了迷药才能放心出去探路,刚才令狐策进来了又出去,想来是不打算在这房里过夜了吧,那她等再晚些就可以出去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房门又再次被人推开了,云月闻声重新闭上了双目,装作已然熟睡的模样。

再次进房的令狐策已经换了一身衣袍,他出去只是去沐浴。虽然他与云月同住一个房间,但彼此间互不逾越,沐浴更衣这种事自然是各自分开的。

走至床边,脱了鞋掀开被脚,令狐策便躺到床上与云月并排躺着。而这么躺着他却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他转过身,几番犹豫,他还是转身将身边躺着的人捞进了怀中。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纤细的身体,伴着她轻微的呼吸声,他这才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当云月感受到额上温软的触感睁开眼睛,室内早已大亮,而令狐策的唇还印在她的额上。她伸手就要去推他,手刚碰到他的胸口,他已经先移开了脸。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流光溢彩,看着特别明亮,那眼里的笑意,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稍不小心,就会陷进去。不想面对这样的他,云月移开了视线。同时她也在心中暗自气恼,自己又大意了,竟然被这人占了便宜才察觉。

“悦儿为何要躲开?”令狐策开口,眼中笑意不减,他以前还不知道,原来晨间醒来,看见有个人睡在自己身边,会让他这么心安。

“男女授受不亲。”云月尴尬地推开令狐策,她坐起身,面上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些。谁说女人最善变来着,她倒觉得这个男人才是善变的可以,昨日分明还表现的厌烦她的样子,今日又换了一种模样。

轻笑了一声,令狐策看着云月的眼中笑意更深,他也坐起身。他凑近她,声音轻如羽毛般动人心弦,“悦儿,你我都是同床共枕的关系了,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云月否决。

“是吗?”令狐策的笑意更深了,他的气息吹在云月耳边,声音听着更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悦儿,那你说,我们要如何才算有什么呢?”他说着,双手也渐渐伸向她的腰间。

云月侧开头,在令狐策碰到她之前迅速跳下了床,也不管从他身上跨过会不会不太好。

“都日上三竿了,起了吧。”转移话题地说了这句话,云月便拿过外袍套上便走到门口去打开门让在外面候着的丫鬟进来。令狐策这人,她越是与他争论他更是得寸进尺,所以她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少说话,再离他远点。

看着已经开始洗漱的云月,令狐策面上笑意不减,直到她梳洗完了他才慢悠悠地起身。

丽州城主府

“二皇子,二皇子?”见幽月千冥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城主便多喊了一声。

“嗯?”回过神来,幽月千冥视线看向开口的人。

“二皇子,下官已整顿好了士兵,不知我们何时开始行动?”不敢询问幽月千冥为何走神,城主于是这么问道,而他所问,自然是剿匪事宜。

“时候到了,本皇子自会告知于你,你只需做好准备便是。”幽月千冥淡声说道。

“下官明白了,那下官告退。”看幽月千冥似乎没有其他事了城主便如此道。

幽月千冥微微点头,算是回答了城主。待城主离开后,幽月千冥才又继续开口,说话的对象自然是站在他身后的云离。

“云离,云月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幽月千冥问云离,自云离回来后他们一直不晓得云月那里情况如何,也不知她如今怎样了,思及她一人呆在那般危险的地方他心底就隐隐觉得担心。方才想到了她的事,以至于他一时心不在焉地出神了。

“回主子,现在还无消息,不过属下与云月本就确定好了一个日子下山给云天他们传信,如今虽然只剩云月一人留在盗匪巢穴计划还是会照原先的计划进行,三日后便是我们约好的时日。”云离回话,按照约定,到时候他会去到约好的地点与云月见面。

……

今日的令狐策似乎很是清闲,以往白日他总是有事外出,而今晨与云月一同吃过早点他仍没有要出门的迹象。

“悦儿以前在家中,都会做些什么,琴棋书画或是女红舞乐?”待丫鬟将桌上的碗碟撤走令狐策看向面前的云月问,大家闺秀的话,平日做的事无非就是这些了。

做什么?云月回忆了一番,在二皇子府时,她除了练武学习药理外,做的最多的好像就是与幽月千冥下棋。

“下棋。”云月回道。

“下棋,想不到悦儿喜好下棋,那悦儿想必棋艺精湛了,既然如此,那便与我对弈几局如何?”令狐策笑问。

喜好,下棋根本就不是云月的喜好,她会下棋,无非是因为幽月千冥非要让她与他对弈。不过喜与不喜,她自己知晓就好,不必对他人道。

“寨主想下棋,方悦奉陪就是。”云月道。

听闻云月对自己的称呼,令狐策微微有些不悦,面上笑意也淡了些,却仍是笑着,“悦儿,说了多少次,我想听悦儿喊我的名字。”哪怕她是连名带姓地喊他也好,也好过她那一声疏离万分的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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