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1 / 2)
这是命令。
小先生,请不要拒绝我的保护,我一直都想要站在你身前,您说过我是您手中的利剑,那么就请使用我,我没法眼睁睁看着您受到伤害!
在之前跟夜色俱乐部对上的那局游戏里,他眼睁睁的看着苏白被夜痕伤害,那得多疼啊。
他却连保护的资格都没有,连进入两人的战场的能力都没有。
即便战死在苏白身前,他也不愿袖手旁观。
苏白目光有些复杂,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那小鬼已经又朝着他们炮轰过来。
无数的炮火之中,苏诺护着苏白不断逃离。
小鬼笑得猖狂,他连大鬼都敢动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就连神殿也几乎被轰成了一片的废墟。
夕阳之下,无数的战火而起,看起来倒的确像是诸神的黄昏。
苏诺突然握住苏白的手腕,然后拉着苏白朝着自己过来。
个人道具,镜之境。
镜面反射光芒,无数的镜面碎开的声音,但他们这边却是安静了下来。
苏白抬头看去,发现他们四周都竖起一块巨大的镜子,镜中花水中月,一时间竟分不出那面是真实那面是虚幻。
你的个人道具?苏白这是第一次看到苏诺使用这个道具。
嗯,上次在《破碎的镜子》得到的。
苏白点点头,他记起来了这事了。
当时最后的隐藏剧情他让苏诺去了,里面应该是有个人道具的。
而目前看来这镜子可以稍微迷惑住敌人,只是不知道能够持续多长时间。
苏白却是松一口气,这让他有了一点缓和的时间。
只是突然苏白感觉手臂似乎被人拉了一下,他抬起手腕,却是发现手腕上还缠着那一根丝线,只是那丝线太细太细了,如果不仔细看似乎根本看不到。
他记得刚才跟大鬼对战的时候,好像大鬼是碰过自己的手腕。
苏白捏起那根丝线,在镜子之中,这根丝线竟然也看不到什么痕迹。
若非手里捏着,完全不会注意到。
这让苏白想到了另一个人。
哗啦
突然,他们四周的镜子全部爆裂,镜片如同雪花一般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而前面正是大鬼。
看来大鬼顺着丝线就能轻易的找到他。
苏白扯起那根线,然后烈火顺着丝线燃烧而去。
轰!
无数的烈火再起燃起,肆意张扬的火藤也再次缠上这里。
苏诺对准了大鬼啪啪的开了好几枪。
碎片落下之时,苏白突然抬起头,脖子上露出一条红线,仔细看去竟是血丝。
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脖子被缠上了一根很细很细的丝线,而这根丝线的主人。
是木偶师。
只有木偶师的伪装能力才可以无声无息的接近苏白,并且让苏白根本发现不了。
刚才看到那根丝线的时候苏白就想起来了,他之前看过木偶师的木偶。
明明上面看不到一点丝线,而且那些木偶还可以肆意活动,而操控那些木偶的木偶师,一定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
如果苏白没猜错的话,大鬼手上的手套,其实就是最适合木偶师的道具。
很有可能木偶师也正是为了那双手套才加入扑克俱乐部。
在这个游戏里面,要找到很适合自己的道具其实很难,因为你也不知道什么道具最适合自己,并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遇到。
木偶师的特殊技能,再加上那样的一个手套,绝对不可小觑。
苏白伸出手拉起脖子上的丝线,却发现那丝线极其的细,碰到手似乎便消失了。
但只有脖子上隐隐的做疼以及那些血珠不会骗人。
女巫的嫁衣的确可以帮他抵挡一切的伤害,但却无法抵抗身体自身的行动。
一旦他被那些丝线操控,可想而知会经历什么。
木偶师不愧是木偶师。
苏白立刻在自己四周燃起一团烈火,将他们完美的包裹在里面。
无论什么东西都会被焚烧在这些烈火之中。
苏白余光瞥到了什么,他侧头看去,旁边一只木偶落下来,穿着华丽的演出服,然后抬起手转了个圈,然后看向苏白,那脑袋却是突然歪下,似乎在笑着,又似乎在哭。
苏诺抬手就朝着木偶开枪,发发子弹全部命中那木偶上面。
苏诺也一点没手下留情,除了苏白外,他对其他人也完全不在乎。
木偶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无力的倒下。
像是一场华丽的落幕。
随后木偶被人抱起来,正是木偶师。
木偶师带着可笑的面具,双手是白色的手套,像是一只纯白的鸽子。
他看向苏诺,微微歪头,似乎陷入了什么疑惑之中。
苏白只是一眼瞥过,然后将目光放到了眼前的大鬼身上。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而这时,不远处的小鬼却是跑着火炮朝着这边跑来,神色似乎很是愤愤。
谁他妈准你打我哥哥了,能够杀死我哥哥的只有我!
大鬼一巴掌把小鬼给拍开。
结果小鬼又跑着火箭朝着大鬼冲过去了。
相爱相杀,名不虚传。
而这时,身后的木偶师却是突然朝着苏诺冲来,木偶也旋转着舞步,然后落在苏白的身前。
苏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木偶握住了手腕,另一只木偶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转了一个圈。
只是当苏白把木偶给轰走之时,旁边的苏诺却突然愣住了。
他神色微微有些异样,下意识的看向苏白。
两人的目光对上,苏白发现了苏诺眼中的一分不可思议跟震惊,虽然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但还是被苏白觉察到了。
难道说,木偶师对苏诺说了什么?
苏白目光不善的朝着木偶师看去,此刻是木偶师却乖巧的站在一侧,身形微微有些纤细,站在那里戴着可笑的面具。
一股很是奇怪的感觉传来,让苏白有些恍惚。
这一刻他竟觉得木偶师有些熟悉。
但这种熟悉是恐怖的,并且是毛骨悚然的。
在这个游戏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让他再感受到过这样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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