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2 / 2)

加入书签

魔兵道:主上有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贾棠露出疑惑表情,望向远处的寝殿,忽而神色一凝,呼吸急促了几分。

师父!一定是师父醒了!不然不会如此异常。

贾棠死死盯着紧闭的殿门,恨不得立马甩开这些魔兵冲到里面,整个人激动不已,他强行按捺住兴奋,踱来踱去,后面索性席地而坐等候。

这一等,等到傍晚时候。

贾棠被魔兵阻拦在外,仰着脖子张望没有半点动静的殿门,急不可耐: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出来!

寝殿内,垂落的纱幔摇曳着,荡起无序的弧度。

被纱幔遮挡的床里,不时溢出发软的哭腔,夹杂着男人索要不够的低沉粗喘。

闻秋时青丝染上湿意,凌乱地披散在枕被间,白皙笔直的小腿颤着,纤细的脚踝被系上魂铃。

雪肤间一抹醒目的血色,随着晃荡泛起清脆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偃旗息鼓。

闻秋时指尖无力抓着被褥,唇间溢出微弱的哭声,顾末泽细吻落在他湿润的脸颊,透着无限的缱绻。

师叔再忍忍。

呜......

不受控制的起伏间,闻秋时哑着嗓子,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闻秋时换了身里衣,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顾末泽抱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露出几分餍足。

师叔醒了。顾末泽低笑,伺机在他唇边吻了下。

闻秋时有气无力地挪了下脑袋,嗓音哑得不像话:还要再睡会儿。

顾末泽:好,

闻秋时吞了颗丹药,闭上眼,半个时辰复又睁开,意识总算清醒了,清清嗓子:你还没告诉我,我睡多久了,这是哪。

七年

?!

这是不归城,顾末泽不紧不慢地说,师叔昏睡后,我便守着穷狱门,花了几年时间,极苦之境被我打造成一个城池,等师叔身子舒适些,我便带师叔出去逛逛。

闻秋时惊得睁大眼睛,想不到睡了这么久。

他略一琢磨,点点头:其他人呢。

顾末泽狭长眼眸微眯:师叔怎么不多问问我。

闻秋时眨眨眼:我睡着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

顾末泽薄唇勾起,因他的回答心花怒放:贾棠就在城内,其他人不在,

闻秋时点点头,沉吟片刻,忽地朝顾末泽眨了下左眼:我记起来了,为何叫我天礼。

顾末泽一怔,本以为这段弥足珍贵的记忆只有自己小心翼翼记着,等离开的那天,这些记忆会随他消散,与师叔而言就像不曾发生过。

没想到,多少被眷顾了点,师叔竟然有回忆。

闻秋时凑近,睁着漂亮眼眸仔细看他,转眼长睫泛颤,又被吻的节节败退,脸颊发烫地埋入顾末泽肩窝。

他白皙脸颊浮起薄红,咬着顾末泽衣襟,狠狠磨了磨牙。

可恶。

竟完全不是对手。

第91章

在床上恼了会儿,闻秋时起身。

顾末泽带他去外面玩,换了身低调的衣物,拿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

暗纹流动的面具在他脸上还没戴热乎,被闻秋时摘了下来,他愣了下,听到疑惑的声音: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为何还要戴面具。

顾末泽盯着面具上消失的情咒,勾唇道:正因如此,去哪都有人注意。

闻秋时想了想,是这个理,将面具重新给他戴上,随后索性自己也找了个戴上。

不归城街道上,两手相握,闻秋时左顾右盼,看着其乐融融的繁闹之景,高兴地拉着顾末泽四处转悠。

他停留在一个小摊前,盯上一个栩栩如生的葡萄坠饰,晶莹剔透。

闻秋时:怎么卖的?

不卖,第一次来不归城?摊主瞅了眼他,一指摊面中间的骰子,想要什么东西,赢了就能拿走,输了就把

命留下三字未出口,一块玉佩扔到他面前。

摊主整个人身形一僵,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紧急换了说词:输了就再来一次。

闻秋时下意识望向顾末泽,想不到不归城民风这般淳朴。

他正打算试一手时,顾末泽道:大。

闻秋时:诶?

顾末泽信心满满:师叔放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拿给你。

闻秋时纠结起来,不忍打击他的意气风发:那......我等着。.

一等就是半柱香,即便有面具遮挡,都能察觉到顾末泽逐渐阴沉的心情,摊主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手摇骰子都快摇得抽筋了,心底直呼吾命休矣。

记不得猜了多少次,总之全军覆没。

一想到这位是谁,摊主恨不得自行了断以死谢罪,哆嗦着拿起葡萄坠饰:相逢即是缘,这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不如就送给公子了。

规矩还是得要,我来一次,闻秋时忍着笑,对顾末泽道,你给我做参谋,大还是小。

有了顾末泽鼎力相助,他很快将葡萄坠收入囊中,拉着死死盯着骰子的顾末泽离开。

回去后,他被顾末泽按在门上,咬着耳朵,闷声道:师叔还在笑话我。

闻秋时举手保证:没有,你锲而不舍的模样特别俊,我笑是想到高兴的事。

话音落下,他敛了脸上的笑,在一片寂静中,转了转储物戒:往后我带你去积攒功德,那些业障虽骇人,但有生之年,未必没有机会消除。

顾末泽幽眸看着他,尚未回答,一道嗓音从寝殿外传来:师父

闻秋时眉梢一动。

是贾棠。

贾棠从白天等到黑夜,熬不住睡着了,醒来发现殿门动了动,好似刚有人进去,有魔兵阻拦,他难以靠近半分,只能扯起嗓音大喊。

一声落,还没来得及下一声,魔兵将他嘴捂住,面色冷酷:妄秋宫禁喧哗。

好在,殿门开了。

贾棠被放了进去,他来后,顾末泽便离开了。

师父呜,贾棠扑去,被闻秋时身形一闪,撞在了茶桌上。

他也不恼,干脆蹲坐在地上,像个无赖抱住闻秋时的腿,师父,你终于醒了。

闻秋时将撞乱的茶具摆好:好了,起来说话。

贾棠耸着鼻子:师父,外面变了许多。

闻秋时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微微蜷缩起来:你想告诉我什么,只管说便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