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遵命,主人!名震学着小白叫凌林为主人,得到了凌林的一个白眼,也让凌林的脸红润了几分。
桥那边的彭泽,在看见陈晴被名震救下之后,就识相的转身放弃了。一是知道自己再想把陈晴抢回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二是他暂时还不想与凌林名震为敌,这两人深不可测,能不招惹就还是不要招惹的为妙。
与陆锋耳语了几句之后,彭泽站在桥这边,用手握了个话筒,跟凌林名震打了声招呼。
凌林往那边看了眼,指挥着名震说:你去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名震听话的走过去,对着已经转过了身就要走的彭泽喊道:你,回来!浑身散发的威压让彭泽心里不服气,也还是转过了身,问名震道:不知三少您有何事要问的?彭泽可不觉得名震叫住他只是想单纯的跟他聊天儿。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追她?这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名震一问就连着问出几个问题,这有免费的解答器,他为什么不利用呢?
彭泽呡着嘴,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抬头隔着红通通的火河说:那个女人是华油集团老总的女儿,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追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这个容我以后再回答三少您,而这里发生的事情彭泽顿了下,奇怪的看了眼名震,这里好多天就开始无外人进出了,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还是陆锋说的一个月前的那次就进来了然后就一直没出去么?如果是这样,那他们这段时间又是藏在后山的哪个地方?而那些油又是去了哪里?
这里发生的事情三少,您们不是一直在这里的么?难道您们不知道?彭泽决定不与名震说那么多,而是改为试探他,故意用着惊讶到的表情问名震。
名震没想到这个彭泽跟他逗猫儿,自己居然没能把他的话炸出来,不愧是个老兵。知道多问亦无用,冷笑一声说:不管你们与这个女人有何纠葛,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晕倒的陈晴,让名震觉得一定会有用,她刚才向他们求救的话他可是有听到一二的,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呢?这也许就是姓彭的追她的原因。
彭泽听名震这么说,知道再想找陈晴问出什么来,就没那么简单了,心里不痛快也不得不点头回应名震道:既然是三少您罩的人,我们又岂会再与她过不过去呢?您放心,我们以后看到她都绕着走后面这话彭泽是一半气愤,一半无奈之举。
彭泽!你说什么呢?!后面见彭泽还不返回的陆锋走过来就听见彭泽这话,沉声喊道。
三少的话我想也问完了,这样我们就先走了,望你们仍旧好运彭泽没理陆锋,转过身对陆锋使了个眼色儿,拉着他就出了村。
河对面那人是谁?你认识他?!陆锋边走边问。
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你跟我说的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两个陌生人吗?
是他们?!陆锋明显的惊讶与不信的表情。那两人后来一直没出现过,他还想他们一定是偷偷溜出村去了,却没想到居然还在后山!他们不简单陆锋听彭泽这么一说,立马对凌林与名震的身份敏感起来。
能从彭泽手上抢得钥匙,可以说是彭泽一时的大意,可是这人藏在后山却一直没人发现,还偷走了他们那么多的汽油,现在还好端端的出现在怪物横行的后山,这样不是一句他们好运,就能打发了的。
嗯,我们以后都要注意点。
那,那个陈晴我们
彭泽眼睛一眯,咬着牙说:让给他们!
我们好不容易打听到的,凭什么要把人交给他们?!陆锋一听嚷嚷着不同意,停下脚步就要转回去。
不交给他们,你能把那个女人从他们手上抢回来吗?!彭泽也跟着停了下来,有些烦燥,其实他也不愿意,可是无奈对手太深不可测,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啊!
陆锋走了几步,咬着牙又转了回来,朝地上呸了一口狠狠的说:走着瞧!
这边凌林给陈晴洗好了伤口,就把她放在那里让她自己去与身上的伤口作斗争,她可享受不了与男人一样的待遇泡灵泉。然后拉着名震一起进了空间,留了一丝神识在外面关注着陈晴。
林!名震一进到空间里,就从背后抱住了凌林。
放手!凌林心里还有气,哪能这么快就让名震占到便宜。
不放!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洗了手,就让我摸你的嘛
凌林气结,他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呀!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曲解人意了!用手掰着环住他腰的大手,一想到刚才这男人就用这双强劲有力的手抱过一个浑身几乎赤裸的女人,凌林的心里就各种不对味儿,语气不由得就冲了。
要摸,就摸外面那女人去!
凌林越是这样说,名震就抱得越紧,头也跟着压低凌林的耳朵紧跟着就红了,这是想强行亲他么?
你真心舍得让我去抱别人?凌林咬着牙不回答,耳朵背上温热的气息扫得他心尖儿热乎乎也潮乎乎的,心里吼道:尼玛,要亲就快点亲,不要问这些明知故问的问题!
嗯?舍不舍得?名震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凌林,温热的气息吐在凌林的耳朵背后追着他想要的回答。
这气息太磨人,男人的身体太热,凌林的脸都让这气息与男人的体温给蒸得红通通的,一直想掰开名震的手开始无力,心里开始觉得委曲,男人欺人太甚!明明是他有错在先,现在这般逼问是为哪般?!
凌林的眼角随着委屈劲儿一上来,就潮潮的湿了,赌气的回着名震的话说:我,我舍不舍得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会去做会去
名震听出凌林声音里面的湿气与委屈,知道这是把人逼狠了,松了手劲儿,圈着凌林的腰,把他转了个身来与自己面对面。凌林一滴泪珠正好挂在眼角,泪凝于睫,要落不落的,这个样子勾得名震一阵心悸,叹息了一声软着声音哄道:下次再也不让你吃这种干醋了,除了你,我不会再抱任何人,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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