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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死你得了!残救系统直咬牙:「就因为阳痿才让你上啊!」不趁他阳痿的时候攻下,难道你还要等他好了攻你吗?
苏叶脑中灵光一现,瞪圆双眼:「妙啊」他看向陈不郁,表情变得跃跃欲试:兄弟,要不治疗一下?针灸试过么?
原谅陈不郁听到「针灸」两个字儿,想法就变得特别不健康、颜色还黄中透绿,因为换成任何其他Alpha也会忍不住往废料的方向想。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苏叶两腿之间的布料上,可惜看不出什么猫腻。
轻抿一口香槟,陈不郁对苏叶挑眉道:你挺有自知之明,也挺没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是根绣花针是有自知之明;明知道自己是根绣花针还想对Alpha下针是没自知之明。
虽然苏叶没听懂陈不郁什么意思,但他还是极力推销着自己。
毕竟,如果拿不下陈不郁,他的忌日就是明年的今天了。
他摩拳擦掌道:相信我,我技术特别好。
陈不郁无言以对,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都绣花针了,技术好不好还有意义吗?
再者来说,他可是个Alpha!
陈不郁面色阴沉下来,高脚杯「啪」地一声按在桌面上:「这Beta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敢觊觎我后面?这是不要命了啊。行呗,那我成全你。」这样想着,他似笑非笑道:好啊,那就试试吧。试试就逝世,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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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医学带师
就这样,在一片混乱当中,苏叶和陈不郁、制片人和Omega,两对儿各自退场。
进了陈不郁的房间,苏叶习惯性地打量一圈,之后才摩拳擦掌道:来,哥们儿,咱们把上衣脱一下。
陈不郁埃及艳后似的侧躺在床上,单手撑在鬓角,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肆意模样:只脱上衣?裤子不用脱么?
说着,他的手就颇具暗示性地放在了腰带上。
苏叶眨巴两下眼睛,对陈不郁的豁达更加敬佩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坦然面对阳痿这种不好言说的病症的,他没想到陈不郁居然会主动让他查体。
秉承着对陈不郁和他私人医生的信任,他回答道:不必了,任何医生都不会拿病人的身体来开玩笑。尤其这种病如此特殊,我相信上一位同僚的诊断。
等治完看效果的时候,你再脱裤子也来得及。现在我多看一眼,它也不能立刻站起来。
说着,苏叶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外套内袋,掏出一大杰宝呸!是一大针包。
陈不郁看着那少说长三十公分,宽十五公分的布囊,着实惊呆了。
一方面是震惊于外套口袋之深,另一方面是震惊于「绣花针」竟然随身携带这么大一包套。
眉头微蹙,陈不郁陷入沉思:难道他和猫一样,虽然又细又小,但走少量多次路线?
倒也不是不可能,兴许这就是他自信的来源吧。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就在他琢磨之际,苏叶打开了针包,里面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银针,险些晃瞎了陈不郁那双51的钛合金好眼。
紧接着,苏叶又从裤兜里掏出一瓶五十毫升装酒精喷雾。
陈不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连妩媚妖娆的姿态都保持不住了。
他鲤鱼打挺坐直身体,表情、神态和语气,通通慌得一批:你要干嘛?
任陈不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包银针能在何时、何处、何种情景下派上用场。
突然他灵机一动,看向苏叶的眼神更加嫌弃:「难不成」他要玩容嬷嬷和紫薇的角色扮演?
癞蛤蟆骑青蛙,长得丑,你玩得花。
苏叶对陈不郁的脑补一无所知,他捏着消毒好的银针,将陈不郁面朝下按倒:别动!
没有给对方丝毫反抗的机会,银针落下。
陈不郁只感觉后背一痒,便达成了Cos刺猬的初步成就。
上头的惊恐感让他身体比金字塔刚出土的木乃伊还要僵硬,他瞪圆了双眼,说不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咽了两口唾沫,他扭过头看向眼神专注的苏叶,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到陈不郁会有这种疑问,苏叶很是稀奇,他一边继续下针,一边回道:针灸啊,不然呢?
针都扎在你身上了啊,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那么不严肃、不认真、不正经的人吗?我会拿治阳痿这种大事开玩笑吗?我又不是傻逼。
陈不郁:我是傻逼,我拿阳痿这种大事开玩笑。
意识到误解了苏叶,陈不郁既为自己的恶意揣度而窘迫,又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耻,耳尖攀上两撮高原红。
他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没有叫停苏叶,而是老老实实地将下巴垫在枕头上继续趴着。
倒不是陈不郁多么信任苏叶的医术,而是来都来了,扎都扎了,不好半途反悔。
再者来说,陈不郁认为自己作为力能扛鼎的Alpha,体质强健、肌肉结实、线条优美,被扎几针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而且还能优雅地混过这个不甚美丽的误会,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陈不郁的心理已经认命,他的身体还是颇有反抗精神,紧绷的肌肉给苏叶的下针造成不小难度。
苏叶单手注视着陈不郁如猎豹般线条优美的背肌微微颤抖,便猜到他可能有些紧张。
不过仔细想一想,完全可以理解对方。哪怕他俩一起拍了三个月的古装,但关系也仅仅止步于「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结果就这样突然坦诚相见,羞涩也是情有可原。
残救啊,我发现陈不郁真是个单纯的Alpha,愿意信任并不了解的我。
苏叶感叹着,在心里把胸口敲得「梆梆」作响:「无关新手任务,我也应该治好他。」残救系统沉默半晌,终于还是选择继续沉默下去了。看宿主这样斗志昂扬,突然感觉自己趁A之危的计划有些卑劣,他不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宫斗电视剧看多了。
苏叶则一边继续下针,一边用闲聊的方式帮陈不郁放松:以前用过什么治疗方式?吃过什么药?
压根没病的陈不郁心虚不已,嘴唇抿成笔直的线条,半晌才憋出两个词:没有
耳尖红得好像煮熟的螃蟹后盖,他硬着头皮继续圆谎:我没看过医生。
听到如此回答的苏叶眉头蹙紧,表情不由严肃几分:怎么能不去看医生呢?你以为是流感不成,这种病靠扛可不能自愈。
陈不郁心里想的是「因为我压根就没病!」,嘴上说的却是:因为我讳疾忌医
仿佛有警铃在耳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苏叶几乎下意识地批评道:这怎么行?以后不能这样了,讳疾忌医耽误自己!小病拖成大病怎么办。
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生硬,他顿了顿,放软了声线继续询问:今年多大了?
最讨厌被说教的陈不郁垮下脸来,腮帮子像河豚似的鼓起来。
他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炸毛的冲动,忍不住呛声:你是不是还要问一下我性别啊?
可惜,苏叶没能听出他的阴阳怪气,有理有据地回答:那倒不必,你的性别还挺显而易见的,而且阳痿这种病就筛除掉了三之一的性别。
我问你年龄,主要想排除一些患病诱因。比如更年期就会引起的勃起功能障碍,往往在四十至五十岁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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