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第72节(1 / 2)
“既然凤卿也觉得不错,便让宫人挂在书房里。哀家这几日闲来无事,陪皇上温习了一遍《春秋古册》,在读到俞伯牙和钟子期的典故不禁感叹良多。当年先帝慧眼识金,派凤卿收复闽州,才使得南朝在百年后终得一统,虽然先帝已逝,但凤卿不忘知遇之恩,将万里江山打理得蒸蒸日上,哀家不胜感激!”
几位臣子听得入神,但总觉得小太后话中有些不对劲,且不提当年永宁帝要摄政王去闽州送死的作法,就说这知遇之恩,蛟椅上这位“钟子期”可是亲手宰了“俞伯牙”后,还睡了“俞伯牙”的结发。
石中钰看向云里雾里的大臣,笑道:“可见为君者,要不拘一格降人才,凤卿得到先帝亲手提拔,想来更能体会其中的道理。时辰不早了,入夏后天热得快,各位爱卿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经小太后突然出言打断,一甲三人的手谕最终未能落定。
待石中钰将皇上送去上书房,转身瞧见摄政王还坐在桌案后,紧抿薄唇,正盯着桌上的画作。
可是在欣赏自己的伟岸英姿?
她缓缓走到男子身边,轻声轻语道:“这几日少了爱卿在床榻一侧镇守,哀家睡得甚是迷糊,前日夜里还不小心掉下来扭到了腰,凤神医推拿的手艺可否为哀家开个张。”
石中钰一面说,一面拉过摄政王的手掌,缓缓放在她腰身上。
美人纤腰柔软,隔着滑溜溜的绸缎,却粘手得紧,一旦触碰上,根本舍不得放下来。
感到腰间一紧,下一瞬已被摄政王搂坐在腿上。还未等她开口,男子薄唇夹着一股怒气,狠狠朝她而来。
后背紧紧抵在冰凉的桌案上,身上的男子却滚烫似火,似是在惩罚自己,故意在她耳垂上,脖颈间一寸寸地啮噬,仿若丛林中最凶狠的野兽,在捕获的猎物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殿下这位俞伯牙,若不是为了你的钟子期哥哥求情,何时才愿向微臣低头?”
第80章 拒绝 不仅烧眼更烧心!
男子炽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 声音更是恶狠狠的。
石中钰这只弱小无力的猎物,早就被身上猛兽咬得“奄奄一息。”只得无力的哼哼着:
“哀家与吕恒之三年前只打过个照面,连话都未曾说过。爱卿可是要将天下所有见过哀家的男子都驱逐出仕, 未免也太心胸狭窄了。”
“若是可以,微臣愿为殿下打造一所金宫, 日日将殿下囚禁于内。”
且观前几日小太后在集英殿中引起的骚动, 一想到每过上三年, 身下美人就要招惹一批裙下之臣,凤殊影就气得牙根酸疼。
这那里是为南朝择取栋梁,简直是在给小太后挑选男妃。
瞧见摄政王眼中燃起暴虐情愫, 石中钰叹了口气,将她与吕恒之三年前相遇之事如实告知。
“吕修文是哀家亲口向爱卿举荐,没想到如今闹成这样,哀家也是心存愧疚。爱卿是惜才之人,莫要因吕恒之对哀家的几句恭维便将其丢出一甲位列。”
见小太后拢起衣襟,一本正经看向自己,凤殊影冷哼一声:“在殿下心中,微臣就这般妒贤忌能之人?”
倒不是妒贤忌能之人,就是会喘气的醋缸子罢了。
“既然爱卿这样说, 为何还要将吕恒之放在二甲之位?”
“是吕恒之特意求微臣将自己移除一甲之位。”
这下,轮到石中钰摸不着头脑了。
原来, 在殿试结束的第二日,吕恒之便入宫求见摄政王。
小小一个学子, 若不是看在吕修文在操办此届科举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 集英殿那日就让这小子知道祸从口出的厉害。
凤殊影本想让人将他直接丢出宫门,刚想开口,却想到小太后对此人另眼相看的模样, 不由好奇,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学子究竟要同他说什么?
吕恒之见到摄政王后,先对他解释自己同太后三年前浅薄的一面之缘,后来便恳求摄政王将自己移出三甲之位。
“你的文章本王已阅,吕公子确有年少猖狂的资本。只不过日后入了金銮殿,且要管好自己的舌头,莫要同昨日一般,失了尊卑之分。”
“学生谢过摄政王赏识,只是...学生心意已决,决定参加下一次科举。”
“为何?”
“学生...在父亲书房中瞧见了请辞帖。”
听完摄政王的解释,石中钰呆楞半响,缓缓开口:
“吕恒之可是担忧他高中榜首后,吕修文会向朝廷递交请辞贴以封谏官口舌?”
凤殊影点点头,沉声道:“微臣拒接了他的要求,许他二甲之位。这样,这样既能封住谏官口舌,也能让吕修文断了请辞的念头。”
“凤卿果然是求才若渴,礼贤下士的千古贤君,将此事处理得面面俱到,哀家敬仰之极!”
听到小太后的恭维之言,凤殊影薄唇微勾,骨节分明的长指点点桌案上的画作,诚然道:“殿下相赠妙手丹青,微臣自要回赠一副画作答谢。”
闻得此言,石中钰立马从摄政王腿上跳下来,殷勤地从暖阁中拿来笔墨,铺散在桌案上。
摄政王手作丹青在民间可是万金难求。
凤殊影瞥了眼桌案上洁白的宣纸,又看向小太后期盼的大眼,眸底隐隐闪过一抹戏虐,笑道:“在纸上作画,怎能彰显出微臣的诚意!”
石中钰不明所以,摄政王不打算在宣纸上作画,还惦记往那画?她还没想明白,便又被眼前男子揽入怀中。
肩上的霞影纱褙子随着男子手掌一扯簌簌而落,露出美人白皙无暇的玉背。
“殿下喜欢什么花?”
石中钰羞得面红耳赤,只想转过身抓得凤贼满脸花。怎奈手腕却被破碎的霞影纱捆绑住,动弹不得!
“殿下不说,微臣画木芙蓉可好,犹记得第一次瞧见殿下内里春色,便是在御园的木芙蓉下...”
湿润的墨汁落在肌肤上,凉凉的,痒痒的。
石中钰瞧不见她背上的木芙蓉画得如何,但不用照铜镜也知晓。滚烫脸颊上的木芙蓉绽得正当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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