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2)
黑猫的尾巴吧嗒吧嗒地在空中飞舞,一只白色的爪子摁住了他的手,亲近地蹭到耳边,先给予名义上的主人其他两脚兽怎么羡慕都羡慕不到的福利。
你想让我帮你处理里世界的事情吧?黑猫狡黠地动了动耳朵,可以哦喵,不过我也有一个前提。
猫都是要让人爱护和关爱的!我要让织田作当我的铲屎官喵!
要织田作!要织田作!猫活着难道不就是为了织田作吗喵呜!!!
什么?当社畜可能会秃?
猫猫才不会秃!!
咕噜噜噜
牛奶滚出自动售卖机的声音响起。
我要一瓶橘汁。
沢田纲吉站在自动售卖机前,顿了顿,按下橘汁的按钮。
黑暗中传来异动,他侧头看去,看见一双鸢色的眼。
咦?
穿着立海大附属小学校服的男孩子黑暗中走出,他歪歪头,鸢色的瞳有着某种出人意料的眼熟,唇角微微勾起,拉出虚伪的弧度。
你好,我是津岛修治,他状似友善地伸出一只手,为了感谢你,我们来成为朋友吧~(星)
作者有话要说:是一只平时很颓很丧,但是只要被织田作之助就会幸福得飞天并且格外活泼的首领宰猫猫!
宰喵:原地升天.jpg,我不做人了喵.jpg
正在赶来的青时宰:可恶,被抢先了(狠狠咬手绢)
纲纲(后知后觉):明明是我创造的猫猫嘤quq
织田作:给你rua
宰喵:不要过来!!
纲纲(抱着猫开出幸福的小花):作之助最好了!作之助么么哒!
纲纲:咦,我好像看见了两只猫猫?
织田作:咦?好像确实?
纲纲:那就一起撸吧!作之助一只我一只!
织田作(点头)
纲纲:好耶!
宰x2:噫(对视)yue
(待在后台的r:盯)
感谢观看么么哒!
第9章 009
009
津岛修治,或者说是太宰治原本是不想这么早出现在目标面前的。
托先代首领的福,在跟随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他曾经听说过盘踞在神奈川的、神奈川实际的统治者
[炼狱舍]。
与依靠港口贸易起家、始创者和发展都与外国息息相关的港口黑|手|党(mafia)不同,人们对于炼狱舍,往往是用的ヤクザ之名。
ヤクザ是一种对于本地身份的自傲,专用于称呼日本人成立的黑帮组织。这个单词最初来源于一种纸牌游戏,在这种纸牌游戏中,点数8、9、3合计为二十,在规则中被称为没有点数。ヤクザ是数字8、9、3的连读,后来经过演变,成为了黑帮组织的称呼。
没有点数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不受拘束。
曾经的炼狱舍在首领、名为迦具都玄示的男人的带领下在极短的时间内占领了神奈川地区,任意妄为,肆意行事,束缚他们的除去所谓的任侠之道之外,就是被这群暴徒所共同承认的唯一的王。
炼狱舍存在期间,神奈川无数黑手党组织都在对方的声势之下匍匐生存,即使是曾经神智清明、将港口黑手党不断壮大的先代首领,也只能小意奉承曲意讨好。
虽然他深感耻辱的低头在对方面前似乎并不值一提。
那时被津岛家作为合作的筹码送给先代、跟随在他身边学习的太宰治就顺势成为了先代讨好炼狱舍的工具。
[最近有流言说,炼狱舍养着一个小鬼,被称为[竹千代]。
这是一个足够重要的名字。历史上德川家族的历任将军在元服前的乳名皆是这个名字。因此,在外界看来,拥有这个称号的人几乎就等同于炼狱舍的下任主人。
曾经的津岛修治毫无表情地端坐在先代身边,纤长的眼睫垂下,在苍白的皮肤上落下一片阴影。
先代首领心情极佳地看着这个被当做礼物送来的孩子。虽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让他了解到这孩子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的事实。
而聪明人往往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
再加上他精致的外貌,足以让许多成年人不便做的事情变得自然而然。
他用似乎温和的语调开口:下一次拜访那位阁下的时候,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要和那孩子成为朋友哦,太宰君。]
但先代的算盘注定落空,等到下一次拜访的时候,不仅没能见到那个竹千代,连迦具都玄示的面也没能见上出来回绝他们的炼狱舍成员以头儿带着小鬼出门春游为由,将他们一并拒之于门外。
在离开之际,改名为太宰治的男孩转过头,只看见一只风筝,从炼狱舍内部摇摇晃晃地飞起。
后来先代贼心不死,在年会的时候再度带上了他,灯火阑珊中终于再度见到那个依偎在气势让人战栗不已的男人身边的幼小少年。
他有着浅棕色的短发,白皙的皮肤,脆弱的血管在灯光下显眼得让人挪不开视线,撒娇的声音在众声喧哗中也清晰地被传递自耳畔。
[真是令人嫉妒啊。]
为了生存至今仍在黑暗与污水中挣扎求生的野犬不无扭曲地想,淡漠而毫无灵魂的双眼却始终无法从那道灯火之中的身影身上挪开。
这样耀眼到令人嫉妒的灵魂,如果失去了庇佑之处,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呢?
平静如黑水的内心掀起恶意的波澜。直至数年之后,炼狱舍大厦已倾,曾经闪闪发光的孩子已经长大不少,失去了归处、失去了家人,却依旧令人嫉妒得发狂。
我说,要和我成为朋友吗?
谎言谎言,这不过是森先生的企望。
很奇怪吧?我还没有过朋友呢哈哈。
依旧是谎言,虽然很少,不过那种东西他好歹还是有两个的。
黑发鸢眼的少年弯着眼,轻车熟路地露出虚伪的笑容。
一瓶橘汁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
你的橘汁,沢田纲吉柔软而冷漠的嗓音响起,我记得是太宰治君吧?
手中拆着一瓶热牛奶的少年垂首,专心致志拆牛奶,嘴上并不热络地同对方打着招呼。
很久不见了,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吗?
在遥远的记忆之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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