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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意思是很意外他越改越乱,干脆有些头疼地住嘴。
怎么越说越奇怪?
塞西尔轻轻笑了,没事,我理解少校的意思。
他望向前面的雄虫,遇到夏默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心动的雄虫了,还以为会一只虫过一辈子。他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
柯岫连连点头,我遇到訾谦以前也是这样,他当时有好多虫喜欢,还有夏默
他一边聊着一边松了口气,可算是有个共同话题了。
第22章
夏默他那个时候,是真好看!訾谦拉着夏默,一张脸喝的红彤彤,大着舌头道。
吃饭到中途訾谦突然提出要喝酒,说不喝酒就没有气氛,柯岫又现去买酒,一瓶一瓶喝下去,其他虫脸都没红,訾谦就已经醉的不成样了。
久别重逢,他喝的最多。
拉着夏默叨叨半天,訾谦在桌子上摸他的酒杯,唉?我酒呢?我酒呢?
酒杯被柯岫偷偷藏起来了。
在这呢,訾谦。夏默在旁边递给他一杯白开水。
訾谦醉的迷糊,他抓了好几次才把杯子抓到手,瞅着夏默笑眯眯,举起杯子说,干、干杯!
一口水还没喝完,他突然趴到夏默身上哭诉:你个没良心的!
夏默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问。
他以为是訾谦喝出来那杯酒是水了。
就为了一个扬霍尔,我结婚那天你也不来,呜呜呜呜呜呜。他假哭的明显,一只手捂着眼,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没良心,夏默!拉宁特就那么好吗?你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两年,院长和我打听了多少次你的消息呜呜呜呜呜呜
夏默格外的有耐心,他小酌几杯,但酒量还可以,也没上脸,看着还是平时的样子。他轻拍訾谦的背,我这不是来了吗?
再说,你怎么就知道结婚那天我没来呢。
訾谦结婚之前给夏默打了很多的连环电话,都是在催他,让他参加自己的婚礼。
不了,訾谦,不去了。夏默轻轻地翻页,他的膝头放着一本书,《健康心理学》。
行,不去就不去吧。訾谦沉默,他知道扬找夏默找的紧,他来主星说不准又被缠上。
訾谦苦口婆心,但是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啊。
不是,夏默在另一边无辜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懒,不想去而已。
夏默,老子信了你的鬼!訾谦一声怒吼,挂断了通讯仪。
真的,夏默垂眸看着黑屏的通讯仪,你怎么就不信呢。
他过分瘦削的手把书的扉页翻开,黑色烫金的字体,边缘缠绕着弯弯曲曲、藤蔓一样的花纹,中间有一行字:健康心理学主张运用心理学和健康促进的手段,维护和增进人们的身心健康,提高对社会生活的适应及改造能力。①
三月二十八日,宜嫁娶。
主星的一处酒店,婚车开了进去,两只虫穿着白色的西装,在红毯上亲朋好友的注视中走向彼此。
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只金发碧眼的虫在远处静静注视着这对爱侣,然后把随身带的红包交给旁边的宾客。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他彬彬有礼道,麻烦您,把这个红包交给他们。
好、好的。被搭话的是一只雌虫,他戴着大大的银色耳环,在别的虫的婚礼上,以示尊敬,并没有穿他象征性的破洞裤。
先生,你叫什么?突然想起来,雌虫对远去的雄虫喊道,可惜那只雄虫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回头。
他站在原地,望着雄虫的背影出神。
想冲上前去问那只雄虫叫什么,被旁边的雌父拉住,梅尔维尔,你干什么?婚礼开始了。
柯岫叹了口气,对塞西尔说,我家雄主每次一喝醉就这样,真是
他想把挂在夏默身上、紧紧不撒手的雄主拉下来,又被訾谦瞪着眼吼道,你别想分开我和夏默!
生生喊出了宁死不与夏默分开的架势。
訾谦,你喝醉了。夏默不知道訾谦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两个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压在他身上。
我没有,呜呜呜呜呜。訾谦还在假哭,我怎么那么命苦,和你分开了两年,你知道我和孩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夏默:
柯岫:
塞西尔:
三只虫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着实被訾谦吓到了。
柯岫这次咬着牙,他脸燥得通红,用力把訾谦拽走,雄主,你喝醉了!我们去休息吧。
不,夏默!夏默!你看看我啊!訾谦被硬生生拉走。不死心地回头,伸出手,大喊,你看看我!
塞西尔挡在夏默面前,把夏默遮得严严实实,他弯下腰,对夏默说,我们也走吧。
塞西尔只是意思意思喝了几口,一杯还没有下去,夏默身上的酒气比塞西尔重的多,他们对柯岫说了声先走了,就下了楼。
走的是楼梯,脚步声交错,塞西尔和他并行。
他突然开口,在冷清清的楼梯间说话声很明显,夏默扬霍尔是谁?
尾音很轻,塞西尔说的很平常,平平淡淡地像是在闲聊,一丝质问的语气也无。
夏默怔愣了一下,他们已经到门口,夏默开门让塞西尔先进,他在脑海里组织语言。
现在想想,他确实一直没对塞西尔提过扬的事情。
訾谦心大,在餐桌上喝醉后提了好几次扬,什么没想到你们两个会成,什么谁知道那个扬不是什么好东西,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通通倒出来了。
换了成对的兔兔拖鞋,他和塞西尔在懒虫沙发上窝下。
没事,你要不想说他的话被夏默打断。
扬是我前男友。
有了开头他就说的很容易了,过往的尘埃被拂散,夏默说,大概是两年前吧,因为一些理念不合,分手了。
分手理由比这复杂的多,那些夹杂着各种欺骗和诡辩,他不愿再回忆。
反正也没什么意义。
那你还爱他吗?塞西尔问。
说实话,以他的年纪争论还爱不爱喜不喜欢着实有点可笑,这些都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虫忧心的问题,但塞西尔此刻就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子,在固执地等夏默把糖塞在他的手里。
在餐桌上訾谦和夏默回忆往事,他就像个局外的虫,听着訾谦谈夏默多么受虫追捧,夏默没怎么说话,偶尔制止訾谦说聊点开心的,无奈道,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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