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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可以。路清和小心翼翼地把沈洲越的手放回去。

我回来了!许知禾拎着好几样东西走进来,先分给秦安一个三明治,再分给路清和一个,我加热了的。

路清和接过来:谢谢。

秦安:小禾,你吃了吗?

许知禾点点头:不然我走开这么久呢?倒是他俩,饿不饿啊?许知禾边说边将目光投向沈洲越,当看到他的手时,大惊失色,他的手怎么这样了?

秦安:磕碰了一下,还冻伤,会好的,你怎么这么紧张啊?

许知禾:我当然紧张了,他是我偶像!只要是在国外开的演奏会,每一场我都看的,他俯下身去细看,语气担忧,这样了,能好全吗?

秦安翻了个白眼:难怪在维达斯的时候,你撺掇我请他们上餐厅吃饭。

意识到气氛略微有些凝固起来的时候,许知禾讪讪地看向另一边的路清淼:当然影帝也是我偶像,他的电影每一场我也有看。

秦安咳了一声:小禾你是不是断网了?你知不知道你旁边的这位从此退出商业演奏圈,你隔壁的隔壁,以后不再演电影,你以后啊,没有偶像了。

许知禾:我知道他退了啊,但我偶像不是从此不弹钢琴啊,只要手是好的,他想什么时候弹就什么弹,但现在受伤成这样还能弹吗?

骨头是上一次伤的,不是这次。路清和已经默默吃完三明治,才开口说话。

秦安这才记得:清和,我忘记跟你介绍了,这是我的表弟,现在担任我的助理,不是我成心要欺负他,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现在回来定居,就让我帮忙照看着,顺便,管教。

许知禾朝路清和笑了笑:我知道这位,路家大哥嘛。

秦安亦对路清和笑笑:我这弟弟,很乖的。

路清和往旁边瞄了一眼:我这弟弟

算了。

许知禾:现在天快黑了,到夜里的时候,留我守着就行。

秦安:我倒是能找到活动夜里放松放松,但清和哥明显没有,不如都在这看着吧,不然也不放心。

许知禾:就这么坐着啊?

秦安:我不想工作,但你可以,把笔记本拿来,帮我看点文件。

许知禾:我不,我坐飞机坐累了。

秦安:难不成我们要斗地主吗?

许知禾:两人都躺着呢,你这会提打牌,就不怕路家大哥生气?

路清和出声了:楼下超市有牌卖。

许知禾怔住一会后,呆呆地点头:那我去买。

这一觉睡得沉且长,路清淼渐渐不觉得困了,想睁开眼睛,但掀开眼皮后,还是只有一片黑暗入目。他第一反应是现在还躺在雪地里,但周身温暖的感知让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眼前一片黑,身体不能动,只有思维是活跃的。他慢慢记起一点事,比如有人在雪中跑过来救自己,比如有人抱起自己来暖和身体,记得最清晰的还是一句虚弱又不甘的淼淼。

是谁啊?

这人是谁啊?

路清淼觉得自己快要记起来了,答案就要出来了,然而下一刻,耳边突然冒出很多杂音

这盘我做地主。

地主一输,赔两份。

没事,让路清淼买单。

我能不能提一个建议啊,输了的那位,能不能把路清淼赔过来?

我也有一个建议,能不能把我偶像也赔过来?

正在打牌的三人听到动静的时候,纷纷往后看

路清淼自己起来了。

他拔掉了自己吸氧器

拔掉了

吸氧器

顺畅了。路清淼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场面一度凝固。

然而最凝固的是路清淼,他的目光缓缓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慢慢叫出:大哥,秦安,许知禾。

路清和最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路清淼眨了眨眼睛,又低下头一会哦,随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不痛的手锤了锤脑子:太好了我没失忆。

路清和无语。

秦安笑出声来:失忆这剧本也太没瘾了吧。哪怕递给刚出道时候的你,恐怕都直呼狗血。

许知禾见状,说:没失忆,就断了一根胸骨,腿部轻微骨折,头部轻微脑震荡,外加冻伤。

路清和:弟弟,看一眼你的左边。

第25章 你为何这么钟爱狗血桥段

路清淼从刚才就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直至冷不丁地看见另一架病床上睡得安详的面孔,人是不迷糊了,但整个傻掉:沈洲越也去滑雪了?

路清和:你想想你自己为什么不用入太平间?

我路清淼的眼眶蓦地变红,一大段回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衬上他苍白无血的脸色,连秦安见着都只觉可怜,正想说句宽慰的话时,却见路清淼重新躺下来,把被子拉到头以上,接着就听见了抽鼻子的声音。

路清和:不许哭,不许有动作,会扯着伤囗。

不是,秦安哭笑不得,多大了还哭,你别哭了他听不见。

路清淼哽咽地说:不是听不听得见的事,是伤囗刚才很痛,还有,我不做点什么心里不舒坦。

路清和走上前去,神色隐隐透着紧张:哪里还痛?

被子里的呜咽声止住了:胸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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