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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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悦,我的爱人,你好:

好久不见应该不是一句客套,是真的很久没见了。我现在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

我有千言万语想跟你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希望你能知道我一直爱你。

如果肖申克对你说,让你别等我,让你离婚或者改嫁,你一定要听他的话。

希望你平安幸福。

谭悦的手颤抖起来,她把信扔在地上,把一整杯红酒灌倒了肚子里。

以前的信也只是说前面几句,倒数第二句是这次新加的,加的好,让我改嫁?一走几年没消息,仅有的一点消息就是让我改嫁?你凭什么要我信你!

申时婉接到电话的时间确实不太合适,要不是看到谭悦的名字,她一定不会把身上的男人推到一边。

肖申克叹口气: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还是谭悦谁才是你亲老公。

申时婉都没有理他就接起电话。

婉婉,肖申克在吗?我有事找他。

申时婉和肖申克连夜开到谭悦的家,一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申时婉往后一看,吧台上空了一整瓶红酒,还有一瓶威士忌开了瓶,少了两三杯的量。

怎么了这是?申时婉拉着人进屋:出什么事了?

谭悦拍拍申时婉:你老公借我说句话。说完就去抓肖申克,因为酒喝得有点多脚步虚浮,差点扑在他身上。

肖申克:这什么奇奇怪怪的伪三角关系,老婆我怕。

老婆说:送你了,随便说,需不需要我回避?

肖申克:嘤。

谭悦摇头:不用,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他和楚禾什么物种你也应该都知道。

她把被自己揉过的信纸拿给肖申克看:楚禾说,如果你让我改嫁,我就听你的话,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

肖申克看了会儿这封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谭悦:哈?

正好你问到我,那我也不瞒你。谭悦,楚禾离开的第一年就被上面叫走了,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她的这些信,都是临走以前托我一封一封按时送给你的,我都很久联系不上她,只知道她还活着,仅此而已。既然她这么说,我劝你也别等她,尝试着过自己的生活吧。

他说完就闭了嘴,空气中弥漫着静默,申时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盯着肖申克,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与她比起来谭悦平静的吓人。

申时婉的眼色使的自己都抽筋了,谭悦也没有说一句话,肖申克平时吊儿郎当,如今却神情严肃地盯着谭悦看,两个人各怀心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申时婉:

悦悦,挺晚了,你这个状态我们也不放心,不嫌我们烦的话我们就住你这。

这次轮到肖申克:

申时婉抓着肖申克就往旁边的房间走,刚走一步肖申克就被谭悦抓住了后脖颈。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她去哪了?

回上面了,一般回去的人,很难再回来。

信是你送的?

是我。

我不信。

送第一封信我去了趟越南,托当地的地下组织辗转到印度,从边境过来,第一个邮戳来自西藏。第二封信我去内蒙发的,邮戳上是内蒙,到中原地区转了8个人的手,全程我都陪着。第三封信

谭悦:行了,不用再说了。她哆嗦着手指去够那瓶酒,倒酒的手也是抖的,酒瓶和玻璃杯之间碰撞出叮咚的声音,很好听。

一杯烈酒入喉,谭悦又倒了一杯,说:也就是说,楚禾从和我断开联系的那天起,我们就彻底失联了。到现在,四年多,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是否还活着

活着确实是活着,这个我知道,而且她在上面会过得很好,没人欺负她。

谭悦点头:那就好。

肖申克疑惑:什么意思?

申时婉对肖申克说:你自己去那个房间休息,我陪着她,不叫你别出来。

肖申克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申时婉赶紧拉着他去房间:你就这么一股脑把事情告诉她,她怎么能接受?赶紧消失让她好好缓缓。

正说着,另一扇房门却关上,两个人回头,发现谭悦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崩溃的大哭声。

申时婉垂下胳膊,半晌以后掐了一下肖申克:让你说让你说,好好一个人就长了张嘴。

肖申克瘪嘴:她让我说的嘛。我又没撒谎,再说信是楚禾写的又不是我写的,楚禾让她改嫁的嘛。

还说还说,赶紧回房间,可别出来了,她那边我去哄。

你可别去了。肖申克看看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听着让人揪心:她挺要强个人,怕是不会愿意让你哄。

申时婉终究还是进了谭悦的卧室。

谭悦哭了一整夜,坐在窗边看凌晨泛着青白色的天空,肿着眼睛不说话。

申时婉端来一杯热牛奶:喝一点吧。

谭悦偏过头。

申时婉只好把牛奶放一边,轻轻拍谭悦的后背:没事的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这种事,换一个人早就不等了,离婚了,谭悦可不一样,她为了一个人空窗10年,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申时婉就怕她想不开。

别想太多,既然人活着,就都有机会。让你改嫁可能也是为了你好,她可能遇到些麻烦

五年前就想好要我改嫁,走之前让我信她,信她干嘛?改嫁吗?嫁给谁?

谭悦回头看申时婉,申时婉抱住她,拍她的后背。

我错了,我以为我最擅长的是等待,我以为10年我都等得,20年,30年,有什么等不得,但我接受不了婉婉,我接受不了她居然临走前就想好了让我改嫁,想要切断我和她的所有联系。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谭悦的眼泪只是短暂地停滞一会儿,就又汹涌地流下,像是要把自己这几年的辛酸全都哭出来。

她太累了,熬了一整个夜,精神状态也不好,哭着哭着就睡,睡醒了再哭,饭都吃不下去,申时婉急的不行,给陈落打了电话,陈落来也没有用,和肖申克在房门外的客厅坐着大眼瞪小眼。

陈落:你说你这个嘴啊。

肖申克:

整整一天谭悦也没有吃一口东西,渴了就要喝酒,申时婉拦着不让喝就哭,实在是没办法,申时婉也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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