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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她开了枪,她堪堪躲过擦着她耳边飞出去的子弹,两条腿夹住那个人的脑袋,用力一搓,那人顿时晕过去不知生死。
不到半分钟,房间里再也没有清醒着的男人,楚禾发疯一样跑到床前,解开绑住女人的绳索。
谭悦昏昏沉沉,一看就神志不清。楚禾俯身解绳索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危机,骤然后仰,谭悦手中一把小刀飞速贴着她的喉咙划过,□□被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疼得楚禾趴在床上直吸气。
一屋子壮汉伤不了她,被自己女朋友差点踹得不能自理。姐姐真辣。
谭悦的喉咙咯咯作响,艰难地发出声音:别碰我,谁碰我,我就杀谁。
楚禾连跪带爬地过去,不顾她手里的刀,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是我,是我,我是楚禾
谭悦摇头:你滚,你是假的,你不是真的。
她举起小刀,眼看就要捅向她的脖子。
姐姐,老婆,宝贝,乖,真的是我我是你的小狗啊
举在半空的手停住,另一只手摸上楚禾的脸,谭悦失焦的眼神没有变化,摸索挣扎着抱住她的肩膀。
乖,我们回家。楚禾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把刀从她手里抽出来。
真乖,乖宝贝,宝贝真聪明。楚禾嘴上根本停不下来夸奖她,迅速地抱起人在自己身上,冲出房间,迎面跑来几个壮汉要追她们,楚禾在楼道里狂奔,跑到三楼的时候直接撞开一扇窗,背着谭悦翻出去,顺着楼侧往下爬,找到酒店背后阴暗的小巷。
两只脚终于落地,楚禾发足狂奔,迎面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影走来,赶紧一个急停,身后是酒店门口,楚禾怕回去会被雷欧的人发现,思考片刻便扎开弓步,准备把来人打趴下再跑。
人影突然开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跟我走,我知道近路。
楚禾回头看看,隐隐能听见酒店正门的人声嘈杂,咬咬牙跟上那个女人。
女人带着她七拐八拐,钻得全是肮脏恶臭的小巷,楚禾背着谭悦走得又快又稳,脚掌早就磨破了皮,正渗着暗红色的鲜血。
走到一个废弃的场地外,一辆汽车被按开,女人拉开车门:上车。
楚禾站着不动: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去哪里你说了算,我只是开车的司机。女人的法语夹杂着奇怪的口音,楚禾能听出来她不是法国人。楚禾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来不及想那么多,用力过猛和药效后劲袭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又难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撕扯着她的神经,后背上谭悦早已陷入昏迷,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楚禾咬牙弯腰迅速钻进车里,车子发动,一个漂亮的甩尾,在街上开始狂飙。不一会儿就将人送到酒店。
女人问:这里安全吗?
我打了电话,找了一些人来探了路,这边目前安全,对方的手还没有伸到这么长。
车子停在停车场,路灯下楚禾才模模糊糊看清女人的样貌,她长得很像意大利那边的人,有点野性的美,楚禾不认识她。
来不及说太多,楚禾感激道:今天谢谢你,以后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全力。
女人从后视镜里朝她笑了一下:我会来找你的。赶快带着你的伴侣去治疗吧,雷欧很变态,怕是不知道用了什么药。
楚禾赶紧钻出车门,王岚带着几个壮汉迎过来,楚禾一路背着人进电梯。
私人医生在房间里等,公司雇的保镖都调来了,这几天这边应该安全。
楚禾点点头,一声不吭,王岚声音有些抖:你还好吧?
她浑身都是伤,脚都没法看了。
楚禾依旧不说话,电梯门开了以后飞奔到房间里,把谭悦放在床上,私人医生马上上前检查。
目前看来各项体征正常,刺激过大导致晕眩,我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和葡萄糖,等她醒了再做深层次的检查。
楚禾沙哑着嗓音:她应该被下了药。
医生点点头:我这就抽血回医院化验。
医生抽了两管血放进专业的医用保温箱中,给谭悦进行静脉注射,不一会儿呼吸平稳,似乎是睡了过去,楚禾这才松一口气,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第67章
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是亮的, 楚禾想伸胳膊挡一下眼睛,稍微一动牵扯得全身都痛。
她的胳膊,大腿, 小腿都包扎了绷带,尤其是两只脚, 包得像两个大粽子。
她躺了一会儿,喊人:王岚?
门口悄悄探进来一个脑袋,是一个男人, 看到她醒了之后马上把脑袋缩回去, 不一会儿王岚就跑进来。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 你倒下了我们都没了主心骨,幸好陈经纪连夜赶过来, 现在已经到了
楚禾赶紧出声打断她的话:谭悦呢?
在隔壁, 还睡着。
我晕了多久?
昨天晚上到现在,五六个小时吧。
这么久, 还没醒吗?楚禾有些急:扶我去看看。
一个保镖推着轮椅将楚禾送到谭悦房间里, 私人医生也刚到, 正在对谭悦进行检查。
血液成分化验过了,是一种新型的药剂, 里面有昏睡、致人神志不清、激发x欲的成分, 含量很高。她到现在还没醒就是药剂的问题,我刚给她打了针, 应该能缓解一下, 至于效果如何,还要再观察。
陈落胡茬都冒出来了,最近的事把他折腾得不清, 他挠挠头问:春药而已,这么费劲吗?
刺激x欲只是其中一个结果,这种药很新很复杂,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中枢神经引发认知混乱,她现在还在睡,说明身体正在与药效做抗争。
轮椅靠在床边,楚禾低头看谭悦,她似乎只是睡着了,呼吸清浅,一点都没有难受的样子。
楚禾突然想起什么,撸起胳膊:我好像也吸进去一种药,你要不要抽我的血也研究一下。
医生给她也抽了血,急急忙忙回去做分析,说有结果之后马上回来。楚禾就坐在轮椅上,裹着一身绷带看谭悦,看上去像一个受了伤等着主人摸的小狗。
陈落搬个凳子做旁边:讲讲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昨天质问xx公司,他们的负责人说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清楚,调查之后会给我满意的答复。
楚禾露出嘲讽的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雷欧怎么也算是他们股东之一,他干的那些缺德事,那公司能一点不知道?不过就是看我们人微言轻。
她把整个过程说了,尤其是在窗外听到的雷欧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对陈落复述出来。
不用害怕公司和罗森,矿场的事只要阿尔法那边谈下来,罗森要跪着舔我,他会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陈落思考一会儿,一五一十地跟楚禾解释这段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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