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来客袭(2 / 2)
无奈,不想与之争夺,对茶唯不利,水鞭一松。寺清飞快的往地面跃去,就怕茶唯摔出个好歹来。
刚一落地,背后冲上来一人,一匕首刺向寺清。
她翻身闪躲,那头发遮住半张脸的男子,锲而不舍,追击。像疯了的野狗,动作又极其快速,为了争夺一口吃食般的拼上性命,快而无章法。
寺清水鞭一出,来人一闪躲,庭院中的圆桌被打了个稀巴烂。
好家伙,速度挺快。
躲得过一,躲得过二,躲得过多少?
茶唯被提的老高,林花花脚尖触底,往下狠狠的拉下,她想这样直接把茶唯摔死,省事。
这种高度,这种力道,普通人下来,啪嗒,颈椎非断不可。
寺清翻身多重水汽打了出去,跳跃去接茶唯,谁知横空来的水柱往她身上冲了过来。她闪躲不及,狠狠的撞在墙上。
茶唯闭着眼睛脖子一道奇力往地面上拽,她想呼叫,喉咙被锁住声音发不出。这回完了,她看见寺清从她头顶上飞了过去,撞在客栈顶楼屋檐,把屋檐杆都撞碎了。
没人可以救她了。
寺清不觉得疼,只是心里恨,恨意像刺,扎进心里。
还有谁,有着跟她一样的能力?
该来的,终究会来。
他们出来得及时,赵从木在楼梯边使仙木之力把文零当做武器般像林花花方向扔了过去。
文零感觉自己像颗子弹,光线般穿梭在黑夜当空,划出一道漂亮的火花。他发誓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为了茶唯的性命他可是豁出了这条老命了,他张开双手把林花花一抱,两人往围墙边上撞击了过去,文零当成了垫背,几乎要散架。
他边飞边喊:“唐千峰...给我打啊!”
赵从木蹙起双眉,在他眼里文零可不是什么子弹,活脱脱像一颗生锈的螺丝,拧开还很生硬,就怎么说吧,还凑合用,最起码起了他的作用,总归不是废的。
唐千峰等了这一声呼唤可等得真久,按照罗哥吩咐,“听到没有?今晚有客来,你可别打草惊蛇。再大的动静都老实呆着,听我号令!”唐千峰可记心里,在屋里像个石人一样坐了一晚上,手里的木棍都不曾放下。
多久没打架了,太他妈的刺激了,唐千峰哇呀呀一声叫唤破门而出,一棍子砸在拿匕首的男人身上。
赵从木一根树枝张开枝桠,把垂落的茶唯卷住,她在地上滚落了几圈,支撑着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茶唯与寺清站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
茶唯锁住目标,那突然被砸趴的那人,发丝盖过双眼,可她认得——贾戊!
寺清看清了门口三人,眼眸里狠意显盯住那根妖骨——唐万江带着那人,手持妖骨,一身唐装。
刚才的水柱,自不必说了。
“哈哈哈哈...”裘道长仰天大笑,笑得一切尽在掌握中般,“水灵,可还记得裘某人?当年跟在茅山那娘们身后,你还要叫我一声师爷爷!”
寺清立于屋顶,居高临下,背着月光,身上慢慢散出冷意。
残酷的夜,皎洁的月。而她背后八条水鞭像嘶哑咧嘴的饿兽往客栈下方站着的人冲了过去,嘴里冷冷回击:“老东西,你还没死?正好,新仇旧恨今晚便算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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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零感觉全身散架了,疼得都说不出话了,他翻过身来睁开眼,林花花那张可怖的脸映入他的眼瞭,他话还未出,脸被抽了一巴掌。
这力道抽的他有点懵,他不太明白,怎么认识这些女人没一个温柔点的!不说话只动手,有话能不好商量吗?
“花花?”文零试探性的叫道。
谁知林花花并没有反应过来,抽了他一巴掌掐住他脖子。
文零觉得脖子几乎要被拧断,妈了个鸡,又来,在束河一次差点要了老命,这会再一次。
“茶...唯。”他几乎都要断气了,看向一脸呆滞的茶唯,拼命像她招手。他看向林花花,不甘问:“当真要杀我?”
这一句话让林花花愣了一下,手上力道明显松了。
要杀他吗?一直以来对他好的人?当真要杀吗?
茶唯愣一两秒,飞奔过来,一个后旋踢,把林花花整个人踢倒在地。伸手把地上的文零拉了上来,手里拔出手枪塞在文零手里,说了句:“去帮寺清!”
文零对着唐千峰吼道:“你兄弟呢?赶紧叫出来帮忙!”他回过头弱弱对茶唯说道:“我只会用刀,不会拿枪。”
茶唯瞥了一眼,满脸嫌弃地把手枪别回后腰带。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塞给他,说:“石头会用吧?会砸人吧?”
后边传来唐千峰的怒吼:“罗哥...你说不要打草惊蛇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哎哟...”殃及池鱼被水鞭扫飞,一声惨叫后落地。
黄符满天,附在地上那人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血丝涨得像要爆裂,站近一看都能见到那血管里血液流动的样子。
随即黄符往茶唯与文零的身上贴来,那轻盈透着光的黄符,快速靠近,每一张贴在身上,像壮汉挥着他碗口大的拳头打在身上。
文零闪躲不快,中招最多。茶唯起码轻功还行,跑得快,躲得过。她边躲边喊:“寺清...花花脸变丑了...心也变坏了!”
那边战局异常激烈,赵从木与寺清配合,一守一攻。而看对方,其余两个戴眼镜的都站在身后,战斗力集中在一人身上。
看样子吃了很多亏,不过寺清跟赵从木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愚蠢,打晕她!”
打晕她。打晕最省事啊,看,贾戊也倒在地上,唐千峰也昏迷不醒。
谈何容易?茶唯与文零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及装备技能升级的林花花一半,而且花花还念变了,一身奇力,脑子不灵光,打感情牌这些统统没用。
“要怎么唤醒花的良知啊...”茶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忽然不甘心说了句:“感情这东西是理智与仇恨都无法代替,是无法解释的!”
林花花双手结印,面无表情。
“花花你不记得了吗?章叔那一次,你说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噌噌往上涨,已经是数一数二...”她咬着下唇有点委屈,茶唯感觉像失去了儿时的玩伴般,或许这样的感觉,对文零来讲,并不能体会。
文零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觉得有点可笑,又笑不出来,又再一次被她重伤。但如何,都让他生不起气来,让他怨恨不起来。
“过来,我有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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