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出现各类诽谤(1 / 2)
贾云岫没法正面回答,其实她就是知道这是大夫人有意为之,可眼看启勋还无法相信啊,就暂顺着他的意思婉转道:“大娘只是说启诚花费大,但谁也不知会扯到送花这事上,可能是巧合吧。启勋以后可能会应对无数这样不顺心的巧合,但凡事三思,不要再这样动怒了。幸亏这次是家里人说的,要是换做外人说,你还不要人家的命啊?”
“娘子说地对,”郭启勋抱住贾云岫点头,决定以后再不让贾云岫受自己的辱骂了,想想刚才自己的话,真该受罚才对,他突发奇想:“云岫,刚才我胡说就该掌嘴,不如我去向爹认错领罪去,那样你才能彻底消气啊。”
贾云岫“哗”地一下从他怀里爬出,拿起苏绣玉枕就朝他扔,气呼呼道:“你还嫌不够闹腾吗?还要去爹那里说你自己的丑事?去吧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郭启勋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赖在卧铺上:“云岫,我逗你玩,你还当真了啊?”
“咚咚咚咚”贾云岫的拳头如小雨滴落在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上面。
夫妻不合一小场,很快谢幕啦。
郭启桐急着来到永和园了。郭启诚这怒气就往上冒,知道郭高颜在家宴上的诬陷诽谤污蔑之词,又听说郭启勋今天对贾云岫生气的言语,拎气佩剑就要冲出去:“待我打断郭高颜的腿,撕烂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怎么羞辱云岫!还有,我要跟郭启勋说清楚……”
“二哥,你别去了,你现在先忍忍吧,有气也要等到云岫嫂嫂生了孩子后再说。”郭启桐抓住他的腿不让他走:“你再出去,可能对郭高颜没法怎么样,倒是又会惹来一场风雨。而大哥和云岫嫂嫂刚好些了,你再去闹又会让嫂嫂难过。”
郭启诚忍不住气对他喊着:“那我受不了受不了!”
郭启桐用手塞住耳朵,想着这辈子要保护好耳朵,否则跟着这么个二哥肯定会过早耳聋。
他给郭启诚出主意:“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的大谋就是一切平安,只要云岫嫂嫂顺利生下孩子,大家看到孩子长得像启勋大哥,就不会再谣传你和嫂嫂有染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隐忍,你越是冲动,就越有人拿你来做文章败坏嫂嫂的名誉。”
郭启诚听这话也是,但对郭启桐说道:“好,就听你的等云岫嫂嫂生了孩子后再说。不过对郭高颜,我是一定要揍她一顿,还有,如果郭启勋再敢对云岫嫂嫂不好……”
“哎呀!”郭启桐急地跳起来:“那是启勋大哥和云岫嫂嫂的私事,别人不能过问,尤其是你这样身份尴尬。到时自有爹来教训大哥,还有我会帮着调节,二哥你就少操心,你操心只会让他们乱心!”
差不多说通了郭启诚,郭启桐才喝了口茶冷静地说着:“二哥,我们现在远不是大娘的对手,你要有卧薪尝胆的气度才对啊。你再闹就是倒持太阿了。”
对这事,郭启诚完全不同意,眼光如剑:“要不是爹拦着,我一剑捅死她,一了百了……”
看来郭启诚是忘了贾云岫以前对他说的要照顾好浅幽和启桐了。
浅幽和启桐很容易落入今天的肇事者之手。
今天的肇事者大夫人在家宴后要“接见”两个人,首先是五夫人,对她是批了一顿:让你在家宴上聊一下郭启桐送花的事,引到郭启诚头上,可你怎么偏偏让高颜都说了呢?
五夫人也难为:“夫人,不是我不说,你看这事吧,总得装个样像茶余饭后关心启桐和启诚地那么说,所以我就要慢点。不能像高颜那样竹楼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啊。你说,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夫人你教高颜说了这话呢。”
“你别说了,”大夫人捂着额头,头痛啊,现在郭正南在处罚郭高颜不准外出和任何人说话,而且郭正南亲自给她板子了,这已经够让大夫人心痛的了,但不解的是郭高颜才十四岁啊,怎就说得出那些老婆子听了都害臊的话呢?
这次真是冤枉大夫人了,她可真没教郭高颜说家宴上那些话,估计郭高颜还是因五座大堂取名之事而怀恨在心,要报复一下贾云岫,另外,她对郭启诚郭启桐兄弟和郭浅幽本来就看不起,被郭启诚打被郭启桐戏弄,这还不大闹?
唉,怎么说呢,大夫人对这个三女儿是寄予厚望的,可是眼下看她是气量狭隘,脑子笨拙,揪住小事不放,将来怎么成大器啊?
大夫人现在后悔自己对她的宠溺过度也来不及了,就从现在开始调教她吧。
另外大夫人还要见的就是穆苇了。
在偏屋内,她对穆苇很满意:“你果然是比穆芦聪明多了,能看出那些花是郭启诚送的。”
穆苇略微一笑:“其实很简单啊,郭启桐才多大,怎会坚持风雨无阻地每日送花来永历圆给贾云岫呢?看他其实不怎么情愿,就查一下就查到郭启诚了。其实不必查,想想,八成就是郭启诚。”
大夫人问她下一步:“这回给了贾云岫一打击,也让郭启勋气疯了,正是你出手的时候,穆苇你准备好没有?”
穆苇悠然放下茶杯,身子跟着扭了一个S形,说话声娇媚酥骨头:“姑母,这还不急,得让大少爷亲自来找我才是。如果我自己送上门,那就不值钱了,像我姐姐那样,估计大少爷是念不起她了。”
大夫人没能从穆苇口中得出什么明白事,心里不痛快,将她用过的杯子给扔了:“死丫头,对我还敢藏着掖着,要不是我将你接到郭府来,你就是一蝼蚁!”
贾云岫知道大夫人在对付自己,但难猜到她会用什么方法,只是知知道这污蔑她的事,她是幕后主使,而且,这事要造谣的话,随时还可掀起风浪来。
贾云岫不怕,只要郭启勋相信自己,就算郭启勋偶尔生气一下也没事,他生气不正好说明他在乎自己吗?贾云岫双手握拳放在下颚处,嘻嘻笑着:原来他是很在意我的,可是那么生气也不好啊,唉,这真难取舍。还是希望他明白点,既在乎我,又相信我,不要生气。
天越来越冷,贾云岫加了些衣裳,眼看中秋过后就很快迎来了九月九了,只是在靖州不太注重这个节日,贾云岫就听着郭启勋讲述北方青州的九月九,那可是要大庆贺的,县里会给每个老人发银两:花甲之年可得六十钱纹银和一个木葫芦,古稀之年可得七十钱纹银和一铁葫芦,耄耋之年可得八十钱纹银和一铜葫芦,鲐背之年可得九十钱纹银和一银葫芦,期颐之年可得一百钱纹银和一金葫芦。再长寿者,所得纹银就不是按钱来算了,得按两来算,金葫芦会一个比一个大……老人们会将碎银和葫芦存着留给子孙。
贾云岫聆听地入神,郭启勋却痛惜国家风雨飘摇:“这事以前的事了,现在内忧外患的,哪里还顾及到九月九发放银两和葫芦给老人啊?”
贾云岫知他心系国家,就安慰道:“总有一日皇上会将这些忧患都排除的。”
郭启勋只是无奈点头,看现在的局势,朝廷撑不了多久了。
贾云岫要让他开心些:“启勋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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