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皇上在和玉少办事(2 / 2)
他坦承不讳,“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能气得朕非得关在冷宫里。”
她冷哼一声:“慕妃不也来过?”她是小心眼了,竟然计较起这个来,可是人家来了好歹也出去了,不像她,还得自食其力。
龙天放一笑,反握住她的手,“那她为什么进来?”
东方月一时无语,当时的确是为了她。
他对戏台上的人说:“玉少喜欢你们唱的,可以下去领赏了。”
戏台上的人物都停了下来,从幕后走出几人,齐齐跪倒谢恩,然后离去。
“知道这座台叫什么吗?”龙天放这时又问她。
她摇摇头。
“这里叫望月台,每日朕都会来,看戏,朕怕时间长了,朕会忘记,月儿,朕不想忘记,虽然很痛苦,但朕就是不想忘了任何我们的记忆。”他埋在她的颈边,诉说着他的脆弱,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他都是靠着对她的思念活下来的,否则,他就是不死也会疯。
她凝视着他,没有半点怨恨,或是愤怒怨怼。“为什么还要找我?”
“如果你不找我,你就可以一生这样幸福地怀念下去,你知道吗?找到我——可能换来的也只是另一次的神伤而已,龙天放,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的!”
“我没有办法在知道你还活着的情况下不见你,哪怕是有一点希望,朕也不会放弃的。”龙天放苦笑着叹道。
“月儿……”他一顿,坚定地问:“你后悔认识朕吗?”
她心底一震,沉吟了一会道:“你知道的,我从不信什么如果之说,对你也是如此!”
“从未。”即使在自己身处冷宫无人问津之时,她也未曾后悔过。
既然爱过,又何需后悔?
龙天放伸臂将她拥住,嘴唇碰触她的发际,珍惜地、爱怜地、小心翼翼地,将唇印在她的肌肤上。
东方月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
这感觉,便是当年在朝阳宫里,他进入她身体时的悸动。
那样的谴卷缠绵,那样的难分难舍,好像这几年的风风雨雨,在今日都已随风而碎。
当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齿,滑入她的口内时,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双脚有点虚软,倒在身后那个矮矮的看戏台上,双手出于本能的紧紧抱住他的腰。
喘息之际,他已将她的袍子解开,她觉得自己像是渴望等待这一刻许久似的,双手配合着他,也滑入他的衣襟之内。
几乎是同一刻,他们都碰到了彼此的肌肤,更热烈的火焰燃起,他滑进了她的身体,她攀住了他的肩头。
一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了她的颈子上,她伸手欲摸——
“别动!”他阻止她,表情有些阴晦:“这次你休想再取下来还朕。”
她一下就明白是何物了,但那串着的,明显不是普通的绳结。
“这是天蚕锁!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下来!”他喘着气解释,身体竟然还在她体内运动着。
‘月儿,再没有什么可以把你从朕身边夺走,就是你自己也不行,你的身上烙上了朕的痕迹,今生今世,你哪里也不能去。”他俯下身子,吻上她的胸口,宣告!
几番震颤,震动着魂魄,震下了她的泪水,说不出那是因为喜悦还是紧张。
忽然间,外面响起庞德海急促的叫声,“太后,皇上正在和玉少谈事!不许人打扰!”
“皇上说的‘人’里不包括哀家。”传来的女声非常有气势。
东方月迷糊地想着这个人是谁,然后突然意识到!啊,是太后!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倒是龙天放反应比她还快,伸手扯过戏台上那块做为背景的布幕,裹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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