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2)
俞谌乖巧不说话的样子落入顾盛眼底,心里更是一痒,男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寝室的大门被锤得砰砰直响。
老顾!你锁着门干什么!开门啊!
砰砰!开门!
卫生打扫完已经是中午,俞谌在宿舍楼休息准备一点多回去。顾盛进门手里提着两瓶矿泉水,拧开其中一瓶递给余谌。
俞谌说了声谢谢接过来,他喝了一口问:何求梓呢?
顾盛一听何求梓的名字恨不得将人撕碎!
在隔壁串门,估计待会就回来。他看了眼俞谌问:假期准备怎么过?
还没想好。他顿了一下说:可能就在家听听歌,写写作业。他生活挺无趣的,可能做完一个事又要去忙另外的事情。
那要不要去海边玩?
要!门被突然一推开,何求梓的声音传了过来:还要去游泳!
顾盛轻飘飘给他一个眼神仿佛在示意何求梓:俞谌去你才配去。
何求梓秒懂赶紧联络余谌说什么海边烧烤很有意思的!夏天就应该去冲浪和游泳!海边好多好玩的!诸如此类的话。
俞谌被烦得终究点点头。
俞谌问顾盛能不能再带一个朋友来,顾盛听到这话心里怪不舒坦拧着眉纠结:你除了我还有别人?纠结半秒还是点点头。
俞谌立刻拿起手机跟傅童发消息,结果傅童哭着回复说上一次考试太差,现在被老姑婆逼着在家写作业上补习班。
俞谌回他:真惨。
次日三人乘坐一辆大巴出发,差不多晃悠了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行李箱在在地上发出轱辘的响声,何求梓抹了一头的汗水:终于到了!这大巴再坐下去我得吐!
来的路不太好走,车子磕磕巴巴挺磨人,本来从不晕车的俞谌此时脸色也有点苍白得不大好看。
顾盛径自拿过俞谌的行李箱:等到附近酒店先休息会。
没事,我自己拿,东西挺轻的。俞谌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姑娘,莫名其妙让别人帮忙挺不好意思的。
盛哥,我觉得我箱子挺重的,要不帮帮忙?何求梓说。
顾盛还惦记着昨天的事:滚一边去。
得,这差别也太大了。
第26章
三人办好房间登记后,俞谌手里拿着房卡来到五楼,对面是顾盛的房间,何求梓住在隔壁,俞谌跟他们俩打个招呼后刷房卡进门。
俞谌现在脑袋有些发涨,坐大巴的时候车子晃动差点让他五脏六腑都给震碎,再加上下午天气炎热,车内温度又闷,导致身体严重不适应总有些反胃的感觉。
他把行李箱放在床边,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淌过脸颊适当地缓解头晕带来的不适。
俞谌整个人躺在床上还没五分钟,房门就被人敲响。
他起身开门,顾盛穿着白色的短袖站在门外,见门打开后径直走进来说:单人间床都好小啊!顾盛往俞谌床上一趴,滚动几下没了声息。
不行,待会下去再问问柜台有没有空出来的双人间!
砰砰砰房门再次响起来熟悉的敲门声,敲三下停一下是何求梓本人无疑了。
俞谌正要去开门,顾盛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用胳膊拦住他:让他敲!敲累了就会回自己房间!
何求梓的大嗓门隔着房门传了进来:俞谌!你有没有看见老顾!他在不在你这?
俞谌盯了一眼顾盛,刚往门口走了一步就被人用手臂堵在墙壁,顾盛说话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他脸上:不用理他!
俞谌推了几下顾盛胳膊,手掌下是硬邦邦的肌肉,纹丝不动。
两人身躯挨得极近,似乎还差一点就可以融在一起,俞谌一抬眼就能看到顾盛干净的下颔,还有一点点距离就可以抵在自己额头上。
安静的房间内门外的敲门声还在不断继续,听在顾盛的耳内就像是敲打木鱼的声音,烦躁得很。
俞谌弯下腰从他的胳膊溜出去,走至门口开锁。
门突然被打开,何求梓敲门的手一滞,傻不溜秋问:俞谌,你看见老顾吗?
俞谌用目光指向室内一人,何求梓笑着进来:原来你在这儿?怪不得敲你门时没应。
话说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开门?
没听见。
懒得开。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在房内响起。
何求梓:人言否?
俞谌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刚过一点,于是问另外两人:要不休息一会去吃个午饭?
顾盛点点头表示行,何求梓也没有意见欣然同意。
那要不斗地主?何求梓突然提议道。
俞谌眼珠子转了一下,回想起第一次被何求梓当庄支配的错觉,他余光一瞥恰巧落到顾盛身上,与他视线对个正着。
俞谌长吸一口气:来。
何求梓拿出一副扑克,依旧是顾盛洗牌,他这次不像上次非要骚式洗牌,正正经经洗完牌放在桌上。
三人开始起牌,当还剩下最后三张时顾盛问:谁当庄?
何求梓手上的牌一般,没有炸只好摇摇头。俞谌目光停留在顾盛脸上片刻,顾盛笑着说:怎么?想探牌?
俞谌重新看向自己的牌,仗着自己手上有一个大王和顺子,最后在另外两人的注视下淡定说:我当庄!这口气仿佛已经赢了。
桌上三张牌被掀开看时,俞谌脑门一黑,一对3再加上一个K。
配上俞谌手上的牌完全可以说没有一点用处,俞谌故作镇定,脸上丝毫不显将孤零零的对3打出去。
何求梓:对6。
顾盛手指在桌上不紧不慢点了几下:对10。
俞谌赶紧跟上:对k。
何求梓看着手里的牌,他手里最大的对也是K,于是扣了扣桌子:过。
俞谌慢条斯理从手里抽出牌:三个5带8。
何求梓:过。
到了顾盛这里只见他轻轻一笑,眉梢里都没藏住笑意,小虎牙看起来略微有些得意,三个8带3。
俞谌压死:三个j带10。
顾盛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俞谌继续出牌。
俞谌心里莫名一松,被顾盛注视的感觉太微妙,他又接着出了几张牌,何求梓只管了一次后便一直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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