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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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容呐呐,仍是处于巨大的震惊当中,已无法说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何种心情。

既然小安子不是太子身边的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杀死自己的,并不是段景洵。

可怎么会出现这种荒唐的笑话呢?

当初在青云观遇到清净道人时,清净道人也并没有反驳裴容的任何话,也让裴容更加认定此事。

裴容越想只觉得脑子越乱:怎么会这样

容世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太子所为,你又该如何?

宁时卿的声音温和坚定,裴容不由自主地就将心神放在了他的身上,听闻此话,裴容更加慌乱,他无措地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容世子,宁时卿带着洞悉一切的眼神,徐徐说道:你心性通透,如此明显的漏洞,为何迟迟没有发现,这其中缘由,你是否想过?

宁时卿的眼冷静而暗藏深涌,裴容移开了眼,近似逃避般的语气道:我我真的没想到。

不,你不是没想到,宁时卿声音轻柔,语调却十分肯定,假如当初梦中之人不是太子,你还会像今日这般失魂落魄吗?

这个问题太过锋利,打得裴容措手不及,他仿佛被宁时卿看穿了所有的心思,那些他知道的,或者他自己都不甚明朗的,全部被宁时卿看得一清二楚。

裴容咬着唇,颤声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宁时卿无奈叹道:容世子,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是太子的事,就让你方寸大乱。

你这样实在是太欲盖弥彰,明明所有人都瞒不住,偏偏就瞒住了太子。

说起来,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宁时卿的话戳中了裴容藏得最深的心思,眼看裴容就要跳起来反驳,宁时卿赶忙挥手,打住了他:停,你要是想说和太子毫无瓜葛,就不用再和我说了,你说了我也是不信的。

裴容一口气噎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叫他好不难受。

宁时卿问: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那个小太监,容世子,你可有什么打算?

宁时卿先前说了那么多,其实最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他明白,若是不点破裴容的迷雾,只怕裴容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果然,在明白小安子与段景洵无关后,裴容当即就想通了这个最重要的事。

我要弄清楚,真正指使小安子的人,到底是谁。

说得不错,宁时卿又摇起了折扇,含笑道:别忘了,那个人可是让你和太子吃了不少苦头。

裴容很别扭地移开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

宁时卿今日前来,似乎只为和裴容说清这些话,见裴容已不再忧神,便不再多留,转身离开了王府。

裴容独自一人在庭院中坐了许久,他想了许许多多,从前那些不甚明朗的东西,在此刻骤然清晰。

段景洵借盛渊之手送给自己的银雪狐,被山贼擒住时带着沉木香的蒙面人,还有那枚段景洵小心又故作吓唬自己的平安符。

那些意味不明的拥抱,那些无法克制的吻。

他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段景洵他对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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