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出现阴兵借道(1 / 2)
看守所的日子不是光彩的事,我就懒得多说了,只给大家简单的描述下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进来看守所由于我身兼两条命案,属于重型危险的人物,这种类型是被狱警重点监督的,监室里的其他犯人在打听我底细后,没有人敢惹我欺负我。因为我这种类型的罪案判死刑几率极大,这种人都是豁开一切啥都不在乎的危险分子,试想一下,杀了两人判死刑,再杀一个还是同样结局,这种人不论看守所还是监狱都没人招惹。
因此我在里面的生活过得很轻松,没有人给我使绊子,白天在监视呆着,上午和下面有规定的时间出来晒太阳吹风,简称放风。
在里面的日子我心情极度不好没有跟其他人聊天,吃饭的时候吃饭,睡觉的时候睡觉,什么事都不干,坐在床上发呆或者打坐想念两位师傅。监室里每天都有值班的,包括晚上,我是重点危险犯人,没有给我安排值班,生活过得还算可以。
唯一难受的是里面伙食和环境太差,早中午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数量还少吃不饱,让我很是随意的性格都无法忍受。
还好第二天有人给我送进钱来,是武村长和大小姑姑他们给我送来的,能在看守所特定的时间买里面的零食吃,有了这些食物配着牢饭感觉才好点。
还有,里面的一些行为和犯人的潜规则极度肮脏恶心,我都不好意思提。里面住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些人的欲.望不能正常发.泄,他们便同.性.之间乱搞,有的人是被强迫的,有的是互相自愿,发生在晚上,早上都是搂着醒来,其中过程和细节不说了,免得读者吃不了饭。而我学生身材好细皮嫩.肉,是一些犯人喜欢的口味,辛亏我的案底不简单没人惹我,否则换成其他类似好看男孩,肯定饱受非人折磨。
写到这里或许会有人问我,‘你不是长得难看吗?为什么说自己好看呢?’呵呵,我告诉大家,住过监室的人都知道,里面的犯人男人很多都是丑陋的,未成年人很少,像我这种样子的进去就是耐看的。
好了,只写这么多,继续说我进去后的主要事情吧。
在我进去看守所的第二天,下午有派出所民警来提审我,何局长也一起来的,问我的案情何局长在旁边帮我搭话,其中里面的流程我不懂,但我只明白一点,经过何局长的出口帮助,我的案情在往好的方向扭转。等何局长走的时候给我放下一千块钱,说是亲戚和武村长让他带给我的。
因为我的案子没有落定,办案规矩是不允许见外人的,担心通风报信,这点何局长也无能为力,我理解他,很是感谢他。给了我钱何局长还告诉我个好消息,是我父亲在医院度过了危险期,没有性命了危险,只等慢慢康复就行,但有后遗症。事情震动了市里所有大小医院,认为是个奇迹,其中真正原因阳间只有我和何局长知道,更让前者相信我的传奇经历。
听到父亲没事我很高兴,在我意料之中,至于后遗症不管它了,如今我的五弊三缺破除,命运的克制消失父亲当然没事,以后只要不出意外可以寿终正寝。
其中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何局长问我,由于市里医院把我父亲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让他们医院名声大增虚荣心极度满足,现在父亲还在康复不能接受外面刺激。医院想把他的事记录他们院里,挂墙上和发报纸打广告,借此此事彰显他们医院起死回生的高超医术,我是父亲儿子也可以做决定,问我是否愿意?
关于医院的要求我无所谓,反正父亲没事就行了,告诉何局长只要医院减少父亲医疗的费用我就答应,最少减一半,否则免谈没的商量。
父亲之所以能转危为安脱离生命危险,根本不是他们医院的狗屁技术,完全是我求神拜仙以命犯险坑害两位师傅扭转天机才保住的性命,跟医院没半点关系,何局长听了我的话笑着走了,走的时候我对他是千恩万谢。
接下来的日子我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别人的事我懒得管,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生活,情绪方面都正常,让对我重点监督的狱警都松了气,其他日子接受提审的依然配合,何局长每次都在,有他在我放心,好转的天平在倒向我。
...
十二天后,就在其他犯人对我不抱希望时,这天进来五个狱警,把我带了出去。走的时候所有犯人都对我拱手相送,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可惜、还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大多是一路走好的意思,他们认为我要去上法场了。
出来监区狱警带我在个房间换了来的时候学生服,然后他们带领走出看守所大门,笑着对我道,“你没事了,出去吧,以后好好学习相信科学,别再搞迷信入邪教了。”
我不懂他们的意思,但让我出去放我自由才是最高兴的,对着他们点点头道谢后走去大门口。
刚出来有股香风飘来,没等我反应一个温香怀抱死死把我抱住不放,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是宋雅婷,此刻她紧紧搂着我身体颤抖着,还有她的低声哭泣,看来这段时间为我担心了不少。看去前面,大姑姑、小姨、姑父、武村长和他媳妇、宋雅婷父母、何局长等人都在,面带微笑、庆幸、开心各种情绪看着我。
拍拍宋雅婷香肩让她放开,当着这么多人面她也不好意思一直楼我不放,眼睛红红的放开拉着我的胳膊低头不敢看众人。
何局长经历的事情多,再加他的身份所有人都敬他,哈哈一笑表示先回家再说,其他人没异议上车回去。
父亲已经出院回家,有了七天,现在被小姑姑照顾,人清醒在恢复中,我出事没有跟他说,所有人都瞒着他,免得他听了我进看守所脑袋伤口激动再次裂开,只告诉他我两位师傅去世的事,我在外面给师傅打点后事没空回家,他听说表示理解,每天为两位师傅去世的事伤心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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