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个科举文男主 第2节(1 / 2)
只有白白吸了吸鼻子,迈着小短腿每天锲而不舍去敲门送饭,小小声喊:“哥哥,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在那从不间断的小孩儿声音里,封瑾终于打开了门,他红着眼抱住小小的白白,好像抱住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世界之子一:穿成炮灰的顶级学神)这个世界,你的存在才是真实。
第二次借住的亲戚家是个豪门,有大老婆小老婆,私生子婚生子这些白白不懂的事情。
她每天都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敢惹麻烦。直到看见那个被别人叫做“私生子”的哥哥被人推下楼梯,她一边吓得发抖一边偷偷把头破血流的人扶回房间,然后拿出临走前封瑾哥哥给的钱,给现在的哥哥去治病。
这个“私生子”哥哥伤好了以后,白白觉得他变了好多,每次说话都能把所有人气死,很厉害!但是他对白白很好,晚上的时候会偷偷给她买糖吃。
就连去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也疼爱地把她背在背上。
(世界之子二:重生在黑暗岁月的顶流)你是我漫漫长夜点亮天际的光。
第三次借住的亲戚家里有两个姐姐,一个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另一个出国很少回来。不爱说话的姐姐经常被训斥,却从不解释。白白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生疏抚摸她的头,奶声奶气道:“姐姐很好,我最喜欢姐姐了!”
自小不受重视,心爱之人只把她当成妹妹替身的顾玟闭眼落下一颗泪,在狭小的床上紧紧抱住白白。
(世界之子三:逆袭成海王的替身女配)为你,我挺直了背往前行走。
白白十岁的时候还辗转于各个家庭,穿得寒酸身体瘦弱。班上的同学对她避而远之时,当面嘲讽她的穿着时,那些只在电视或报纸上出现的人,竟然站在了白白面前。
世界最年轻x奖获得者封瑾蹲下身,一张高冷如霜雪的脸,破冰乍暖:“白白,哥接你回家。”
演技精湛坐拥千万粉丝,被称为神颜的新晋影帝挡在两人中间,神色防备,“白白的哥哥,只有我一个。”
已经成为豪门总裁们可望而不可即的顾玟一把抱住白白,“两个臭男人哪里配得上养白白?还是我适合。”
【包括但不仅限以上三个世界之子】
——书名《主角全是我亲戚》
第2章
“你这、这又在哭什么?”阮母又惊又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几日,阮觅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原本只是木讷少言,养在府里也不过是多双碗筷的事情。这几日却不知是被什么刺激了,性子大变,闹腾得厉害。
至于到底是被什么刺激了。
阮母嘴上说着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门儿清,只是不说而已。
“有事情就好好说道,莫要这样搅得鸡飞狗跳。”她到了现在还打算糊弄过去。
“我哭什么?母亲心里自然知道,怎么还来问我?”
糊弄不住,阮母脸上闪过心虚之色,不自觉向往后退,只是被阮珍珍挽着手没能成功。
“我、我怎么知道……”声音都弱了一分。
“母亲您不肯承认,我就要去姐姐的私库里找了。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只给姐姐,不给觅儿!”阮觅口齿清晰念完自己给自己定的台词,像只快乐的蝴蝶一样就要往阮珍珍私库那边飞。
“咳……等等……”阮珍珍细眉一蹙,弱不禁风咳了一声,想去拦她。
柔弱的细柳和敦实的蝴蝶相撞,会怎么样呢?
阮觅不知道,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阮珍珍趴在地上呻|吟了。
她立马一蹦三尺远,做作捧着脸摇头呐喊:“觅儿不知道,觅儿什么也没干……啊,觅儿头好疼,姐姐刚才是不是对觅儿做了什么?怎么办,觅儿是不是要死掉了?嘤嘤嘤。”
一连串的觅儿加上尖叫让人头昏脑胀,被动陷入沉默,现场只剩下阮珍珍的呻|吟声。
阮母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
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蹲下去搀扶阮珍珍。
“快让娘看看,伤着哪儿了?”声音发抖,显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阮珍珍被她这样不小心拉动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拼尽全力才扯出一抹笑,虚弱道:“我没什么事,母亲不用担心,也千万不要责怪妹妹,她只是不小心。”
“对啊!母亲,你要相信姐姐,觅儿真的是不小心的,觅儿不是故意撞姐姐的。要怪,就怪姐姐突然跑出来,挡住了觅儿的路,害得觅儿现在头好疼哦!”
阮珍珍双眼微瞪,如今的感受就像是别人吃了屎对她呼出一口气后还被她尽数吸进去的感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恶心的厉害。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如今我躺在这儿,还是我自己的错?”后背着地的地方疼得厉害,牵连五脏六腑,阮珍珍说着说着落下泪来,“早些年阴差阳错,你替我受了些苦,所以我想着补偿你,一心把你当妹妹。却没想到,你竟这般恨我,使这下作手段。”
她的话就差明说阮觅包藏祸心了,阮母听后惊疑不定,不知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挡在了阮珍珍身前。
犹疑地看了眼阮觅后,她收起眼中的打量,轻声道:“觅儿,你看你闯下的祸事,还不快向你姐姐道歉,求她原谅?以后……莫要再起那些心思了。你当年被抱错,也不是你姐姐造成的,这都是……你的命数。”
“我同珍儿有缘,她注定是我的女儿。你……你也同样。要是日后再让我知晓,你动了什么坏心思,可就不要怪我不顾及母女亲情了。”
阮母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替阮觅说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但实际上完全没有给阮觅辩解的机会,整个站在阮珍珍那边。
这样天差地别的态度,轻易就能让人感觉出来。
连阮珵都不自觉偏过头去看那人,她这样装疯卖傻,肯定是为了吸引父亲母亲的注意,只是……
“原来母亲是这样想我的。”
思绪被打断,阮珵看清楚了阮觅此时的神情。
她凄惨一笑,僵硬的嘴角扯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要与姐姐争什么,只是常常听姐姐在我耳边念叨,说您今日又给了她什么东西。听得多了,难免心中不好受。我夜间做梦,都梦到您捧着小匣子来我房中,说有东西要送与我。难道我就真的眼皮子这般浅,什么东西都要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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