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2)
只是
佘宴白摸上腹部,眉头紧皱,他体内那个异物今日格外活跃,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莫非那异物也不喜雄黄?
但他总不能为了除掉那异物,伤敌千自损八百吧?且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允许他这般做。
想了想,佘宴白暂时放弃了这个法子,但心里却想着日后或许可以试。
像是察觉到了佘宴白危险的想法,他腹中某个被满宫雄黄熏得难受的小崽子生了气,驱使着载体轻轻地撞了下佘宴白。
腹中微疼,佘宴白垂眸望着腹中,眼神愈发不善。
敖夜关了窗,又从柜子里找出套干净的衣裳,然后红着脸站在帷帐前,你先把衣裳穿了。
帷帐内伸出只雪白的手臂,腕子细瘦,手指纤长且葱白。
给我。佘宴白道。
敖夜把衣裳放在佘宴白手上,说道,天河与阿宁他们来了,就在东宫,待会我带你去见与他们起吃顿饭如何?
话到嘴边,敖夜想起佘宴白今日未进食事,便话锋转找借口让佘宴白吃些东西。
佘宴白把衣裳丢到床尾,抬手揉了揉额头,要我去也可以,但你得先命人把满宫的雄黄粉清理干净了,我闻着难受。
好。敖夜道,我这出去命人清理。
慢着!佘宴白喊住他。
敖夜停下,道,宴白还有事?
过来。佘宴白道。
敖夜便回到床边,半蹲下来,撩起帷帐的角,微低着头,不敢看躺在床上的人。
抬起头。佘宴白撩起眼皮,看着敖夜红透的耳尖,不禁露出了笑容。
敖夜照做,闪烁的凤眸对上佘宴白那双含笑的狭长眼睛。
你的脸色不大好。
像失去了光泽的美玉,依然是白的,却透着股不详的灰暗,教人心生惶恐。
而这,其实是佘宴白蜕皮期前必经的过程。待褪去旧皮,换了新的,他自会容光焕发。
怎么,你嫌我丑了?佘宴白脸上的笑容僵了下,看敖夜的眼神带上了丝不善。
不会,便是你满头白发,在我眼里也如初见。敖夜叹道,我只是怕你生病。
便是身体康健的人生场病都会元气大伤,何况佘宴白这样虚弱的身体呢?他不奢望佘宴白能长命百岁,只求他余生能无病无灾。
佘宴白冷哼声,脸靠近些。
心里有气,不出不痛快,而他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
敖夜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把脸靠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