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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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嫣儿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然后她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身体开始发抖。

就像少年时陪柳兰烟初来京城所遇上的第一个冬天,她无意惹恼了尊贵的本家嫡女,被罚脱了袄子站在雪地里。

真冷啊。

深夜,东宫。

敖夜拿着那幅装裱好的字从重华殿的偏殿走到主殿前头的西暖阁,将其挂在炕床对面的书架上,末了不满意,又取下走到后头的东次间挂在床边,驻足观望了一会才终于罢休。

这时,福安端来一杯茶,殿下,您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该口渴了吧?喏,奴才给您泡了陛下着人送来的好茶,据说一两值千金呢。

孤不渴,你拿走吧。敖夜负手而立,久久地凝视着那幅字。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又或者是一年、两年、三年,只要他活着就等得起。

福安低下头,又道,就算这会不渴,待会也会渴,不如先喝两口润润嗓子?

敖夜皱了下眉,转头对福安道,拿来,孤喝便是。

福安往前走了几步,捧着茶的双手往前伸。然而见敖夜伸手欲接,他又把手缩了回来,还后退了好几步。

茶水经一晃,小半洒出杯外,打湿了福安的手和衣裳。

怎么回事?敖夜拧着眉道。

福安当即跪下,头往地上重重一磕,不安道,奴、奴才瞧见杯里落了一只小飞虫,怕、怕殿下真喝了,就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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