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身上吃微h脐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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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二十军棍打下来,得去半条命。

金吒看着那军棍重击在后背上,带着血扬起来,又重重打下去,心里一突。

他也受过军棍,父亲亲手打的。有人替他挡了一下,军棍打折,断的那段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儿。

这一晃,都十年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死了没有。

“哥,打完了。”

哪吒站起来有些踉跄,面上不显,笑嘻嘻地哄他哥。

哪吒受的是陈塘关李家军的刑罚,自然不能用灵力抵,只能用肉身硬扛着。受点皮肉之苦而已,事后用灵力,伤筋动骨不过片刻即可恢复。

这罚的是过程,便要叫他长个记性。

长兄如父,金吒待他,向来恩重。如今惹了哥哥不高兴,他自然要哄上一哄。

“你知错了?”

“错了错了,保证下次绝不误卯。”

“红颜祸水,你既对那龙女无意,今日便将她移至水牢看管。”

“哥,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放在水牢里多无趣。”就她那娇弱的性子,不吓哭也得饿哭。说来今天早上她没吃东西,会不会又饿得肚子咕噜噜。

瞧瞧,瞧瞧!被那妖女勾了魂了!

本以为龙女单纯,敖家家教严格,没想到养出一个忍辱负重的。

“你把她当什么?”

“玩意儿嘛,挺好玩的。我还没玩够呢。”

既然如此,金吒心下有了计较,便揭过了这个话题。

“敖广有消息了吗?”

“人都散出去了,天庭附近重点布置了,南天门的守卫也打好了招呼,只要他敢露头,便给他拿住。”哪吒想到敖庚哭着喊着叫她父兄的样子,又说道,“老龙王也是忒胆小,夜宴丢下自己女儿便跑了,哥说拿那小妖精做鱼饵,我看他也不敢咬钩。”

“事发突然,情况不明,他跑是上策,还带了一脉骨血出去。”本以为夜宴屠龙,万无一失。没想到敖广舍得下家业,舍得下骨肉,他不愧是东海龙王,够狠。

“敖广敖戊不死,我寝食难安。”

“缩头乌龟,我迟早给他们抓了。”

“早日了结,斩草除根。”

哪吒心里知道,等抓到敖广敖戊,小妖精就没用了,依着哥哥的意思,定是要将她除掉。

想到临走的时候,小妖精睡着的样子,刚沐浴完的热意很快便被她体内的寒气驱散,小脸冻得发白,睡着了还在轻轻嘟着嘴,委委屈屈的,又安静又无害。

醒来的时候很作,抱着他睡的时候,又很乖。

似乎养这么一个暖床的小玩意也挺好的。

哪吒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负责暖床的那个是他。

念着这小东西命不久矣,哪吒打算对她好点。

于是他去找军医巫辞讨了两小坛药酒,那巫辞是名医巫咸的后人,特别爱酿酒,别出心裁将药材浸在酒里,驱寒养气,对身体大有裨益。他向来小气,泡了四宝的酒平日里是断然不肯拿出来,听说哪吒误卯被杖责六十才忍痛割爱。

哪吒刚走,他便反应过来,大骂道:“被那小子骗了!他哪里会用得着药酒!”

哪吒带了药酒回龙宫,把敖庚从睡梦中叫醒。

敖庚一脸呆傻地瞧着他。

哪吒:看,药酒,夸我。

敖庚:好烦啊我要睡觉!

哪吒:她为什么一脸不耐烦。

敖庚:他为什么晚上要让我喝酒?他肯定不怀好意,我不喝!

哪吒:她敢不领情?

敖庚:他为什么瞪我???

两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四目相对,竟是很像模像样地在脑海中吵了一架。

敖庚起床气扒拉人的毛病还没改过来,用力扒拉了一把,一坛子酒摔在地上粉碎,酒香四溢。

哪吒当即把人拎过来,拍掉坛封,往她嘴里灌。这酒被哪吒用叁味真火烧过,入口倒是温热,可敖庚刚起床被按着灌酒,什么神仙酒她也不想喝。

推搡了几下,酒撒在衣襟上,哪吒仰头饮了,封住她的嘴,渡给她。

温热的酒水从被他喂进来,她羞耻得厉害,她从来没这样被人喂过东西。

敖庚锤他,推不过被灌了酒,脾气更大,又开始骂他。哪吒把她甩在地上,让她跪着思过。

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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