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白小悠,想见他么(1 / 2)
不知怎的,听到她提到孩子,慕长轩心神一震,喃喃的在心里默念着那两个字,心,总觉得被什么东西给刺疼了,这种疼让他摸不清方向。
按理说,白小悠是否能为他生孩子,他是不介意的。
当然了,每个男人都希望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一个爱情结晶,他也不例外,可她的身体不允许,在她面前他从不会提有关孩子的话题。
倒是有几次,白小悠自己提出来,因为心疼她,他只能说不喜欢孩子。
而现在又被她提起孩子的事情,慕长轩没有那个心思,头一次,他拿开她放在身上的手,甚至连转身看她一眼都不肯,声音却依然柔和,“已经很晚了,这些天铁定吓坏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吧。”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然也包括他,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释放了,面对温香玉软在怀,确实有*,而那种*和爱恋无关。
轻轻推开她的身体,虽然是关心的话却是疏离的语气,叶敏是多聪明的女人,经常流连在各个美男之间,慕长轩的推卸之词她岂会不明白?
她不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诱人的身体会不冲动,抱着他身体时,她故意将自己妖娆的身躯贴近他的后背,叶敏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有片刻的僵硬,是忍着的么?
如此好的机会她岂能放过!
这一次,叶敏没有很听话的放开他的身子,双手反而从腰身缠上了颈脖,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吹着魅惑人心的热气,“可是我一个人好冷,长轩,别走好吗?”
长轩?今天她几乎都是这么叫他,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唤他,或者心情好,犯了严重的错误才会唤他声‘老公’,即使是失忆,白小悠也没这般叫过他。
一个称呼而已,他本不该计较,只是那种和她心心相惜的感觉好像不存在了。
他所珍视的是和她的感情,除了身体上的寄托,更是心灵上的依附,虽然他确实是想释放自己,但却不能这样做,不带一丝感情的将她强行拥有。
所以在她接近他身体的同时,慕长轩忍下了心底的欲火,再次狠心的将她推开,没有任何言语便起身离开,俊朗的脸黑如墨汁,紧紧绷在一起。
“长轩,我实心实意的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的身体被人看过?”叶敏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在他的手触动门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询问。
不应该的,不可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才第一天他就这般冰冷,真不知道白小悠是如何忍受的。
口吻委屈脆弱,听在人耳里,疼在人心里。
她故意穿了一件极其暴露的真丝睡裙,他是瞎子看不到吗?何况她已经将话说得如此直白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留下?
想到自己在大火中险些葬身,之后因为面貌的关系,忍着钻心的疼进行皮肤移植,骨骼手术,为了他,她遭受了多少罪,就换他冷眼相待么?
还是她想错了,慕长轩对白小悠的爱根本没到达那种深入骨髓的地步,即使曾经爱过,一旦自己的女人被玷污,那份爱就会随风飘散,就会嫌弃她的身体?
想到自己所受的苦,叶敏心里一阵酸楚,一向嚣张跋扈的她竟然流下了委屈的泪水,那是一种真实情感的流露,晶莹的泪珠从她娇俏的脸上滚落下来,像是滴在他心上,一阵一阵的抽疼。
“怎么了?”他赶紧折回身,柔声问,娇柔的模样让他无法怀疑眼前人。
没有丝毫的做作,那双黝黑的眸子中不存在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只是因为伤心而流下了泪水,想在他怀里依靠。
刹那间,那种消失许久的感觉猛的撞进他的胸前,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赶紧否认,“不是,别胡思乱想了。”
叶敏倒没想那么多,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对他的不满钻满整个胸腔,发出略带娇嗔的控诉声,“那你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到底是为什么?”
阴鸷的眼眸被她的泪水刺得愈发温柔,慕长轩这才发现她穿了一件极为暴露的睡裙,性感妖娆的身段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瑕疵,他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加上她的眼泪,让他的身体更加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
叶敏因为哭泣,娇柔的身体微微颤栗着,特别是盈满眼眶的泪水,微皱的秀眉,更加惹人爱怜。
是她没错,每次受委屈她就会这样,等着他安慰,等着他诱哄。
“等慕易川和苏蓉葬礼结束,我就带你回家好么?”慕长轩拥她入怀,在她耳边柔声的低喃。
意思是说这里不太方便,而且随时都会有人过来。
暗哑低沉的嗓音,叶敏从未感受过,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除了冰冷就是冷漠,那么冷,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温度。
一个冰山的男人突然间变得如此细致温柔,她怎能不心动?
她靠在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好不委屈,感受到他身体越来越滚烫,叶敏的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在她的眼里,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一个突破口,慕长轩应该是喜欢柔弱的女人,像她这种迫不及待扑上去的,反而会令他厌恶。
那么她就……呵呵!
想到这些,叶敏故意用自己妖娆的身段在他怀里磨蹭,一个劲儿的哭诉。
慕长轩紧闭着眼,紧绷的面色渐渐阴沉,心里的火气再也难压下去,大手钳住她的下颌,深邃的双眸带着火一般的颜色,身上带着狂卷的气息。
叶敏明白欲擒故纵,抽搭几声,虽说止住了哭泣声,但眼里的泪水并未退却,那模样看得人心痒难耐,“我想回我自己的家,我们分开些时日吧。”
这一次她要让慕长轩彻底沉沦,她是多能蛊惑男人呵,就不相信迷惑不了他,况且她这张脸和他心爱的女人完全相同。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话一出,某人霸道的话从薄唇里溢出,“不行!再敢离开我试试!”通常这个时候,慕长轩的隐忍已经达到了极致。
白小悠明白,这个时候的慕长轩会像禽兽一样的占有她,可眼前的女人是叶敏,又怎会明白。
在叶敏还未反映过来时,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红艳的唇上,柔软的触感,唇齿相依间,气息越来越陌生,叶敏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热情,很快反客为主。
越到最后,慕长轩身上的火气竟然渐渐散去,以至于连这个吻他都无法再继续下去。她身上的味道不是他所想念的味道,而是换成了最让他反感的香水味,不过,这个是其次。
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她的吻,达到了令人陶醉忘我的地步,那般热烈,可以说让他都甘拜下风。
吻到最深处,终于难忍心底的那抹异样,将她放在颈脖上的手拿开,结束了这个深情而陌生的吻。
他的脸没有丝毫的*,仿佛刚才的冲动只是一场梦!
慕长轩不禁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她会主动,他并不奇怪,失忆时她也会主动的吻他,可她的技术一直都是生疏的,即使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学会怎样接吻,偶尔都会咬到他的舌头,总之不管怎么样,她的动作不会表现得这般娴熟。
变成这样究竟是谁教她的,还是她被人……
慕长轩不敢想,脸色越发暗沉,紧抿的薄唇彰显着他此刻极为不悦。
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懂得如何掌握他的敏感之处,双手更是大胆的在他身上游走,力道掐得刚好。
无论是哪个男人碰到这样一个高手都会欲罢不能吧,但这种女人,偏偏他没有兴趣。
抬眸间,四目相接,二人的脸映入各自的瞳孔中,清晰可见。
叶敏双颊发烫,身体里的火热烧得她几近崩溃,他的吻霸道而狂热,以至于让她沉迷,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他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其实叶敏一直都没明白一件事,慕长轩不是不喜欢主动的女人,而是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无法和他心目中的小悠相比,即使是面对同样的一张脸,那种令他心醉,令他欲罢不能的感觉消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望着他突然变冷的脸色,叶敏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他在这个热吻中停了下来,这不是要命么?
本想直接扑上去,可想到他的冷漠,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将身体里的那股火气憋下去,双手抱胸,脑袋无力的垂下,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神情委屈而懦弱。
慕长轩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被折磨得疯掉,为什么会半途而废,以她的性子,指不定乱想了。
冷峻的面容因她的这个表情而变得温和,叹息一声,脱下身上的外套,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虽然内疚,却再也没有想要她的*。
叶敏没想到他会和衣而眠,看他的样子也是不准备再碰她,心里愈发委屈,那种隐忍的欲火逼得她几近崩溃。
不碰是吧?
无论她怎么努力,他就是不碰!该死的,白小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
身体里的欲火夹杂着心里的怒火混在在一起,让她丧失了理智。
她不是贞洁烈女,必须要找男人发泄!
一向放纵惯了,被人点起的火气怎么都无法压下去,看到他微微敞开的胸襟,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难受。
似是赌气,叶敏从床上起身,故意绕过他的身躯下床,随后,在柜子里翻找衣物准备套上。
身体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是她想念的怀抱,可这样只会增加她身上的*,他略带怒气的声线传入耳,“别闹了,这么晚你去哪儿?”
叶敏将手上的衣服狠狠的扔在地上,对着他就是一阵咆哮,“慕长轩,我要疯了,你要逼疯我才甘心,我不要过了,这种日子没法儿过,你嫌弃我就直说!”
确实,她快被逼得无路可退了,刚才不吻她还好,一吻就更加难以忍受,这才一天,她已经控制不住想将他据为己有了,如果以后他一直不碰她要怎么办?
慕长轩脸色一冷,随即看到她脸上挂着泪珠又没了办法,强硬的态度软了下来,“好了,好了,谁嫌弃你了,这两天真的是太累了。”
是累么?他六爷怎么会觉得累,那总不能说现在没什么兴趣吧。
叶敏懒得理他,怕一躺进他的怀里,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会控制不住直接扑过去,只能将头扭向一边,装作还在生气。
殊不知正是这样的表情感染了眼前的男人,身体一个悬空,被他抱了起来,头顶响起他深情的承诺,“你不是说让我求婚吗,到时候一定让你满意可好?”
求婚?他这样的男人会求婚么,不是直接拉过来领证?
对白小悠亦是如此,对她这个冒牌儿货会花这样的心思?
不得不说,听到这句话,叶敏十分受用,一向只对男人身体有兴趣的她,也被慕长轩这句话给感化了,唇角上扬,头枕在他的怀里不语,脸上的笑容加深,仔细看不难发现那是一种极为贪婪的笑。
哪知,他将她放置床上后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在她耳边柔声嘱咐了一句,“睡吧,养好身子,其他的不要再想了,嗯?”
纵使她再想,这个时候也不好继续闹下去,乖巧的点头,声称想沐浴,让他先睡。
男人并未多言,翻了个身,表示先睡了,只是心里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
就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她们的距离越拉越远,再也回不到过去。
他害怕这种感觉,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一定不能再次的失去她,因而当她从床上起身的时候,慕长轩才真正的慌了。
只是再次和她躺倒床上,心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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