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必看(2 / 2)
“脑部受到重伤,抢救无效死亡。”救护车内,李博然沉痛的汇报。
慕长轩坐在一旁,怀里抱着受惊不小的白小悠,眼眸涣散,许久,长叹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送到慕家!”
“她应该没有受伤,你放心,依阿姨说的,只是暂时的昏迷,等会儿就醒了。”李博然对几个护士挥手,示意她们给死者处理好身子,坐到慕长轩身旁拍着他的肩劝慰。
慕长轩不语,垂眸看向怀里依然昏迷不醒的女人,眉宇间满是伤痛,思绪万千。
一个早上,发生太多,他的内心就是再强大也承受不住母亲死前还被人侮辱的事实,他也终于明白苏蓉在死的那一刻为什么告诉他,白小悠没受伤,她是怕自己心里有阴影,迈不开那一步吧。
她是爱他的,是不是?
慕长轩真的很想将她摇醒,问问她,有没有在乎过他,有没有后悔过!
她连一个答案都不肯给他,就着么直接去了?呵,果然狠心!
慕长轩不敢想象,如果换成是白小悠被那么多男人侮辱,他会怎么样,甚至不敢去想。
其实,换成是苏蓉何尝不是呢,他已经崩溃了,要不是有怀里的她,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长轩,其实苏青的那把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见他依然一副呆愣的状态,李博然再次开口。
他也想不明白苏青的那把枪里会没有子弹,完全是为了吓唬慕长轩么,可看那架势根本就不像,直到最后才明白,这里面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偷梁换柱。
“嗯,还有,昨天我看了监控,舞台上的女人是白小悠没错。”说这话时他又扫了一眼慕长轩怀里的白小悠,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无法理清思绪。
“等她醒来你好好问问吧,或许还有什么真相,身上有没有伤你待会儿为她检查一下,有什么需要给我电话。”
他说了一大堆,某人不出声也就算了,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或许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和他说这些吧,死的怎么都是他的母亲,纵然恨,可已经死了不是吗,况且还是为了救他。
从车上下来,用身上的大衣裹紧怀里的女人,还未踏步迈入慕家庄园,便听到下属汇报,“六爷,老爷子在今早过世了。”
准备迈出的脚步一顿,冷峻的面容一僵,抱着她身体的手渐渐紧缩,只觉得喉间的力气被抽空了,毫无血色的薄唇蠕动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步迈向庄园。
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巧合,他们竟然死在同一个早上,还是约好了下辈子成为彼此第一个遇见的人?
冷清的大厅,除了三三两两的女佣跪在地上哭泣,并未见到慕家的子孙,通过询问才得知,其他人刚收到消息还在回归的路上。
真相是什么样,慕长轩已经不在乎了,慕家人的嘴脸他心知肚明。
“准备上等的双人棺木,让他们俩葬在一起。”睨了一眼躺在冰棺的慕易川,他对着一等人吩咐。
她说,不要和慕易川葬在一起,可他不能不这么做,其实他已经明白苏蓉的用意,无非就是嫌自己身体脏了,不敢再面对慕易川。
在他心里,只要保留一颗纯洁的心,下辈子定会是干净的身体。
让他们躺在一起,待下葬火化之前好好感受一下彼此,想必这也是慕易川的愿望。
安排好这一切,慕长轩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入客房,熟睡的人还未清醒,正准备打电话询问李博然,却发现白小悠的睫毛在微微抖动,当即挂了电话,坐在她身边,想着她醒来后对她说什么。
他又一次陷她于危难之中,望着毫无血色的容颜,强烈的内疚吞噬着他的内心。她在装睡,是不想见他么?
“六叔,既然六婶回来了,您能不能放了慕子卿?”
慕长轩没料到这丫头会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了进来,本就难看的面色更加森冷,严厉呵斥道,“出去!”
“六叔?!”慕云初誓不罢休。
六叔不管慕家,难道还不让慕子卿插手么?
现在的慕家随着爷爷的过世,乱成了一团,她可不想慕家就此没落。
本想还说什么,抬眸,对上慕长轩那阴冷的眼神,再看看床上躺着的女人,才惊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给了他一个‘我错了’的眼神,迅速撤离。
房间归于宁静,慕长轩见某人还是不肯醒来,大手捂上她的额头,眉峰一皱,随即掩下那种陌生的触感,轻声唤道,“小悠,小悠……醒醒。”
白小悠抿唇,迷糊的睁开眼,一张略带憔悴的俊脸映入眼帘,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贪婪。
她真的到他身边了,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盼了多久,花了多少心思,无人能知。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冷冷的警告与厌恶,是她一直期待的温柔和心疼,这种眼神让她沉迷,更让她疯狂。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慕长轩以为是她受了什么委屈,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当即想给她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受伤。
“很疼……”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娇柔婉转。
正想问她哪里疼,她却直起身子扑进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哭诉,“长轩,是你吗,真的是你,你真的来救我了,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双手一僵,随后缓缓落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长轩?
白小悠从来不这么叫他!今天那几声枪响没让她受到刺激吗,他刚刚还紧张得要命,就怕她醒来后会再次的病发,现在看来倒是没多大的问题。
这样想着,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显然她也是吓坏了。
他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身躯,冰冷的唇贴近她的发丝,爱怜的吻顺着她亚麻色的头发,吻,一路向下,然后堵上她苍白的唇。
触碰到她的唇瓣,她身上的气息却让他陌生,愣了几秒,深邃的眼眸冷凝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既熟悉又陌生。
忽地,大脑一抽,他猛的推开她的身体,女人始料不及,后背正好撞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随即,秀眉紧拧,从唇里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喃,“嘶……疼。”
这一声轻微的低唤声,听在他耳里疼在他心里,看到她撞在床头柜上,慕长轩懊恼得恨不得甩自己的耳刮子,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对她产生厌恶,仿佛是出于一种本能,本能的想推开她,明明是想念了多日的脸,思恋了许久的唇,吻上去却没有感觉,甚至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厌烦。
“小悠,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控了”嘴里一边道着歉,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都是我不好。”
怀里的人颤栗着身躯,听到这些低声下气的话语,没有半丝的喜意,烟波一转,抽搭数声,委屈的开口,“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你在意是很正常的,我不怪你,放我走吧,我自知再也配不上你,更何况我们已经……”
‘离婚了’三个字还卡在喉间,她的唇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息包裹。
“唔……”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憋得喘不过气,低吟一声,双手主动勾上了他的颈脖。
她终于等到他了,他的爱抚该有多强烈,连一个吻就已经让她迷失了自我。
两人的身体双双往床上倒去,然而,在他解开她衣服的那一刻,大手触摸到她曾受伤的锁骨处,竟然变得细嫩柔滑,伤疤不见了!
以为自己在做梦,停止亲吻她的动作,柔和的眸子在看向锁骨下的那一片雪白时,疯了般的大吼一声,“不!”
再也无法忍受她身上的那种陌生的气息,迅速下床,疯了般的冲出客房。
“长轩,长轩!”身后传来女人急切的呼喊声,却未能让他停止离开的步伐。
——
城市的另一端,昏暗宽大的地下室,大床上一对男女扭打在一起,女人的唇角边已经渗出一丝血渍,苍白的下唇残留着贝齿的痕迹,没有呼喊声,只有倔强的挣扎。
“白小悠,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呵,你的男人已经在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这会儿指不定多舒服呢。”男人修长的身躯压着她的身体,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女人还真是不听话,把她关在这里都两天了,竟然用绝食来吓唬他。
慕长轩是吧,哼,他就要上了他的女人!
思及至此,叶尚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按压住她不安分的身体,地下头吻住她带着血腥味的唇,可,他的唇才刚刚触到那片冰冷的唇瓣,他喉间就发出一声惨叫,“啊……该死的女人,敢咬我!”
下口还真够狠的,还真疼啊!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叶尚伟,狠狠拭去唇上的鲜血,甚至连吻都省了,直接伸手拔掉她身上的衣服。
两人的身体再次扭打在一起,白小悠不停的呐喊,可她除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绝望的泪水从眼角划过,双手不停的在撕扯,甚至低下头咬上了他的颈脖。
“嗯!白小悠,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今天我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你会喜欢我的。”闷哼一声,不知廉耻的话从嘴里传出,身上的欲火烧得更为猛烈。
在听到一声衣物撕开的声音时,白小悠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灵魂好像被抽离了般,身下涌起一股热流,瞬间天旋地转,瘦弱的身躯晃动几下,猛的朝后倒去。
“白小悠,你给我起来,别装死,白小悠,你听到了没?”叶尚伟禽兽般的嘶吼,当他看到她身下流出来的鲜血时,整个人懵了。
慌乱的从她身上下来,直接拿起一旁的对讲机吩咐,“请医生过来!”
“白小悠,你给老子听着,你要是敢死,我一定会让你挂念的男人死无葬身之地。”吩咐完,叶尚伟大掌一扬,掀翻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
他还没碰她呢,怎的就昏过去了?难道他就这般让她厌恶,还是她故意弄伤了自己,不让他碰?
没一会儿进来一个女医生,叶尚伟嘱咐几句,便在一旁焦躁的等待。
白小悠被叶敏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弄坏了声带,导致现在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过也好,他可不想听她从嘴里说出的任何话,每一句都会让他愤怒,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掐死她。
他叶尚伟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驯服不了的女人,只是一个慕长轩,况且他身边已经有了叶敏,那可是和白小悠一模一样的面貌,估计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白小悠了吧。
很好,既然是这样,他也挺喜欢这个女人,只要叶敏守信,他便不再和慕长轩计较,从此他们姐弟二人各得其所。
这便是他和叶敏的交易,抓获了白小悠,叶敏的整容手术很成功,花高价在不少人身上割下她们的皮肤,使她看起来和真正的白小悠没有两样。
“怎么回事,我这还没碰她呢,怎么就流血了,难不成这女人是玻璃做的?”见白小悠身下的血已经止住,叶尚伟起身询问医生。
女医生叹息,“唉,她怀孕了,不过胎气不稳,这孩子存活下来的几率不大,假如这个时候……”
听到这个消息,叶尚伟如遭雷击,紧抿着唇,手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随后,他缓过神,对着女医生就是一顿怒吼,“还犹豫什么,那是慕长轩的孩子,打掉。”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怀孕了?好,那么他就帮她解决,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刚才就不该叫医生,让她自然的流掉。
不是说怀孕的几率很小么?慕长轩还真是厉害!
“我这就去准备堕胎药,尽量让她死的时候轻松点。”女医生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回答,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叶尚伟的做法。
闻言,叶尚伟眸子一冷,双手拽着女医生的衣襟,眼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你说什么,死?谁说过我让她死了,我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死。”
女医生被他拽得呼吸困难,紧皱着眉,咳嗽几声方才解释,“她的身体虚弱,根本无法承受打胎带来的伤害,如果要强行打掉孩子,一尸两命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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