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五十万就把自己卖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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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慕长轩为白小悠的事甚是担忧,而客厅里,白小悠和程佩歌聊得甚欢,根本不知某男已经快被她逼疯了!

“小悠姐,这么早没打扰到你吧。”程佩歌放下手里的早点,客气的问。

“没有没有,你来得正好,还送了早点,怎么会打扰呢!呵呵,快进来,外面冷你还怀着孕呢!”白小悠很不客气的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早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是真饿了,昨晚被慕长轩那头狼折腾得够呛,加上早上又和他周旋,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已经筋疲力尽,需要补充营养啊!

程佩歌看她像是从饿狼堆里爬出来似的,那吃相确实不敢恭维,不过她也很是羡慕白小悠这个样子,很幸福,无忧无虑,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幸福’二字。

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一声尖叫,程佩歌讶异的望着她的同时,也看到了从楼梯上下来的慕长轩。

“什么?结婚,三天后?”白小悠惊呼,因为太过于诧异,忘了自己嘴里还有东西,一时紧张吞了下去,噎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咳咳,小歌……我,我难受……”白小悠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想程佩歌求救。

程佩歌赶紧跑到厨房给她倒水,慕长轩见状本就不好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这女人吃个东西也能让他操心,有那么饿吗?

“慢着点儿,又没人和你抢!”来到她身边,慕长轩既心疼又无奈,身上拍拍她的后背,只觉得上辈子肯定欠了她什么,否则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他有一日的安生?

被慕长轩这样一拍,加上程佩歌递过来的一杯水吞下肚,白小悠感觉好了许多,回了一句让其他两人嘴角抽搐的话,“谁说没有,不是还有你吗?你也没吃早点,忘了?”

不知该说什么的程佩歌,脑后滑过一大滴汗水,在心里哀怨道,小悠姐,你在想些什么呀,慕长轩那样的男人会和你抢早点?也太能想了吧,不过这样想想也觉得挺搞笑的,慕长轩和白小悠抢早点,如果被媒体拍到会是多么劲爆的画面?

咳咳,她还是乖乖放杯子去吧!

慕长轩更是无以还击,他很是怀疑,白小悠当初真的是这种个性么?被他压了下去才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这样是在报仇吗?一天到晚让他抓狂无语,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吃失忆药的人是他了。

而白小悠则是在想怎么阻止程佩歌去见那个老男人,虽然小歌事她不是很清楚,但听慕长轩提起过,她肚子里的小包子是林妖孽的,就是奇怪为什么不能说?

程佩歌放好玻璃杯正准备转身去客厅,却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慕长轩,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冷傲,看到他来,程佩歌本能的往后面挪了几步,然后像奴隶一样的等待着他的命令。

是,咱六爷就是有一股天生的王者气势,让人莫名的畏惧。

“这两天你可以留在这里,我去趟澳洲,随时给我汇报情况,记住我上一次欠你的情已经还给你了。”冰冷的话语不带丝毫感情,即使明明是在央求别人也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无从拒绝。

“……”

前面的话程佩歌能听懂,可后面的一句就让她有点儿纳闷了,人情还了?本想问清楚,可一抬头哪里还有慕长轩的身影啊!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慕长轩究竟说的是什么,还的是什么样的人情。

随后,她准备迈步去可她,却听到客厅里传来二人暧昧的调笑声,程佩歌十分无语的站在厨房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慕长轩要出差,怎么说两人都要好好温存一下吧,这个时候,在他们还没有过分之前,唯有溜!

经过客厅,果然,程佩歌看到了最劲爆的一幕,差点儿惊得尖叫出声,双手捂住嘴,只见二人在沙发上死命的拥吻,当即红了脸,这两人真完全当她是空气。

白小悠被慕长轩按在沙发上无法动弹,但那双微闭人美眸一眼就扫到了身旁的程佩歌,俏脸一红,十分懊恼的往某禽兽的舌尖一咬,疼得慕长轩闷哼一声,迅速撤离她的口腔,阴鸷的眼眸狠狠瞪向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将其吞掉。

感受着一抹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白小悠吓得心惊肉跳,生怕这禽兽会不顾场合的扑上来,红晕的面容上满是紧张,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着程佩歌离去的方向解释自己咬他的原因。

慕长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看到落荒而逃的程佩歌,这才惊觉自己有些过度了,唉,只怪这女人吃东西的样子太诱人,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没有丝毫的做作,看得他就忍不住心里的悸动,吻了上去,谁知这一吻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起身,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拉近怀里,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警告道,“回来再收拾你,有空和小歌去李医生那里坐坐,李医生失恋了,让你们教他几招。”

“医生也失恋?”

“你再这样下去,下一个失恋的恐怕就是你老公我了。”

“唉……还有客人在呢,慕长轩你怎么能这样?”白小悠这才想起程佩歌已经被他们二人给吓跑了,对准慕长轩的胸膛就是一拳。

“不把你喂饱,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小歌怀孕了,让她看到倒是没什么,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教坏她肚子里的宝宝的!”

“要是敢背着我不听话,哼哼,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摩斯腻歪,你一言我一句,根本没说到点子上,然而这就是所谓的生活!

“看上了什么东西就自己买,或者找我都可以,你要的婚戒我会挑你最喜欢的。”走之前,慕长轩神色凝重,不放心的看着她,眼里的不舍那般明显,饶是白小悠这般大大咧咧的性格都被他感染了,这一刻也不再咋呼,乖乖听他大妈似的嘱咐。

“哦,好!”白小悠乖巧的点头,鼻尖有些发酸。

虽说吧,平时没心没肺,但从失忆后还没和他分开过,整天吵吵闹闹习惯了,突然分开确实有点让人心酸。

“这才乖!不要随便出门。”他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继续重复着不下几十遍的一句话,可以说他真的想把她一起带走么?

白小悠趴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后,嘴角一抽,心一横,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仰头和他深情的目光对视,像念绕口令一样的说道,“老公再啰嗦下去就赶不上飞机了,你放心,要是我上街一定不会看帅哥,睡觉之前心里想着你,做梦的时候梦到你,打电话也只给你打,一直乖乖等着你。”

“……”

这话确实有点儿夸张了,明知道水分多,但对慕长轩还是很受用,要不是下属进来催促,两人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送走慕长轩后,白小悠拍上公寓的门,飞奔向楼上的书房,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慕长轩正好钻进车内的场景,这一刻她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对着飞奔而去的汽车做了一个‘耶’的手势,就开始自己的计划。

……

两人如此腻歪,当她是透明,程佩歌除了为白小悠感到高兴也更为自己感到悲伤,小悠姐真是太幸福了。

从公寓里出来,一丝暖阳像是一道碎金撒在她身上,衬得她更是妩媚风情。

亲眼见证白小悠被慕长轩捧在手心里爱,她这个奸细也放心了,先前向做贼一样的给慕长轩汇报情况,还一直担心白小悠知道后会误会呢,这下好了,他们的情总算有了结果,她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对程佩歌,慕长轩还是很客气的,毕竟白小悠就她一个朋友,有时候他知道的事还得要程佩歌帮忙,在程佩歌从公寓里逃走时,他便吩咐人送她到约会的酒店,自己则和白小悠缠绵不休,等下午他就要去澳洲了,不抓紧时间怎么行?

接到林亦飞的电话,程佩歌还坐在车里没到目的地,呆呆的盯着不停闪烁的手机屏幕,那个通话键她试着伸手按下,来来回回几次,最终闭着眼眸狠心的关机,头扭向车窗外,泪涌如泉。

如果接了电话,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她不能,唯有狠心的装作听不见!

林亦飞在电话里面听说程佩歌要结婚,而且对方是一个老男人就气得牙痒痒,那张绝美的面容一片铁青,握着电话的手渐渐用力,青筋明显暴出,特别是听慕长轩说那个蠢女为了生下孩子才去匆忙和别人相亲,他更是想直接将那个蠢女人抓来狠狠的痛打一翻,好让她的大脑清醒清醒。

一向喜欢对女职员调笑的他,今天突然对秘书发火,让她滚出去。

扔下手机,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再次拨通了程佩歌的电话,然而电话响了很久依然无人接听。

孩子的爸不愿意负责就要糟蹋自己吗,蠢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坐在车上的程佩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心里惊起一阵惊天巨浪,想接又不敢接。只能将手机紧紧握在手里,默默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高楼大厦流泪。

手机每响一次,她的心就疼一次,最后怕自己经不住林亦飞的执着,索性把手机关了机。

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以后她不会再接听他的电话,想念他的唯一办法就是将孩子生下来,以后想起他时也会有个寄托。

结婚对象是一个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家庭条件不错,能给她稳定的生活,也能帮她减轻家里的负担,而她要做的就是每天在家等待丈夫归来。

男人离过婚,有两个儿子,她便是孩子的后妈,男人也说了不介意她怀孕,只要她能好好在家照顾孩子,能伺候好他就行,他便不会亏待她。

说的好听她是他的妻子,说的不好听便是填房,更难听些便是和保姆没什么区别。

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她再也想不到能留下这个孩子的办法了,她不想这样了,好累,家庭的负担孩子的抉择,一切的一切憋得她喘不过气,唯有找一个能给她安定生活的男人才能解决这一切。

他们之间就是相互利用,男人要的是生理上的安慰和生活上的安定,她要的是钱和安稳的生活,这样的条件足以让他们二人达成共识。

男人长得很丑,却很有钱,暴发户那种,一看就知道没多少文化,脖子上那一条和狗链子差不多粗的金项链显得耀耀生辉,看得程佩歌一阵恶寒。

程佩歌忍着心里的那股酸楚,硬是当着他的面将恶心感忍了下去,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她必须要习惯。

男人对程佩歌很满意,尤其是她那娴静温柔的样子,还带着淡淡的落寞,很特别的女人,让人看上去很舒服,当即便承诺她,结婚后还会给她娘家五十万,只要她乖乖听话。

程佩歌没有拒绝,甚至为了他的条件对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丝浅笑,这一笑让对面的老男人更是心花怒放,色眯眯的看着她,心里多年的寂寞涌出,很没骨气的吞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马将对面的女人娶回去。

好在婚礼在四天后进行,第一次见面不要吓着人家才好!

对程佩歌这样的穷人来说,五十万确实不少,以后她也不用再操心家里,更不用担心弟妹的学费。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不是吗?两个五十万,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笔丰厚的彩礼。

如此,甚好,可她的心却像被人捅了一刀,生疼生疼。

“程佩歌,五十万你就把自己卖掉了?”一道邪魅且冷冽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随后,一个不明物体飞来,正好砸到对面的老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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