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六爷赖着不走了(1 / 2)
慕长轩到底多久没碰过她了,在他的记忆里已经忘怀,只知道身体有一把火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生疼,如果再不将她吞入腹中,今天他可能因为隐忍而命丧于此。可他身下的女人一点儿也不配合他,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这无疑让他对她更加迷恋。
“慕长轩,你疯了吗,我妈妈才刚死,你给我住手!”白小悠一双微肿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对他的举动可谓是怒火中烧。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都这样了,他还来欺负她?是不是因为她太软弱,所有的人都来欺负她?
慕长轩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死死的按捺住,一双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娇俏的容颜,霎时,触电般的感觉袭卷全身,让他就此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里,他轻轻在她的耳垂边际吐气,“如果现在让我停下,我马上就死了!”
他绝对没有开玩笑,虽然他的语气不重,但白小悠依然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有那么严重么,会死?
这不轻不重的一声让白小悠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他熟悉的气息带着暧昧,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她别过脸,忍着心里的悸动,喝斥道,“我身体还没好,不行!”她想推开他高大的身体,但却毫无结果,男人依然没有丝毫动弹。
她害怕这样下去会深陷,不是没关系了么,她都要离开了,而且母亲的事她多少还是有些怪他,虽然她也查过了,迈尔德确实在来A市的飞机上遇难,可他也不应该善做主张吧!那是她的妈妈呀,他怎么就不告诉她真相?
慕长轩一手按住她的身体,一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顿时,他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球,让她又想到了他完美的身材和强悍的身体,不由得一张脸变得更红,足以滴出血来,慕长轩怒瞪着她,这句话让他的火气嗖的一声往上窜,没好气的警告,“别拿这个做借口,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三十天就可以,该死的,你竟然敢骗我!”
那天她在医院晕倒,他就问过医生她的身体情况,她的那个手术早就好了,只不过现在生孩子还有点问题。这笔账,他还没和她算呢,她竟然还拿这个做借口,可知他这些天忍得有多难受吗?
白小悠深知那些日子和他在一起,他睡在自己旁边,滚烫的身体,除了亲吻,到最后一刻他宁愿冲冷水澡也不愿进一步的动作,那是他对她的疼惜。现在谎言被戳穿了,她死定了!
“真的,我的情况特殊!”她突然大喊,想用一个随便的理由拒绝他。
男人听后冷冷一笑,在她耳边邪魅的说道,“我也是特殊情况,都是被你弄成这样的!”他是身不由己,谁让她这个时候换衣服正好被他看到的?
看吧,这还成了她的不是了,她什么时候招惹过他啊,连他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
确实,他只不过是想偷偷来看看她,因为两天没见,他想念得紧,又怕打扰她,更怕因为陈慧的事她还在责怪他,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他从那么高的楼坠落下来,那么危险的动作,稍有不慎就会香消玉碎,就为了能看她一眼!
他不知道,让他看到她光着身子换衣服,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幸运的是他能一睹她美丽的身体,白嫩细腻的肌肤泛出最自然的光芒,让他久久移不开视线。
“不是……唔……”她想解释,他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堵住了她的唇,让她无处可逃。
白小悠在他面前一直只有被欺负的份儿,此刻她就是想逃,也得他放人才是。两个人在白小悠的房间里不停的撕扯着,喘息着。
在这途中,白小悠被他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紧皱在一起。
“你……停手!”白小悠见他吻的急切,有点儿憋不过气。
她的求救声不断没让眼前的男人停下动作,反而让他更加疯狂,他微微勾唇,看着她红晕的脸颊,醉倒了心坎儿里,宠溺般的警告,“别乱动,否则我可保不准会不会弄疼了你。”
他已经弄疼她了,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白小悠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他,这一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热情,是因为两个人很久没在一起的缘故吗?
“慕长轩,你真无耻!”白下悠没好气的瞪着他,吐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她身上的一切都让他疯狂,那熟悉的感觉,让他深深的迷恋,他微微勾唇,笑得十分欠扁,“你逼的!”
如果她能听话,他用得着这样吗。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了她,自己都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好像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一样。尤其是这一次,她那么反抗,甚至他的动作已经弄疼了她,他心疼,可依然停不下来……
“姐,姐……”突然,门外传来白正宇的呼喊声。
白小悠一时慌了神,见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双手环上他的腰身,趁他不注意之时狠狠的往他肩上咬去。慕长轩开始时心里一喜,一秒,欣喜仅仅存在了一秒,一阵要命的疼痛感自肩上传来,他本能的停下,怒火中烧的瞪着身下不安分的小女人。
该死的,她又咬他,如果不是他的忍耐性极强,这会儿早就尖叫出声了,这女人真够蠢的,这样不更是让他弟弟知道了吗?
“嘘,你千万别出声,停下,快停下!”白小悠见他真生气了,极力的恳求着他,希望他不要乱来才好。
男人哪里会放过她,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给她点儿教训她是一辈子都记不住啊!旋即,他不理会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低头再次吻向她诱人的唇瓣……
“小悠,小悠,你怎么了,没事吧?”白正宇不放心的再次问了一句,房间里的动静他怎么会不明白,可这么晚了,是谁?
见依然没听到回答,白正宇索性离开,看来他回来的不是时候。白小悠没有对他说过交男朋友的事情,倒是听陈慧在电话里说过,是那个慕家的长孙,慕子卿么?
一阵激烈的战斗之后,两个人皆已大汗淋漓,慕长轩身体上的欲火得到释放,可当看到她娇俏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忍不住的窜了上来,让他自己也无比的懊恼。他深知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只会没完没了。
“快把衣服穿上!”他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毫无力气的躺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带着几许警告的意味。
白小悠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出来,只不过是想躺着床上喘口气,哪里会不愿意去穿衣服。她早已被他折磨得浑身瘫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长轩,这是我的房间,你可以滚了!”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带着刺,听得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是怒气冲冲。
慕长轩停下穿衣服的动作,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一丝危险的笑意,他缓缓走到床沿边,唇角微勾,说出的话差点让床上的女人气得吐血,“怎么,用完了就开始赶人了?”
“……”
白小悠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他还能再胡扯点儿吗?明明是他强行要了她,现在搞得好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一样,还委屈了?这事儿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颠倒是非黑白,说的就是他吧!
“走吧,走吧,我烦的很!”她懒得和他去计较,只想快点将这尊瘟神送走。
他们刚刚动静那么大,也不知道白正宇知道没有。
慕长轩也不气,她的脾气啊,他暂时能忍就忍一下,毕竟她的母亲才刚刚去世,语气不好他理应理解。
白小悠也没想到这次慕长轩会这么好说话,只见他很听话的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那优雅利索的动作弄得她的眼睛好像钉了钉子般,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难怪她会这么的迷恋他,他连一个普通的穿衣服动作都做得如此完美,怎能让她不痴迷。
一切就绪后,慕长轩感受到一抹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他并没有将视线移到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看他怎么吓她,该死的女人,竟然赶他走!
六爷一向腹黑,对白小悠投来的视线当做不知,他优哉游哉的迈着大步朝门口走去,这个举动无疑触动了某女的神经。
“喂,你干什么,疯了?”白小悠一激动,怕他从正门出去被白正宇发现,在他的手还为触动门把之前,出言制止。
见他站在原地,白小悠怕他抽风,赶紧从床上下来,可能由于太着急,全身也没有力气,她脚下一空,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
“小心!”慕长轩和她相隔的距离有些远,只能惊慌的出言提醒,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白小悠已经从床上摔了下来。
他火速的奔到她面前,将她从地上抱起,裸露的身体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微微皱眉的她,美眸里泛着盈盈水光,他疼惜的将她放置在床上,柔声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摔着?”
慕长轩觉得,只要他每次和她较劲都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到头来还让他心痛死!这不,他刚才不过是想吓吓她,从正门出去,知道她怕白正宇知道他们的关系,如果他这样走出去,白小悠一定会挽留,他到时候说什么她还不得听他的么?
事情在他的预料中,她的反映也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没想到这个蠢女人从床上滚了下来。咳咳,六爷,还不是您将人家折磨得浑身瘫软,连下床都成了问题么,现在还说人家蠢?
她躺在床上,淡漠的开口,“没事,你赶快走吧!”白小悠将床单上的被子包裹着自己裸露的身躯,床本来就不高,就是有点儿惊吓,还不至于受伤。
这一摔似乎忘了场地,他能这个时候走么?
“刚才我是要走来着,可你这么热情的挽留我,我……”慕长轩为她检查过身体,在确定没有受伤之后,他放心,忍不住和她继续调笑。
白小悠懒得和他废话,身子靠在床头,呐呐的开口,“你不要从正门出去!”
“……”
话落,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太多的复杂情绪,让白小悠无法猜透,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让她浑身发麻,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恐慌。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白小悠微微扭头,不再去看他的脸和眼,她怕自己会心软,抽风的将他留下来。
沉默许久,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或是生气的时候,他突然出声,“你确定?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来的!”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扯,将床上的人儿拽出勾进怀里,然后将她的身体打横抱起,再为她裸露的身躯随手用一件睡袍遮住,将她抱到窗前,伸手拉开窗帘,一根粗大的绳索映入眼帘……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万一摔下去怎么办?”白小悠激动的从他身上跳下来,紧张的问。
刚才她还纳闷他是怎么进来的,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偏激的方法,一时着急忘了自己之前要和他划清界线的决心,对着他就是一阵怒骂,“慕长轩,你是不是有病,啊?万一摔下去怎么办,怎么办?”情急之下,她恼怒的用手捶打他的胸膛,以缓解这件事所带来的重重忧心。
虽然他现在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可她还是会忍不住后怕,只要一想到他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她已经不敢想了,不敢想!
“当然是死!”某男将她的双手紧紧拽住,深情的凝视着她,对她的反应表现得很满意,但说出的话依然是那么惊心动魄,吓得白小悠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慕长轩,你……”她觉得他真是太可恶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涌而出,眼里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哽咽的说出这几个字却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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