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离的一百二十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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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深邃, 带着一种坚定,把她整个人攫在眸子里。

他说, 他想娶的人只有甄玉棠,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如果像前世那样,两人貌合神离,当一对表面夫妻, 甄玉棠拿手的很。

可阮亭改变了许多, 他在试着如何去喜欢一个姑娘、疼宠一个姑娘,这样子, 甄玉棠反倒是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

她避开他的视线, 转换着话题, “待会回去喝些绿豆粥吧, 清爽些。”

阮亭有些失望, 面色没有表露出来, “好。”

不急,还有很长时间。

他又出了声,“玉棠,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你也不需要回复我的情意,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来喜欢你就好。”

甄玉棠曾经努力的想要贴近他, 是他用冷漠和不在意推开了她, 十年夫妻, 两人渐行渐远。

现在,甄玉棠什么都不需要做,等着他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这条道路会布满荆棘和坎坷, 他也不怕, 这是他欠甄玉棠的。

决定权在甄玉棠手里,她可以随时叫停,他来珍惜她、疼宠她,他想要走近甄玉棠的心里,而不是甄玉棠来迁就他。

甄玉棠半垂着眸子,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她总想要劝阮亭一句,何必呢?

这次也不例外,然而话到了嘴边,她并没有说出来。

其实阮亭是个执拗的男子,她劝诫再多,也无济于事,不如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

下马车的时候,阮亭替她掀起帘子,“温如蕴不是第一次针对你,不知她这次吃了教训,会不会收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甄玉棠轻轻点头,“收手自是不可能,但我和她没什么交际,平日里也见不到面,她想要找机会针对我,也不那么容易。”

这边,温如蕴刚回到府里,她在陆老夫人生辰宴上做的那些事情便传了出去,一口传一口,不知添油加醋了多少回。

最后变成了温如蕴心机深沉,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陷害甄玉棠,而甄玉棠端庄大度,不与她计较。

听到这些传言时,温如蕴气得紧攥着手里的簪子,锋利的簪尖扎破她的掌心,划出一条伤痕,殷红的血渍流出来。

她身边的丫鬟惊呼了一声,“小姐,你的手!”

温如蕴回过神,刺疼传来,她皱着眉,“快来给我包扎。”

温夫人前来寻她,“如蕴,从小你就比别的孩子懂事,是为娘和温家人的骄傲。你一向有分寸,怎会做出那等莽撞之事?你知道那些夫人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温如蕴低着头,“是我莽撞了。”

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温如蕴之所以做这些事情,归根究底是心里念着阮亭。

她与阮亭从小相识,阮亭又成了状元,风头正盛,这样的郎君,确实招女孩子喜欢。

温夫人可以理解,但不可以接受,“如蕴,你已经与宁府三少爷定亲了,若不是那孩子身子弱,你早就嫁到宁府去了。宁府是侯府,你有什么心思,都收起来,别影响了这门亲事。”

若是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岂会做这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阮亭成亲了,她也有了未婚夫,哪怕阮亭厌弃了甄玉棠,也不可能娶她为妻。

但温如蕴就是不甘心,她见不得阮亭与甄玉棠那样的亲密恩爱。

温夫人声音冷厉下来,“如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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