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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林白昼说,我以为你说的路口就是这,那我去下一个路口等是吧?

郑如云看了下手表,还好他提前了一个小时,时间充足,嗯。

等了一会,他瞄了瞄,那辆跑车已经不在那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林白昼靠在车门上,见到郑如云便主动打开副驾驶,邀功似的,我特地开了辆最贵的。

今天是阴天,乌云密布,光线暗暗的,像极了晚上六点多的天色。郑如云闭了闭眼,忍住心下的那点惧意,往车里望去,却见车内亮得不行,一点都不黑,足足比别的车亮了好几倍,一眼望过去,整条街像有个特级电灯泡杵在那似的。

怎么样?林白昼说,不黑吧。

郑如云坐进车里,看到一般只有46个车内灯的车顶上,前后竟然分别有8个,他有些怔愣,是特地装的?

嗯。

林白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关了车门也还是开着两个车内灯。

他足足烦了郑如云一个月,后者一开始就当他发疯,调了个免打扰模式,任他怎么发消息都不理,后来升级到了打电话,然后被拉黑,再后来,他又去堵人了,是的没错,像个变态似的又去堵人了。

两人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

我才不会依靠alpha!郑如云双眼赤红,绝对不会!

操,林白昼尽力忍着烦躁,语气也不好,你他爹的我没让你依靠alpha,只是暂时帮忙!暂时!懂吗?!我知道你不想这样,但这个操蛋的世界就是这么操蛋!等你考上公之后我们再一起改变它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乘一时之快!

郑如云怒目而视,不想再和他说,拂袖而去。

但林白昼没有放弃,苦口婆心地又感化了几个星期,郑如云的态度才软化了一点。

开到半程,郑如云突然问:林白昼,我和你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我对你的态度甚至很不好,你为什么要帮我。

林白昼一噎,半晌才说:帮忙不需要理由,不想帮忙才需万般理由。

车内重新安静下来。

到达目的地,林白昼特地大大咧咧地将跑车停在面试地点面前,像怕谁看不到一样,说:我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郑如云尽量忽视心底的抗拒,含糊地应了一声。

有点苦又有点酸的刺激味道渐渐在车内弥漫开来。

郑如云捂住鼻子:够了。

林白昼:嗯,你在车里呆一会,等它沾上。

郑如云默不作声,但嗅着嗅着,他面色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汽水味?

林白昼说:苏打水。

林白昼:面试的时候,如果面试官问你我的工作,你就说我是帝都医院的主治医生兼院长儿子。

却不料郑如云闻言猛地扭过去盯着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震惊,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林白昼被衣服袖子遮住的手臂上,你,你是帝都院长的儿子?

嗯。林白昼还是第一次在郑如云脸上看到如此夸张的震惊表情。

两人下了车,林白昼陪在郑如云身边,一起去面试地点。

没错,林白昼的方法就是alpha陪着,这个社会alpha权利地位至上,按理来说,郑如云的前两次成绩被录用绰绰有余,但为何没有,一是他性别为omega,二是他没有alpha,面试官不怕得罪。

但这次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郑如云刚坐下,面试官第一个问题就是:门外那个是你的alpha?

郑如云面色淡淡:嗯。

几位面试官都不受控制地想到刚刚那辆明晃晃停在门口的车,他们工作一百年也买不起的车,额你的alpha是做什么工作的?

郑如云在心里冷笑一声,是林白昼面试还是他面试?帝都医院主治医生兼院长儿子。

他听到不知谁倒吸的一口冷气,随即主面试官咳了一下,你们感情看起来很好哈哈。

是啊,郑如云面无表情,家里我做主,他做错了事还得跪榴莲呢,这不,刚跪完,现在膝盖还是紫的。

那那请问你近几年有要孩子的打算吗?会如何平衡家庭与工作呢?

郑如云心里爆了粗口,又是这个问题,怎么不见alpha面试的时候问这些问题?

近20年都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会把百分之九十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面试官讪讪一笑,才开始问一些专业性问题。

结束后,面试官竟还主动和郑如云握了握手,官网一个星期后会出结果,到时候记得查看。

白糖上完三四节课后回了宿舍点外卖,饭堂里人太多太杂,他们omega每次去都会引起一番轰动,就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不停被别人的眼光扫来扫去。

他坐在椅子上,记起今天是如云面试的日子,不知道怎么样了等晚上打电话去问问。

下午只有五六节课,但蒋云书不让他一个人先回家,怕回家的路上一个人出什么意外,所以他没课的时候一般都是去图书馆,一边看书一边等alpha,然后再一起回家。

下午6:13,因为写病历比平时晚了点的蒋云书打卡下班。

他走出大门,正打算快步往帝都大学走去时,迎面却走来四个人,他们步伐很快,脸上急切。

一个瘦瘦小小的omega学生被围在中间,保安和教师如影随形地跟在他的身边,同行的另一个人用力压着他的手臂,上边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了。

omega脸色惨白,地上点点滴滴的血迹鲜红得刺痛蒋云书的眼。

那个学生,不是白糖是谁?

第75章 吓到了。

蒋云书一直认为自己足够理智,在什么事面前都能保持冷静。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才知道,这句话要加上一个前提只要白糖不受伤。

蒋云书冲过来把omega拦腰抱起时吓了大家一跳,保安身后的电棍都拿出来了。

白糖自觉地摁住伤口,从alpha的怀里微微探出头来,朝送他来的三人道,是我的alpha,没事的,谢谢

最后一个字消逝在风里,蒋云书已经抱着人快步走了好远。

面前缠了好几圈的纱布被褪下来,细瘦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肉,足足有十厘米长,血还在不断涌出来。

左手,还是到了阴冷天气会发作的左手

白糖的脸被站着的蒋云书摁着后脑勺贴在腹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alpha的手有点抖。

因为看不见,所以医生打麻醉针时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白糖哼出声来,鬓角冷汗涔涔。

怎么弄的?似乎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蒋云书开口问。

白糖眼眶通红,绷紧了身子,鼻尖顶了顶alpha同样硬邦邦的小腹,在校门口,蒋云苏他爸和他哥

说痛的话其实还好,他曾经受过的痛比这痛了千倍万倍,只是被划伤的那一刻,他很懵。从学校到医院的这一路,全是慌张、无措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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