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的原生家庭.第一个梦.丈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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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班级里男女生之间是不说话的,否则会被同性笑话。

后来,所有男生都找玉疆、找我玩。时间久了,女生们也加入我们,大家一起玩,男女生从此开始说话了,玉疆的小学生活过的很完美。

如果这是故事结局多好,可惜不是,上初中后,我们分班分校,玉疆一个人在陌生的班级里。老师对他很好,可是同学们都不和他玩,嫌弃他。

有一次,我还遇到校霸和他打架,我冲上去阻拦了校霸,分开了他们。我大胆是因为校霸喜欢我,公开追求过我,所以我吃准校霸不会拒绝我。

玉疆初二读了一半,就辍学了,而我继续读书,很少遇到他。玉疆在15岁离家出走,至今未归,渺无音讯,生死不知,十年了……”

JK说:“很悲伤的故事,玉疆真可怜!他没有妈,我是没有父母。”

我:“你父母……”

JK:“他们在我叁岁时就离婚了。我记事早,记得他们离婚那天,父母抱着我,走在外面,天又阴又冷,冷的出奇,刮着风,下着雪,我问他们,要去哪里?

他们说,要把我送到爷爷家,我永远记得那一天。以后,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孩子,没有人来看我,还好爷爷奶奶对我很好。

我奶奶身子不好,不怎么出门,但是她裁缝手艺好,干净整洁,我的衣服是全村小孩最好的。

我爷爷是退伍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一个臭倔臭倔的老头,他坚持用军训方式养大我。童年时,别的小朋友摔泥泡儿,打鸟……我在山林小路负重奔跑,村里的小孩都笑话我,但是没有用,他们谁也打不过我。

爷爷一直希望我去当兵当警察,如果不是因为我重伤害别人,我肯定就当兵去了,没办法,当时那个人用卡簧逼着我,我不打他,就被他扎了。

爷爷在半岛战场上冻坏了身体,50多岁就去世了,奶奶跟着也走了,我上初中,寄读在学校,像个孤儿。

我不愿意去父母家,那都不是我的家,他们重新组织的家庭,也没过幸福,乱糟糟的。放假的时候,我就跑到一个同学家住,他的父母对我特别好,初中叁年,他们都接纳我,给我叫老儿子。”

我:“男同学,女同学?”

JK笑:“男的。”

我:“那就是他家有闺女。”

JK:“没有,他们没闺女。”

我:“那好吧,对你没所图,好人啊!”

我用力拥抱他,特别心疼他,他何止缺爱,平时管都没人管他,这是什么父母?一点都不负责!

提到童年,我突然想起一件童年往事,然后特别想对JK倾吐。于是,我对着一生中最爱的男人JK,讲述我童年的两个离奇的梦境。

我说:“我小时候经常做两个古怪异常的梦,翻来覆去做。”

他说:“什么梦?”

我说:“两个有趣的梦,要是佛洛依德活着,肯定对我的梦感兴趣,这里面没准涉及到神学、玄学。”

JK:“这么好玩?讲来听听。”

我笑:“哥哥也是好奇猫,行,我讲,第一个梦:

我梦到我是一个天生弱症的东北姑娘,身子骨孱弱,家里却依然把我许配出去,我的丈夫身体却很好。

我们的小家庭是一个小院落,正四间,偏叁间房,用泥巴伴着碎草修筑的围墙,半截石头半截泥草修建的民房,院落里有个石磨,有头毛驴。

我所有的梦都是围绕这个院落,我经常走出正房,去喂我的母鸡。我的梦从来没有春天,都是阴冷的冬天。

太阳在西方斜斜挂着,非常暗淡,几近黄昏。我从院子往外看,看到不远处有叁棵光秃秃的大树,冬天的风从树梢呼啸而过。

我回头,看到我丈夫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他很英俊很挺拔,年纪不过27.8岁那样,对,就和你现在一样大。

他穿着旧社会东北人都穿的家织布做的黑色棉袄棉裤,并不丑陋,因为他长得好,所以穿在他身上还挺好看。

我丈夫用略带悲伤的眼睛看着我,我家正房的窗户纸是黄麻纸,破了一个洞,风吹着破纸,有种凄凉感。”

JK很认真的听:“后来呢?”

我继续讲:“后来我睡着了,也许是在梦中的那个家里睡着了,也许在小时候的梦里睡着了。总之我闭着眼睛,听到吱扭扭……吱扭扭……石磨的声音,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难过?因为我快死了吗?我怎么就生不了孩子呢?如果我死前给他留个孩子就好了。”

JK问:“几岁?你做这个梦几岁?”

我:“记不清,好像是上小学前后,这个梦总是重复的做,一直到第二个梦出现,我再也梦不到那些草房,石磨,悲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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