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孙医生:之前召开了一个信息素相关研究的座谈会公布了新的研究发现, 有专家指出超高契合度可能不仅仅会对行为产生影响,甚至会影响到人的生理状况。
孙医生:我把相关报告发给你。
傅星闲动了动腿,夹住闻景的另一只脚,用脚心蹭了蹭他冰凉的趾头。
傅星闲:报告看了有什么用。
孙医生: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孙医生:仪器失灵的原因可能和你们的血检有关, 之前的检查结果都正常,直到测出你们两个的契合度是98%。
孙医生:这个值超出了仪器检测范围的上限, 之后所有送来血检的契合度都不低于90%。目前厂家认为仪器出错的主要原因,是受你们两个血液样本影响。
孙医生:参与契合度研究的志愿者, 也曾经出现过血检样本污染仪器、导致仪器返修的情况。
傅星闲:
傅星闲:报告给我。
孙医生不仅发来了报告, 还有座谈会上志愿者参与讨论的记录文本。
两名志愿者是青梅竹马, 不到十岁的时候成了邻居。在搬家之前, 都曾经做过血检,测出来未来分化性别都是Omega。
但随着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增加,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内分泌紊乱的情况,经常去医院就医,直到其中一个人先分化成了O后,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素情况急转直下,每次血检的结果都在变化,激素渐渐脱离Omega的范畴,最终转化成A。
这两个人的信息素契合度是95%。
傅星闲重新回到报告开头,看了看那行严肃的标题,以及报告撰写人的姓名,确定他不是在看小说。
太魔幻了。
他放下手机,把闻景的头往旁边移动了点。
或许是睡得暖和了些的缘故,香甜的奶味正在逐渐散发出来。
他用掌心拨起小卷毛,露出闻景洁白的额头,以及垂下的长长睫毛。
在他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闻景已经测出来是Omega了,才有后来认识的事情。
他很确定,闻景是特殊的,其他的他也不知道。
傅星闲闭眼休息了会儿,捡起手机,看那两个志愿者的采访
不自觉地想要和对方肢体接触。
从小关系就特别好,比其他人都好。
放假回老家看不见他,总是很想他,一天不见面就想。
总是黏在一起,别人说我们俩是连体婴。
其他的信息素都好难闻,我只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嗯 闻景突然哼了一声,想吃。
傅星闲无奈。
这家伙晚上还没吃饱吗?梦里都是吃。
闻景动了。
他左手再次揽住傅星闲的脖子,手部慢慢用力,脚抽出来,整个人往上爬了一点,拱他的颈窝。
傅星闲头向反方向躲开,感觉后颈被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轻轻碰了下,又离开。
皮肤再次接触到空气,肤感变凉。
是舌头。
不够,还要。
闻景抱着的手再次勒紧,两条腿收上来跪在他身体两侧,伸长脖子,整个人拼命往他脖子后面挤。
少年身上的大T恤有点歪了,宽松的领口露出背后一大片肌肤,在温柔的暖色灯光下呈现出漂亮的色彩。
Omega脆弱柔软的腺体就在眼前。
而自己的脖子后面,是柔软混合坚硬细碎的触感。
呜呜,喜欢。闻景含糊不清地说。
闻景。傅星闲压低声音唤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闻景:好吃的樱桃是我的。
傅星闲:
他洗完澡没有喷阻隔剂。
换谁也想不到,睡觉都得喷阻隔剂吧?
闻景:全都是我的
腺体被细细密密地啃过去,但不疼,只有些痒。
闻景的牙齿好像很齐,没有犬牙。
他不太记得了。
傅星闲想把人推开,但闻景异常坚定,抱着他不撒手。
这家伙为了吃樱桃有的时候是真的什么都不顾。
Alpha深呼吸,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文字。
宽厚的手覆上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点点勾勒轮廓。
蝴蝶骨明显,肩膀骨骼感很重,腰肢纤细,肌肉的感觉不太明显,抱在怀里软软的。
腺体遭遇刺激,给大脑输送新鲜分泌出来的信息素,刺激全身的神经。
傅星闲把头埋下去,触碰闻景脖子的后侧,吸了一口,缓缓抬起头。
隔了一会儿又埋下去,用鼻子蹭了蹭。
淡淡的奶味,很好闻。
没有易感期和发.情.期的时候,他闻到这个味道会觉得很安心。
闻景的手抱得越来越松,终于在某一个瞬间,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滑了下去。
傅星闲用手轻轻揽住,看见他舔舔嘴唇,脸上是满足的微笑,不知又沉浸在什么美梦里。
他用手指摸摸自己后颈的牙印。这次咬得很轻,连印子都没多少。
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口下留情?
夜深了。
傅星闲抱着闻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侧头打了个浅浅的呵欠,把手搭在他身上。
下巴在发顶轻轻蹭了蹭,轻声道:晚安。
闻景这一觉睡得很香很饱,以至于被闹钟吵醒都没有觉得烦躁。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摸手机。
然后发现不对。
闹钟不是他的铃声,手机不是他的手机,床不是他的床,房间不是他的房间。
他一脸懵逼地下床,发现床边上也没有他的拖鞋。
昨天晚上他做什么了来着?光着脚出卧室拿饮料,喝饮料的时候和傅叔叔聊天,然后
闻景环视整个卧室,在旁边的衣架上看到一件平整的衬衣和叠好的裤子。
他的衣服一般不会放得这么整齐,是傅星闲的。
他僵硬地回头,昨天晚上他是一个人睡的?还是两个人?
闻景闻了闻自己的肩膀和胳膊,然后再次扑到床上,把头埋进被子和枕头。
只有草木味。
这就很难办了。
闻景推开门,探头出去。
大平层空荡荡,公共区域只有一个人,在距离他很远的落地窗旁边的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虽然逆着光看不清脸,但只看那个矫健的身形也能认出来,是傅星闲。
闻景慢吞吞走过去:哥,早上好。
他看向跑步机上的数字显示,跑步时间差不多46分钟,跑了8公里多,好强啊他跑不到一半就要挂了。
傅星闲瞥了他一眼,在喘气的间隙问:起来了?
他的视线向下:怎么又不穿鞋?脚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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