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童话]穿成女主的妈 第4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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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您没有把去赛兰公国的谎圆上,这么急急忙忙地回来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了女王路那家服装店的新闻。对吗?”

汉斯没有说话。

被女儿质问得汗流浃背的他让女儿的心彻底凉透。

葛罗莉娅一把抱住辛德蕾拉,让辛德蕾拉把头埋在自己怀里,不用再去看汉斯那张丑陋的嘴脸。

——她们确实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姐妹。可这又如何?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想要保护彼此,这就是家人,这就是亲人。她是辛德蕾拉的家人,也是辛德蕾拉的朋友。

她更是辛德蕾拉的姐姐。

她要保护辛德蕾拉。

“父亲,不要再来纠缠了。”

克劳迪娅示意妹妹们乘上停在图书馆门口的马车先回家,她挡住汉斯。

车夫梅见势不对,连忙下车去迎葛罗莉娅与辛德蕾拉。

见葛罗莉娅与辛德蕾拉顺利乘上马车,以眼神制止想要接近自己的梅,一扬下巴让梅先带妹妹们回家,克劳迪娅冷声道:

“否则下一次,我们会请克莱门特夫人帮忙。……相信您也知道,那家店的一半属于克莱门特夫人。您或许可以从母亲手里抢走海德林家,但克莱门特夫人绝对不会允许您碰不属于您的东西。”

“请离开吧。这是我留给您最后的体面。”

雪花落在克劳迪娅的肩头,可或许是被冻麻木了,克劳迪娅感觉不到冷。

汉斯不是没法推开克劳迪娅,只是汉斯看到克劳迪娅的眼睛就明白了:这女孩是玩真的。他只要敢动手,她一定敢去找克莱门特夫人。

克莱门特夫人那样的母狐狸哪里是他这种小虾米惹得起的人物?他要是再纠缠女儿们,指不定明天早上他就会被人发现在冰冷的河水里,泡得浑身肿胀,安娜罗洁那女表子养的也会成为一个快乐的寡妇。

“——我真是白生白养你们这三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汉斯恨恨地啐上一口,裹紧了身上的袍子。

早知道他就该先去借点钱来请人,直接绑了三个女儿去与安娜罗洁谈判!方才收了他钱、替他去找辛德蕾拉的男人见势不对早跑了!

“唉呀?父亲您难道不知道吗?男人是没法生孩子的。”

克劳迪娅幽幽道:“怀胎十月的是女人,躺在产床上的也是女人。冒着生命危险让我诞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是母亲,我若站在您那一边去伤害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

“你——!!”

“父亲您也没有养育我们吧?您不是总把‘教育孩子是妻子的工作’挂在嘴上吗?一年十二个月,您有几个月留在家中?留在家中的时间里,您又分出了多少来关心我和葛罗莉娅、还有辛德蕾拉呢?”

汉斯目呲欲裂,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词。

见海德林家的马车已经消失在了街角,克劳迪娅也懒得再与汉斯说话。她一甩金发,转身离开。

第57章 灰姑娘的继母20

“……我们一直在一条街之外的地方等迪娅,但迪娅始终没有露面。”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葛罗莉娅道:“辛德蕾拉提议我们回去找迪娅,我们回到图书馆之后也没有找到迪娅。图书馆附近的摆摊人说看到一个红褐色头发的中年男人把金发的女性拖进了小巷子里,所以我们怀疑——”

“我们怀疑是父亲绑架了克劳迪娅小姐嗝儿……!”

辛德蕾拉揪住了叶棠的衣袖,难以接受自己的父亲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卑劣,辛德蕾拉泣不成声,哭着哭着竟是打起嗝儿来:“夫人,求求您救救克劳迪娅小姐……求求您救救她嗝儿……!!”

“嗝儿、克劳迪娅小姐是为了替我们挡住父亲,这才独自留在原地的……!是我们不好,我们不该留下克劳迪娅小姐一个人,不、是我不好嗝儿,是我不该——”

如果金荷蕾没有答应图书馆里的奇怪男人去见汉斯,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辛德蕾拉没有被金荷蕾掌握身体,金荷蕾就不会擅自跟着那个男人去见汉斯。

厌恶自己的软弱,痛恨被父亲当作切入口的自己,悔不当初的辛德蕾拉头一次这样明确地认识到:自己不能再被他人操纵自己的人生。她不该也不能再让金荷蕾有可趁之机。她必须掌握自己的身体,掌握自己选择的权利。她不能再随波逐流了。

将车夫帽子抱在怀里的梅含泪摇头:“不,这不是辛德蕾拉小姐的错。是我的错。如果我坚持带克劳迪娅小姐回来,也不会——”

叶棠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现状刻不容缓,安慰的话应该等找到克劳迪娅之后再说。

但现在,有几句话她一定要告诉面前的女孩们知道:“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汉斯,是绑架迪娅的他。自责自省没有错,但一定不要弄错你们最应当责备的对象是谁。”

叶棠说罢起身,她让伊恩去准备洗澡水,交待荷普与菲安把壁炉再烧暖些。又吩咐女仆们带葛罗莉娅还有辛德蕾拉去洗澡换衣服——俩女孩没有打伞,落在她们身上的雪花早化成了水。这会儿葛罗莉娅与辛德蕾拉身上的裙子早已经又湿又冷,她们再不暖暖身子,必定是会感冒的。

“母亲!我也要去!”

“夫人,我也——”

葛罗莉娅与辛德蕾拉想挣开女仆的手。

叶棠却是摇头:“不行。”

“梅,你跟我来。抱歉不能让你去休息。你是我们家唯一的车夫,这种时候我还得依靠你的力量。”

没有被责罚已经出乎梅的意料,她红着眼眶追上叶棠的脚步,激动道:“只要夫人您需要我,梅会一直为您效劳!”

叶棠“嗯”了一声,一把打开屋门。冰雪的气息呼啦一下吹进屋子,与此同时,刚从外头碰到门把的人也被吓得呆滞住。

“克劳迪娅?”

呆立在屋门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克劳迪娅。她一身脏污,连艳丽的脸上都蹭了泥灰。就像一只摔在泥地上的小羊刚从泥地里爬起来。

“姐姐!”

“克劳迪娅小姐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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