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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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发箍《一起学喵叫》
时煦颤抖着盯着手里的发箍,刚到手的神器顿时不香了,反而像是烫手山芋。
他一脸茫然地看向台上,想要再确定一遍,屏幕边缘的执竟正在看他,二人眼神隔空相遇。
执竟的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时煦瞪着眼转过头。不用看了,他万分确定他这一期的节目是《一起学喵叫》了
选好了歌曲后,就是选择组合成员了。从F班开始,依次选择。
白岚宣布完规则,身着休闲西装的众人依次走了出来,尹涵腿上的伤还没全好,走起路来仍有些跛。
他环顾A班7人,最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想往边缘一个唱慢歌的队伍走去
他如果在鼎盛状态,一定会是众人争抢的对象,可如今他腿脚还没好全,看见他过来,那个A班队长顿时瑟缩了一下。
他不希望有自己队伍里有一个拖后腿的。
尹涵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下,一瞬间有些迷茫。
就在这时,时煦忽然朝尹涵招手,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嫌弃的话就来我们队。
尹涵淡淡一笑,哪能嫌弃呢。站在了时煦背后。
看尹涵过去,其它队长都松了口气,更有甚者,还给时煦比了个大拇指,夸他勇气可嘉。
轮到D班,本来歌曲就不好,又有个受伤了的尹涵的时煦队伍更成了众人嫌弃的对象,林通一呲牙,就需要你这种能把我淘汰的队伍!站在了尹涵背后。
C班过来的是一个叫郝富的富二代,主动选的,气坏了想过来的周碧云。
最后便是B班了,除A班选手外, B班也是出道的热门,实力都很不错。始终在A班,这一次才掉到B班的柏漆更是众人心仪的理想队友。
在一众邀请的目光中,柏漆朝时煦走来,身着黑色西服的小孩面无表情,只在路过他身边时,小声说了句,说了会报答你。
时煦回头看了眼自己的队员,信心前所未有地十足。
他知道尹涵的伤再过两天就好全了,柏漆的基本功十分扎实,林通虽然在D班,但那完全是因为他不好好练习,到时候大家都好好练,他也有希望在之后的35进20中继续走下去。
想通了这一层关窍,手里的猫耳发箍也没有那么烫手了。
他摆弄一下那发箍,绒毛像是兔毛做的,手感很好,执竟应该很喜欢。
他可得好好表现,早日压过那个狗屁新欢。
毕竟说是庆功宴,分组只占了其中一小部分,等分好组,大家便开始自由活动了。
眼看着摄影师们收了机器,不再录制,躲在角落里的幕后人员都松了口气,也进到场里吃晚餐,一时间十分热闹。
执竟在场子边缘的一个沙发上坐着,漫不经心的,旁边坐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
时煦看了看,不动声色地往那边挪了一点,在离执竟不到三米远的位置停下。
身旁是正准备吃蛋糕的何童,他刚拿起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非要敬何童一杯。
时煦皱着眉,想要帮何童挡酒,何童已经笑眯眯地接了过来,一脸懵懂地问,这是什么酒呀?叔叔?
中年男人被他一声叔叔噎得哽了一下,可他都四十多岁了,何童才16,叫个叔叔也无可厚非。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何童又红着脸问,叔叔我酒量不好,我用小蛋糕敬你酒可以吗?
他说这话时实在太自然了,又带着些孩子的童真,中年男人顿时因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有些脸红,略带羞愧道,不了不了,你好好吃东西。便转头找别人了。
时煦惊讶他的四两拨千斤,深感自己又学到了一招。
他就在执竟身边不远处转,工作人员找选手喝酒的时不时上演。
和执竟聊天的一人黑着脸站起身,好像谈话不欢而散。
时煦有些好奇他们聊了什么,看起来像是私事,说不定是阴阳合同?
他跟着那人在场中游走,手里端着一叠点心吃作为掩护。
男人吃了一点东西,拿了一杯香槟,在时煦曾在食堂见过两回的高管老王面前停下。
两人碰了个杯。
老王看起来跟他挺熟,二人寒暄几句,老王就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节目里的卧底还是没有找到。
那人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王惆怅地喝了口酒,到现在也还是只知道是个北方人,本来在澡堂子列了个表,但是后来发现,这不是天天排练呢么,运动量大,几乎所有人都一两天洗一回澡。
哎呦,那可是没想到。男人和他碰杯,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上回去南边,那边人吃饭可秀气,你不是跟食堂李叔关系挺好吗?要不你让李叔注意着点,看看谁吃得多,先列成重点怀疑对象。
是个好办法,回去我就落实!
啪嗒。时煦手里端着的蛋黄酥、小油条、慕斯蛋糕、小麻花瞬间被放回了桌上。
什么意思?
他以后不用天天洗澡了,改节食了?
还没来得及悲伤,一个神色匆匆的工作人员找了过来,干嘛呢你,快过来。
时煦一脸茫然,怎么了?
那人也不太清楚,指了一下宴会厅的侧门,老师们在包厢,点名叫你过去。
包厢里是个中式圆桌,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热菜,相比于外面餐台上的点心看着暖和不少,桌上坐着的大多是些熟面孔,时煦一眼扫过去,大半都是会所那一夜见过的人,只少了陈总。
执竟在最里头的雕花木椅上坐着,像个懒懒的局外人,手边的座位空着,时煦一进来,便被人拉着在他身边坐下。
房间里的人大多见过那一夜执竟和时煦的亲密,大家心照不宣,只搂着怀里的人笑得暧昧。
桌上的人边吃菜边喝酒,时不时地敬这个一杯,那个一杯。
这些人在外头的时候就喜欢敬酒,时煦对这文化有些不解,但身边就坐着执竟,腰侧的蝴蝶结,放在口袋里露出半截的猫耳发箍都在发烫,他忍不住往执竟脸上瞥。
饿了?执竟瞄他一眼。
时煦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想到刚才老王说的话,一边点头,一边犟嘴,不饿,我吃的可少了。
来,执竟老师,执总,敬您。他正瞄着,一个男人从桌子对面遥遥举起了酒杯,这节目您辛苦了,以后我们常合作。
执竟慢悠悠地拿起只剩半杯的白酒杯,只抬了一下手边算了事,他浅浅地抿了口,漫不经心地回,那是当然。
时煦盯着他的杯子看,小小的白酒杯本就没有多少酒,执竟喝了一口,竟然还剩半杯。
比他半瓶倒的酒量竟然还要不如。
桌上的人还在敬着酒,敢敬执竟的是少数,大多都是搂着怀里的人灌,又或者不怀好意地灌别人怀里的人。
时煦越看眉头越皱。
这简直是欺软怕硬,欺凌弱小,持强凌弱。
可他又没法说。
他下意识地看向执竟,有点期盼他能开口阻止这些人,可执竟只像个局外人冷冷地瞧着,甚至在他的目光中又接了一人的敬酒。
这就是这次的黑马吧?酒桌上一个时煦没见过的人忽然举着酒杯,朝他开口。
时煦没想到自己忽然被cue,面前的白酒杯还空空如也,正手忙脚乱地想倒酒,手被旁边横过来的一条胳膊有力地压住,牢牢不能动弹。
怎么?看上了?执竟沉沉地开口,面上神色如常,眼神却黑沉沉的,宛若鹰隼,时煦动作停下,看向开口的执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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