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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舍得叫他给你自渎?”

“两码事,而且你儿子你信不过?”

“还真信不过,保不齐你见色起意动了荃儿。”

“朕见色起意?”

圣上仿佛听到什么信不得的玩笑话,食色性也,但他真不是重色之人。

“你怎么不了?就说你那婚事,我也为你参谋了那许多贵女,你怎么单单看上一个曾韶玉?”

曾韶玉便是皇后娘娘的名讳了。

“她从各方面来讲是最合适的。”

圣上道。

“你敢说同美色无关。当初若听我的,择一个容貌次些但更知根知底的,哪有旁的幺蛾子。”

太后这是暗指皇后娘娘心有所属的事。

“木已成舟,多言无益。”

圣上显然不愿多提这回事。

“哀家记得你成婚那会儿荃儿牙堪堪长全……”

太后悠悠言道,这是还不肯跟我的牙过得去。

“这会儿长开了,竟是漂亮得过分了,又尽心服侍你数年,你若是打他的主意,哀家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太后觑着我,意味深长道。

“你儿子没那癖好。”

圣上面无表情道。

我大气也不敢出,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

终于从太后那儿全身而退后,圣上问我:

“方才怕么?”

未及我回应,他道:

“肯定怕,都快跳朕怀里了。”

“谢圣上相护。”

我道,他应是以为我知书达礼因而不惯被粗暴对待,并没多想,正不宜引他多想。

虽然也是他累我被怀疑吧,不对,归根结底隐瞒性别这事是我欺君在先,不过真的好想保命。

尽管我除却为圣上办事外,孑然一身,总还是想努力活下去,保不齐哪天就想起了自己最初是个什么人。

回到现下。

太后过问了帝后近来敦伦的事。

我正踌躇要不要将皇后娘娘的真实心意说出,这事我应过皇后娘娘守口如瓶,但是闷声不言反不利于教太后和圣上对她改观。

“罢了,算不得什么事。”

太后却是摆了摆手。

“女人还有子嗣,不过是晗苍他自己还不上心,终归不会成问题。”

晗苍,谢晗苍,是圣上的名讳,普天之下只有太后这般明里唤了。

我闻声便没多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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