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野猫拍卖会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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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记得我点了个婊子。”巴赫曼公爵一脚踩在男孩绵软的阴茎上,轻蔑地说,“用这种后天加工的货色糊弄我。”

“我不是男妓…”

终于拿下了布团的男孩声音沙哑地回答。他不敢直视上位者的眼睛,说出的话却大胆又直白:

“是我自己喜欢被操。”

弗朗西斯公爵加重了脚下的力道,不冷不然地说:

“男妓都是这么被教的。”

“没有,没有其他人调教过我。”男孩忍着痛鼓起勇气用手握住上位者的脚踝,指腹隔着男人的袜子暧昧地摩擦踝骨。

弗朗西斯没有拒绝他的举动,只是脚尖往下,精致的尖头皮鞋顶在男孩情事后湿淋淋的女穴上:

“既不是婊子也没被调教过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嗯…您收了我我就告诉您~~”

男孩身子前倾,伸手从下虚抱住弗朗西斯有力的小腿,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呵。”弗朗西斯笑了一声甩开他,重新走回台下坐着,“那要看你的故事能不能吸引我了。”

他勾勾手示意脏兮兮的小狗自己爬到他脚边,慢悠悠地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后才问到:

“你叫什么名字?”

“凌蓝。”

男孩的舌尖上下轻轻跳动,吐出自己的名字。巴赫曼公爵非常标准地重复了他的名字,但作为母语是日耳曼语系的人,公爵先生并不喜欢这两个有点难念的音节。

“如果你能让我收了你。”他拿起桌上的马鞭抵在男孩的额头,“我就赐你一个名字。”

“好的!”凌蓝兴奋地点头,乖巧地等待公爵的指示。

“从第一个说起。”公爵翘着脚俯视他,“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是医院的医生。”讲述起过去的男孩有些紧张,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刚成年的时候到医院去做检查...”

“检查什么?”弗朗西斯问。

“性器的...发育程度。”男孩脸色泛红地回答,“那次给我检查的是一位新来的医生,要给我做指检。”

“然后呢?”

“然后他的手刚伸进来,”凌蓝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颤抖,“我就湿了。”

“那是我第一次那样,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时候你应该报警。”弗朗西斯打断他。

“不,不是,医生他没做什么。”凌蓝下意识反驳,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可能会冒犯到公爵先生。

“他没做什么你们能做到一起?”公爵先生用马鞭挑动男孩挺立的乳夹,轻佻地问,“那你做了什么?”

果然,凌蓝模糊知道一些弗朗西斯的癖好,乖巧地把自己的胸膛挺起来让对方玩弄。

“是我勾引了医生。”他歪了歪脑袋,用软绵绵地嗓音继续说,“那天医生的手只是插了几下,可是我下面的水一直在流…过了一个星期我都忘不掉…我偷偷跑回医院,和一个护士要了医生的联系方式。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

下身再次泛起空虚的瘙痒感,凌蓝停下来把大腿收紧。

“问什么?”公爵说。

“我问他:‘医生,我觉得不舒服,我该怎么办’”

“哪里不舒服?”

“下面…我下面好痒…一直有水流出来…我该怎么办?您帮帮我。”

公爵的鞋尖来到他的阴核上,咕啾咕啾地搅动着。

“他上钩了?”

“没有呢~~”凌蓝笑了笑,“我的医生说:‘你可以查一下怎么自慰。’”

【我的医生】,这样的称呼让公爵先生有些不悦,他伸手扯了扯男孩胸前的乳夹。

“啊~我就和他说:‘我想要你教我’。”

直到今天凌蓝依然记得医生骤然变急的呼吸声贴着耳边传来,恰到好处地击打在敏感的耳膜上。

“我给他发了视频的请求,过了好久好久好久医生才接。“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啦~我特别开心地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朝着镜头,张开了腿。”

弗朗西斯的脚突然抬起压着他的肩,让男孩不得不躺到地上,凌蓝干脆顺势把腿张开,手指往下插进早就滴水的骚穴里:

“我问他:‘是这样吗?医生?’”

公爵的马鞭突然甩下来打在凌蓝白皙的胸膛上,瞬间印上一条红印。

“我没有允许你插进去。”又一鞭子打在身下人手腕上。

“啊!对不起…”男孩有些委屈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穴今天才舒服了一下。

“没有下次。”公爵大人厉声说,马鞭前端的一小片皮革轻轻拍打在男孩可爱却也柔软的肚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你很喜欢他?”

脚下的男孩却并不正面回答,甚至咯咯咯地笑出声说:

“医生可是很忙的~~”凌蓝从善如流地跪回公爵脚边,把脸颊放到弗朗西斯的膝盖上,“我一个月里只能见到他几次。”

“所以...”男孩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漫不经心地说,“不能只有医生。”

凌蓝眼神往公爵的腿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起了反应,他伸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故意把声音放轻:

“医生,护士,警察,律师,咖啡店的老板,图书馆的老师,有些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像一条缠人的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膝盖,沾满体液的花穴顶在那人一尘不染的西裤上,“没关系,只要我想要,都没关系。”

弗朗西斯伸手抓住男孩尖尖的下巴,指腹揉搓着嫣红又柔软的唇瓣,凌蓝不得不直视公爵冰蓝色的眼睛,听到那人问他:

“你很开心吗?”

真是的。凌蓝赌气地咬了一口弗朗西斯的手指,故意装得委屈极了:“人家分手了呀!”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男人从一个到两个,叁个,甚至好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

沉溺在性快感中的感觉对他来说就像剧毒,与生俱来,无可救药。

所以当医生捧着花推开房门看到他和一群男人倒在床上时,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一句辩解。那个人还在前一天红着脸问过他能不能在街上接吻。

这些凌蓝都没有说出来。

“失恋了当然要让自己开心起来,所以要找更多的男人~~”

他的语气重新欢脱起来,伸手想去解开公爵的衣扣却被制止。

“我找的不是烂大街的婊子。”那人说。

“我不是!”再次被拒绝的男孩终于生气了,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他等了整整七年的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舒服而已!”

他几乎是报复性地把手摁在对方早就勃起的胯间用力揉捏着:

“您也很舒服不是吗?看到我被您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听着我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主人。就算被骂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也恬不知耻地凑到您脚边。您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公爵大人?”

“够了。”

被道破的公爵大人一把将凌蓝压在桌子上,冷声问到:

“你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男孩没有回答,扯着对方的领带直接吻在了上位者的唇上。像是火柴划过砂纸,灼热的情欲在唇舌触碰的瞬间勃发,弗朗西斯扯着男孩细软的黑发夺走身下人所有的呼吸,在呻吟已经破碎的时刻直接将阴茎插进凌蓝乱七八糟的穴里。

“嗯!!!!”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凌蓝撑着桌子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巴赫曼公爵终于放开了被他啃咬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粗壮有力的腰肢挺动着,将傲人的巨物塞进男孩紧致的媚穴里,抽插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吃到了...终于吃到了...真的好长...哈...好舒服...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凌蓝毫无理智地说着淫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正获得快感。男人阴茎上的青筋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充血的巨物轻微的颤抖。他这么多年沉溺在这样的欢愉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干我...再深点...”

正当凌蓝想更近一步时,弗朗西斯却猛地将阴茎抽离。刚刚才吃上肉棒的花穴难过地抽搐,被操开地穴口还保留着敞开地样子。被玩弄的侮辱感再次袭来,凌蓝神色慌张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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