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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郑惊有些无奈:我这花洒好像也坏了。
审计空蹙眉,怎么回事,这破别墅!
怎么了?审计空走过去。
郑惊叹气:不知道,没热水。
花洒把手停在热水的方向,审计空扳开,花洒确实没什么动静,他随手把把手扭到右边。
空哥,别郑惊还没来得及阻止,扑面而来的冷水把俩人浇了个透心凉。
靠审计空抹掉脸上的冷水,后退一步。
郑惊眼疾手快地按下把手,无奈道:有凉水,没热水。
今晚是怎么回事!快十点了好吧!不要睡觉的嘛!
审计空一肚子闷气:你凑合洗洗算了。
只能这样了。郑惊拿过架子旁的毛巾,递给审计空:擦擦吧。
审计空接过毛巾,郑惊催促:你快出去,我要冲澡了。
你冲啊。审计空擦着脸说:我又不是女孩子。
郑惊:
对哦,他反应这么大干嘛?
没了心理负担,郑惊炫耀似的对着审计空,嬉笑道:哎,看我腹肌~
审计空瞥了他一眼:跟谁没有似的。
郑惊不服气,他引以为傲的好身材,哪容得下审计空挑衅,他不由分说地摸向审计空的肚子:我不信,你有吗?几块啊?有我的好看吗?我摸摸。
审计空半道截住他的手,一巴掌给拍飞了:你小孩儿吗?比来比去的。
郑惊摩擦着微疼的手背,就摸一哈呗。他嘟囔:还打人呢你。
审计空作势扬起巴掌,郑惊吓得后退,审计空看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没忍住翘起唇角,扬起的手把毛巾挂在了支架上。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郑惊:你慌什么?
郑惊清清嗓子,故作镇定:我跳一跳,抻抻腹肌。
第20章 老板来了
闹钟在六点准确的响起,审计空伸手按掉,他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感觉怀里热烘烘的。
审计空蹙眉推开怀里的东西,但没推开。
他没好气地使劲一推,怀里的东西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你给我起开!审计空粗鲁地把郑惊推过去,坐了起来。
一晚上,郑惊像只八爪鱼,缠的人一晚上都没睡好。
郑惊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理所应当地把胳膊横在审计空腰间。
审计空冷冷地问:你最好祈祷我房间的空调能被修好。
嗯?郑惊往审计空旁边凑了下,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为什么?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捶死!
郑惊笑了,他又伸了个懒腰,这下更过分,他直接把胳膊伸在了审计空的脸上。
审计空想就地正法。
郑惊懒洋洋道:杀人犯法。
审计空抽出枕头拍在郑惊脸上,郑惊配合地噢了一声。
审计空洗漱完毕,他下意识脱掉上衣换衣服。郑惊看着他,目光悠悠地落在他的腹部,哦也有腹肌啊。
脱了一半,审计空才想起来他的衣服在自己房间,他又把睡衣穿好,走了。他说。
你去跑步吗?郑惊坐起来。
嗯。
我跟你一起。郑惊下床,走向卫生间。
不等!
说是不等,十分钟后,俩人在客厅门口集合,审计空不满:你怎么那么慢。
郑惊扮鬼脸:我比你晚起好不?
俩人一起出门,两三个工作人员跟着。跑步的时候,郑惊跟审计空聊天:这地方偏是偏,空气是真不错。
审计空戴着耳机,没理他。
郑惊嫌尴尬,碰了下审计空:对吧,空哥?
审计空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你为什么每天一定要出来跑?郑惊问:公司不是有健身房吗?
审计空:
市区多不好啊,你以后早上别出去了。
不过你起得早,车尾气还不多。
哎,你怎么不说话?
跑步说话可以练气息,你唱歌跑调该多练练。
空哥,你怎么不理我呢?
审计空忍无可忍,一胳膊肘怼过去:你烦死了!
郑惊早有所料,他笑着躲开:聊聊嘛。
审计空打空了,追着去打第二下,郑惊加快脚步跑开:哥,哥我错了,我不吵了。
哎,空哥!打一下就好了!
别打啦!
两个身影,迎着初阳一跑一追,路旁的花草挥舞着枝叶,对着晨风sayhi~
两人跑了半个小时,坐在一个花圃外面的长椅上。
郑惊举着一朵小花,透过花瓣看太阳,他转了个方向,又透过花瓣看审计空。
审计空看着沐浴着阳光的花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像是在打拍子,突然,他手里被塞进去一个手机,郑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帮我拍一张。
郑惊扶着篱笆,摆了个pose。
被打断灵感,审计空强忍着把手机拍到郑惊脸上的冲动,敷衍地拍了下。
我还不如自拍呢。郑惊嫌弃道:你拍的什么?
审计空自顾自走开:那你就自拍吧。
郑惊拐住审计空的脖子:来,营个业!
郑惊笑容灿烂,他从后环住审计空的肩膀,审计空微微蹙眉,握住他横在身前的手腕,咔嚓一声,这一刻被定格在照片里。
刚照完,审计空就丢开了郑惊:靠,你不热吗?
嘘~男孩子不可以说脏话。郑惊抬手就捂住了审计空的嘴巴。
审计空嫌弃把他的手拿开:一手的汗!
那是你脸上的。
那你还摸!
兄弟嘛,计较这个干什么?
为期一个半月的《帮帮忙,室友》录制完毕,公司派车接回郑惊和审计空。
两人打开宿舍门,只听嘭嘭两声,满天纸花碎片纷纷洒洒而下,郑惊被那声音惊的跳到审计空身后,什么鬼?郑惊下意识拈起审计空肩膀上的纸花片片。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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