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一秋归二十九(1 / 2)
谢攸宁道:“等到那时,我便不会手下留情,更别说救你了。”
梁平淡笑:“你去河西之事,我不会说出去,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是被人告发了,不用我动手,自有人叫你悔不当初。”
“知道,谢了。”谢攸宁拍拍他的肩头。
梁平看着他,叹口气,道:“早两年和你议亲,确是真心的。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阿慧若嫁给你,差不了。而我也能时常往你那里跑,去去我家的铜臭气。而你还是选了右仆射家,是我家的口碑不佳,还是父亲的品阶太低?”
谢攸宁却摇摇头,“我这般处境,哪里还有资格嫌弃那些?我原本并未打算成亲,你妹妹若是嫁到我家,才是耽误了她。只是后来父母相中了杨家。我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总不能太自私了。”
梁平苦笑:“你我都是公侯之家的人,向来不得已。”
谢攸宁却话锋一转:“不过有些话,我不吐不快。你们家怎那样贪,文公前脚才走,你们后脚就把人家仁济堂给吞了,我父亲听闻了都跳起来大骂不仁不义。就算我想与你家议亲,我父亲也不会允许。”
梁平一愣,忙道:“你不可冤枉人。你知道我父亲是个没主意的人,凡事只听我继母的话。我时常不在家,府里大事小情都由继母打理。我和我妹妹虽要叫她一声母亲,却都算半个外人。若非如此,我为何要带阿慧来鄯州?”
“别撇责任。”谢攸宁撇了撇嘴,“你如今官拜刺史,堂堂一方守将,身后的家务事出了岔子,人家点名道姓的不再是建宁候,而是你梁刺史。我这么说可是为你好。你好歹表个态,叫人家知道你并非黑心肝。日后你功成名就,有人想替你洗脱污名,好歹也给人家些许依据才是。”
梁平笑了笑,“似有几分道理,等我回去便跟他们说说。”
他看着谢攸宁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而问:“可你这般苦口婆心,是当真为我好,还是为了常晚云?“
“别撇责任。”谢攸宁撇了撇嘴,“你如今官拜刺史,堂堂一方守将,身后的家务事出了岔子,人家点名道姓的不再是建宁候,而是你梁刺史。我这么说可是为你好。你好歹表个态,叫人家知道你并非黑心肝。日后你功成名就,有人想替你洗脱污名,好歹也给人家些许依据才是。”
梁平笑了笑,“似有几分道理,等我回去便跟他们说说。”
他看着谢攸宁认真地点了点头,转而问:“可你这般苦口婆心,是当真为我好,还是为了常晚云?“
谢攸宁淡淡道:“常晚云已经死了。文公和我父亲是挚友,我自然不可看着仁济堂败落。”
梁平不置可否,却道:“我想来想去,前两日看到的,确实是她。若非文公的高徒在,我有岂能苟活到今日?”
“让你苟活到今日的不是我,而是三郎。”晚云在门外道,“他把保命防身的紫金丹给了你。你欠他的一条命,好生记住了。”
梁平自然知道紫金丹是何物,看着看着谢攸宁,比听到死而复活的常晚云的声音还要吃惊。
“当真?”他问。
谢攸宁翻个白眼:“你吃都吃了,自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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