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2)
顾楚晏:
若是能带凌飞白回瑞阳王府见他的父王,那当然最好不过了,可是凌飞白的身份不允许他去往北越啊。
第二日上午,顾楚欣收拾好了行李,凌飞白和顾楚晏二人打算送她出临安城。
他们刚出将军府,正要坐进马车,忽见有人向这边赶来。
乃是宫中侍卫。
侍卫来至将军府门前,匆匆行礼道:参见少将军、世子。
顾楚晏见宫中侍卫匆忙赶来,本能的以为瑨帝有急事要宣凌飞白进宫,却没想到此侍卫居然对他道:世子,陛下召你进宫。
顾楚晏愣了一下,不知瑨帝召见他所谓何事,但他也不能回绝,只得应道:好,我这就随你进宫。
凌飞白道:我陪同你一起。
侍卫听此话,却道:少将军,陛下只召见世子一人。
如此,顾楚晏便悄声对凌飞白道:我先进宫一趟,你替我照顾下楚欣,等我回来再一起出临安城。
顾楚晏于是随侍卫进了皇宫,而凌飞白和顾楚欣则留在将军府等着他回来。
一入皇宫,恰逢早朝结束,三三两两的大臣从他身边走过,有的与他打了个照面,有的则视而不见。
顾楚晏走进朝堂大殿时,殿内已无任何大臣,只有瑨帝一人高坐在龙椅上。待他进入后,忽然进来了不少禁卫军,站列在两旁。
气氛十分凝重。
顾楚晏蹙了蹙眉,接着郑重行礼道:北越世子拜见瑨皇陛下。
瑨帝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待他起身后,瑨帝却并未说话,似乎在等待什么。
顾楚晏暗暗观望了下瑨帝的神色,这个年近半百的一国之君,此时此刻神色十分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一阵静默的等待之后,北越国的那位假郡主四九进了这间大殿。
待她行完礼后,瑨帝终于开口问道:晏世子,平心而论,你在临安城的这些年,朕待你如何?
顾楚晏没有犹豫:瑨皇陛下对我是照顾有加。
既然如此,为何你和郡主要来害朕?!
瑨帝的声音怒而生威。
伴随着他这句话的结束,站列在两旁的禁卫军纷纷拔出剑来,将顾楚晏和四九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预计下周就能完结了
自己给自己加个油嘻嘻
56、56 风云变幻
将军府内,凌飞白迟迟等不到顾楚晏回来。午时一过,他终于等不下去了,直奔皇城。
不知为何,越是靠近皇城,他心中就越是惶恐不安。
莫名的担心。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几乎是飞奔进的皇宫,全然不复往日的稳重。
进了皇宫,他就被宫中的太监拦住了:陛下正在午休,不见任何人。
凌飞白却只关心:世子呢?
既然陛下已经在午休,那为何迟迟不见顾楚晏回将军府?
太监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凌飞白索性也不与之废话了,他要去陛下的寝殿询问清楚。然而却被禁卫军挡住了去路。
这挡他去路的禁卫军领班与他也有几分交情,出于好心,上前劝说道:凌少将军,我劝你最好还是先回将军府,免得这事牵累到你。
凌飞白深感不妙,紧张道:发生了何事?
禁卫军领班将他拉到了一旁,悄声告诉他道:北越国世子和郡主意图行刺陛下,已经被陛下拿下了,现在陛下正在审问他们。凌少将军,你可得赶紧想好对策,别被世子牵累到了,误了大好前程。
凌飞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绷紧了,他忙问道:陛下在何处审问他们?
禁卫军领班道:昌和殿哎少将军,你不能去昌和殿啊凌少将军
然而禁卫军领班根本拦不住他,凌飞白直接往昌和殿的方向跑去。
待他赶至昌和殿时,恰逢瑨帝从殿内走出来。
凌飞白上前直接问道:陛下,世子他
瑨帝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凌飞白,如今你见到朕连礼都免了?!
凌飞白这才想起要行礼,他赶紧跪地行礼道:臣凌飞白参见陛下。
向瑨帝行礼让他必须低着头,然而他的目光却试图去看向昌和殿。
他看见禁卫军将昌和殿的门关上并上了锁,之后这些禁卫军分散开来,把守在门窗处。
凌飞白跪在地上,忍不住再次询问道:陛下,世子他
瑨帝再一次厉声打断了他的话:随我过来,朕有话要问你。
凌飞白不得不起身跟随瑨帝去了昭元殿。
昭元殿内,瑨帝遣退了一众宫女太监,只留有凌飞白一人。
望着跪在他面前的年轻将军,他冷肃问道:北越世子和北越郡主想要谋害朕,你可知情?
凌飞白当即回道:世子他绝无谋害陛下之心,恳请陛下明鉴。
瑨帝顺着他的话,推测道:依你的意思,世子没有这份心思,一切都是北越郡主的主意了?
凌飞白没有回答,也即是不否认。他不知瑨帝对北越国意图行刺一事知晓多少,在这个时候,他只能先顾及到顾楚晏,为顾楚晏辩解。
瑨帝看着他,忽而道了句:起来吧。
凌飞白愣了愣,回道:多谢陛下。旋即起了身。
在他起身后,瑨帝盘问道:凤荫山狩猎之时,晏世子的确出手阻止了北越郡主行刺朕,朕想知道这其中缘故?
瑨帝培养的大内高手并非只是摆设。凤荫山狩猎之时,他们一直守在暗处保护着瑨帝的安危。
在无名阁的假郡主四九远远跟随瑨帝之时,有一位大内高手留了一份心眼,盯住了四九。
当他察觉到四九的弓箭瞄向了瑨帝时,他正准备露面出手拿下她,却被顾楚晏抢先阻止了。
之后凌飞白与四九的打斗,三人的争执,那位大内高手都是看在眼里的。
狩猎结束之后,回到皇宫,那名大内高手便将此事一五一十禀告给了瑨帝。瑨帝思考了一夜,最终决定关押审问二人。
只是瑨帝并未问出任何名堂。
在行刺的事实面前,顾楚晏完全不知要如何去辩驳,他的任何辩驳,都是在向瑨帝透漏北越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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