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2 / 2)
我去问问陛下。她终究还是心软了,不管怎样,一笔写不出一个李字,她也是李家的姑娘。
南嘉却说道:陛下今日过来。
李乐兮脸红了,她还是无法做到和楚元那么亲密,就算是两个女孩子,她也觉得有些羞耻。
到了黄昏,楚元真是来了,手中提了一只彩色羽毛的鸟,一人走进来。
皇后。
嗓门很大,李乐兮想不听见都难,从屏风后走出来,却见鸟从笼子里走出来,直接飞到她的肩膀上,停下来不飞了。
这是什么?
这是江南送的,说是可以听懂人话,让它做什么就做什么,经过调。教的。
李乐兮侧眸,盯着小东西,唇角弯弯,下意识就去找伸手摸摸鸟。手刚伸出去,鸟就飞走了,落在楚元的头顶上。
楚元唤道:去找根丝带。
鸟从楚元肩膀上飞走,飞过屏风去找,停在妆台上,扑腾着翅膀,看了看,飞走了。
殿内飞了一圈,没有找到,振翅又朝外飞去,不知飞去哪里。
李乐兮跟在追出去,它还会回来吗?
会,找到了就会回来,找不到在半个时辰内也会回来。楚元负手站在殿内,凝着门槛外的皇后,觉得自己没有鸟儿重要,心里酸酸的,皇后,过来。
李乐兮闻声一颤,不自觉地朝外挪动了半步,可最后,还是选择回殿,走到楚元身边,垂眸不肯说话。
楚元牵着她的手,领着她走回殿,不满道:你眼里都没有朕。
陛下说笑了,臣妾是皇后,整个人都是你的。李乐兮觉得好笑,那么让人尊敬的皇帝也会和一只鸟吃醋。好笑之余,她不禁自卑,她何德何能让皇帝这么喜爱呢。
她莫名低落,楚元却捏起她的下颚,左看右看,没有瘦,她满意了,道:朕带你去看恒王纳侧妃,可好?
李乐兮看她一眼,小小声地说话:想去显摆吗?
楚元认真想了想,算是显摆,恒王欺负你,如今,他见你需要行礼,这不好吗?
陛下不担心成妾会旧情复发吗?李乐兮笑着问,真是个孩子,和那日买下整间铺子的做法还是一样。
明明长不大,却又承担那么多,让人很有安全感。
楚元让人矛盾丛生,一时间怎么也看不透。
楚元嗤笑:你对恒王有感情吗?
李乐兮一怔,确实,她对恒王并没有感情,先帝赐婚,无法拒绝,她只是将恒王当作日后的夫君,并无感情可言。
看着楚元自信的小模样,她觉得很有趣,我不喜欢恒王。
楚元翘了翘唇角,很满意,那你喜欢朕吗?
李乐兮又敛住笑,徐徐摇首:臣妾对陛下很尊敬。
朕要你的尊敬做什么,又不能吃。楚元不满意道,在见到皇后头顶上粉色的泡泡,哼了一声,伸手去扯下她的发簪,骗我一句,又不少你一根头发。
她想将皇后头顶粉色的泡泡拿朱笔染一染,染成红色。
可那不过是虚幻的景象,手摸不到。
楚元叹气,脸上写着四个字:朕不开心!
李乐兮笑笑不语,状若寻常般在她身侧坐下,想起和亲的事情,不免问上一句。
楚元却道:你不问朕近日可好,关心旁人做甚。
一句话让李乐兮哑口无言,她呆了呆,选择沉默应对。
殿内气氛陡然诡异起来,楚元无所察觉,伸手去抱着她,皇后,你在这里开心吗?
开心。李乐兮未经思索就说了出来,又恐楚元不信,又替自己说了一句,道:这里安静,不像宫廷,就像是一所寂静的庭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喜欢简单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
楚元蹭着她的肩膀,将自己柔软的一面展露出来,朕很累。朕不明白母后为何让朕做皇帝,这么多年来,我游走于市井间,看到百姓疾苦,看到百姓享乐,更多的是她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朕也想过。
李乐兮和她并肩坐着,安静听着她说话,最后,摸上她的手,阿初,你缺是不是那样的生活,而是一个太平盛世。
李乐兮猜测大齐若没有四处征战,没有藩王割据,楚元会是一个仁君。
她为楚元鸣不平,却又不能提供帮助,都说贤内助,可她是一个无能的皇后。
朕也想活在盛世中,可惜,从先帝开始,各地就不太平。先帝又去得早,给了他们养兵的时间,朕若年长十岁,定不会出现今日的局面。
说到最后,楚元捏紧了拳头。李乐兮看着那双手,无奈下,伸手去握住,阿初,是个勤勉的天子。
朕自然勤勉。皇后勤勉了吗?楚元不想提烦恼的事情,难得有时间过来,自然该以闺房之乐为士。
李乐兮不明她的意思,臣妾处理宫务,可有那处不妥?
朕给你的书,你看了吗?楚元着一本正经地问她。
李乐兮皱眉,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支支吾吾地开口:看了、看了。
楚元不信,伸手抱起她往殿内走,一面走,一面告诉皇后:皇后看了可有何想法,那是朕辛苦找到的,你别撕了。过些时候,朕还会去找。一本学不会,就两本,两本不行,就十本。太傅说多看多背,总会记住的。
李乐兮捂住脸颊,五指缝隙露出眸色,努力辩驳:哪个太傅说的,该拖出去打板子。
太傅不打,姐姐该打板子。楚元将自己的皇后放在榻上,伸手除去她的发簪,又瞧着碍眼的衣襟,朕给你的蜜罐呢?
在那里。李乐兮指着对面的几案。
楚元立即拿了过来,拨开盖封,指尖拨了些,没有吃,却抹在了皇后的脖子上。
李乐兮浑身僵持
作者有话要说:鸟儿:我就拿个过场费,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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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吃糖
天色还没黑透,殿内早早地就点了灯火。明亮的光色下,光滑的肌肤透着雪白,也泛着盈盈光色。
李乐兮就这么安静地趴在床榻,喉咙略微嘶哑,双手还紧紧抓着身下被褥。
楚元趴在她的身侧,没有做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半晌后,李乐兮恼了,侧过身子。
她生气了。楚元晓得后不但没有安慰,反而笑了,我又没有碰你,只是亲你罢了。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碰皇后的敏感处,不过就是吃些糖罢了。
皇后脸皮薄,爱生气!楚元也不闹腾她,嘴里念叨着:皇后,你没有学过侍寝吗?
没有。李乐兮的声音低沉,她知晓宫里有教导的规矩,但成亲前并无人去府里教。因此,她以为皇帝对她不在意,不过是想抢入宫逗弄罢了。
没有人教,她自然就不会。然而现在晓得了,不是不教,而是教了压根毫无用处,男子与女子欢好的方式不同。
她气楚元是女子,又庆幸楚元的女子,她无法面对男子与她自己亲密。
她低低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伸手去摸找自己的衣襟。
楚元拉住她的手,还按在她的腰间,用手腕摩挲着腰背上的肌肤,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楚元低笑,上前去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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