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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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昨日吩咐的事情已办妥了。青竹俯身低声开口,等皇后眼睛睁得大了些,才继续开口:若溪昨日见的内侍并非是她同乡,而是教坊司的管事。

教坊司?裴瑶疑惑,她进宫几月从未听说有这么一座宫殿。

娘娘有所不知,教坊司是专门调。教伶人的殿宇,昨日的胡女便是出自教坊司。奴婢打听到了以后就多了个心眼,查了那名胡女的身份。那名胡女是毅安王送来给陛下的,但陛下当时并未要,直接打发进了教坊司。青竹解释,见皇后依旧很疑惑,便多嘴说一句:毅安王是陛下的叔父。

裴瑶明白了,那是惠明陛下的兄弟,也就是太后的小叔子。

走吧,去宣室殿看看。裴瑶吩咐道,心里大致有些思路,但是这些事情没有证据,不会有人相信。

宣室殿内外都站着人,不仅有后妃,还有皇子朝臣。

皇后扶着宫娥的手走入宣室殿,众人都回过身来,下跪请安。

裴瑶目不斜视,保持皇后的仪态,至丹犀前的时候,有一中年人挡住她的路。

裴瑶停下,中年人朝着皇后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行礼后,中年人抬起了眼睛,笑眯眯的,裴瑶在他头顶上看到了黄色的泡泡。

青竹迅速凑至皇后身后,在她耳畔低语:这是毅安王。

裴瑶恍然大悟,难怪头顶冒着黄色泡泡,原来是陛下的叔父,李家人都是这样吗?

她想不明白,但嘴里同毅安王寒暄,王爷辛苦。

皇后娘娘言重了。毅安王大胆抬头,眼中透着一股尖锐。

裴瑶不理会他,抬脚就往殿内走去,恰好太后出殿,两人相遇,太后看向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毅安王身上,王爷也来了。

毅安王转过身子去看向太后,笑意更深了些,裴瑶本能地看向他的头顶,泡泡变成红色的。

她大吃一惊,毅安王喜欢太后?

等等,裴瑶后退两步,轻轻询问青竹:毅安王多大岁数了?

回娘娘,四十九岁。

裴瑶倒吸一口冷气,不要脸的东西,老牛想吃嫩草。她走到太后跟前,直接伸手牵住太后的手。太后微微惊讶,看向皇后。裴瑶拉着她回殿,臣妾有话同太后说。

太后识大局,没有拒绝,只凝眸看向皇后牵着自己的手。

皇后胆子愈发大了,这么多人看着就敢占她便宜。

今日为何不见太后身边的若溪?裴瑶看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太后低眸看着裴瑶的手,皇后该松手了。

裴瑶满腹心事都被拉了回来,顺着太后的视线去看两人十指紧握的手,下意识才感觉到哪里不一样,她没有松手,继续说道: 我有个秘密告诉太后,太后就让我多握会儿。

你的秘密值吗?太后拂开她的手,将自己的的手藏入袖口里。

两人站在殿门后,外面的人不敢走进来,里面的人不敢靠近,裴瑶大着胆子用指尖戳了戳太后的唇角:我的秘密值得太后亲一亲我。

她的语气带着自信,骄傲地翘起唇角。

太后侧过脸,凝视皇后自信的容颜,谁给你的勇气?

若溪给的。裴瑶将自己碰过太后唇角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最后落在自己的唇角上,声音高扬:太后,你觉得值不值得。

光是若溪这个名字就让人感觉到几分不安,太后没有拒绝,你说。

裴瑶心里美滋滋的,再开口声音就压低了不少,昨日的筵席可是太后让若溪布置的?

没有,昨日的筵席是皇帝吩咐,宫人安排,哀家并未插手。太后回答。

听到这里,裴瑶的眉眼就扬得更高了,说道:昨日若溪怕是收了教坊司的银子。想来太后已经知晓刺客是毅安王进献给陛下的,原本与您无关的刺杀案,现在与您脱不了干系了。

太后皱眉,没有开口。

裴瑶说完后,朝前迈了一步,与太后的距离变短了不少,她轻声问太后:可值得太后的吻?

太后这才抬首,低眸扫过裴瑶的腰间,道:皇后偷了哀家的香囊,哀家便不计较了。

裴瑶发懵,这不是你昨夜送我的吗?

哀家不过放在枕畔,没有言明要送人,哀家辛苦绣的香囊为何要送人呢?太后云淡风轻,唇角翘了翘。

裴瑶的船又翻了,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皇后若是不要,可以还给哀家。

裴瑶握紧了腰间的香囊,太后太狡猾了。

出了宣室殿,毅安王正在与国师交谈,裴瑶驻足,国师头顶上有一圈蓝色的泡泡,而毅安王同样。

毅安王心里的欲。望真是不少,从色。欲到喜欢,片刻间又变成了权欲。

或许还能在他头上见到彩虹。

裴瑶越过两人,朝着台阶走去。

皇后娘娘。百里沭出声唤住皇后。

裴瑶站住身子,百里沭饶到皇后面前,朝着她行礼:臣观皇后面相,可是哪里不适?

面相?裴瑶心里一怔,这是骗子找上祖师爷的门了。

国师卖弄竟能卖弄到本宫面前,本宫想问问国师如何看面相?是不是什么印堂发黑?

百里沭愣了下来,皇后娘娘怀疑臣?

国师心里权力欲望大盛,想着什么坏主意呢?裴瑶高傲地抬起下颚,朝着国师走近两步,微微一笑,国师想着权力,是想取代陛下还是取代太后呢?

百里沭猛地一惊,小皇后也懂面相?

裴瑶睥着国师,国师,本宫懂的可比你多,本宫可以看见国师心里的欲望。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学会唬人的本事了,臣可不是三岁孩子。百里沭不信。

裴瑶嗤笑,国师拦住本宫,想说什么呢?

皇后先发制人,完全占据了上风,反显得国师略有几分局促。国师想糊弄皇后几句,眼下怕是不适合了,旋即改口:臣观娘娘神色不好,想给皇后娘娘把脉。

不用,本宫身体很好,倒是国师去给陛下救治才是。裴瑶坦然面对国师的打量。

国师皱皱眉,说道:陛下所中的毒与皇后娘娘上次所中的毒一模一样,臣好奇,太医能给娘娘解,为何就解不了陛下的。

裴瑶心惊,竟是一样的毒,她没有在国师面前露怯,索性推卸责任,道:人的体质不同,本宫身子好,从小药吃多了,就能抵御毒。药。

臣好奇是不是太后娘娘给您解的毒。百里沭淡淡一笑,透着一股阴森,见皇后神色如旧,猜测她已经知晓太后百毒不侵的事情,便道:太后娘娘的血能炼丹,就可

啪地一声,话没说完,裴瑶一耳光抽了上去,百里沭捂着脸整个人都惊住了,皇后动手打她?

裴瑶打完以后气定神闲,唇角勾了一抹笑,炼丹的事你提一句,本宫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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