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酒吧砸场(2 / 2)
赵启明盯着程沐瑶手里拿着的碎片。
一个小警员经过,陶盏喊着他,赵启明转过头,对着陶盏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程沐瑶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公主,只知道自己家里很有钱,年轻有钱的父亲,所有人都尊重他,年轻美貌的母亲,走出三步都有人向她叩首,还是后来在听师太聊天的时候知道自己是个公主。
程沐瑶当天就没有习武抄书,冲着师太喊:“你要向我行礼。”结果当天晚上就被罚在院子外面蹲马步。
外面是师太种的植物,蚊子贼多,山野间的蚊子也野,师太那边焚着香炉,她自己身上全部都是被蚊子叮的包。
后来还是回到了宫中,才享受了自己的公主待遇。
宫中礼仪也是在外人面前学的,师太也教过她一点儿,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礼仪,父皇母后也没有拘着她,在自己的宫苑之中可以练习武艺习武。
也是那一日,父皇带着一十七八年岁的少年人进来。
那日她也正在练武,抬臂挥手之间,手上的剑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挥向父皇他们,为了抵挡住这个“暗器”,少年人扯开自己的父皇,躲闪之际却将身上的玉佩“送”了出去,剑刃划破玉佩外层。
程沐瑶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走上前拿走剑和玉佩:“这玉佩光泽有润性,看来是上等的好物件儿,你能够戴在身上,也一定是非富即贵。”
而自己的父皇却紧紧的盯着玉佩,“胡闹!”
一个公主在外人面前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少年人将玉佩拿过来,看着上面的裂痕紧抿着唇不语,眼见着程沐瑶不知悔改的表情,姜皇抬起手要打,母后也是在这个时候冲出来,“瑶儿不知此物的贵重,触犯下此错,应是我之错,是我管教无方。”
后来程沐瑶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那么说,她在赌,赌一个谁最重要,父皇并没有做出选择,他总不能因为一块玉佩去责怪他的妻子,去责怪这个一国之母。
僵持不下之间,还是少年人做出了决定,程沐瑶记不清楚了,好像说的是:“只是一块玉佩而已,贵重的物件儿千千万万,公主一时兴趣而已,没有必要斥责。”
一句话将自己的母后威胁与父皇的窘迫全部扯掉,母后轻声在程沐瑶的耳边附声:“道歉。”
后来,程沐瑶身边教习宫中礼仪的嬷嬷管制严了许多,当然还有习武师傅,父皇原话是,“一把剑都拿不稳,以前习武都是白教的?”
程沐瑶吃瘪,后来再见那少年人,程沐瑶带着小自己几岁的弟弟。因为阿弟身子矮,她说话低着头走得也很慢,前方的亭子处正好有一道帘子,帘子后边是一个拐角。
由于程沐瑶没有看清楚,一头撞上了正在朝前走的人的下颚,低下头连忙道歉,引来那人的轻笑,还是小几岁的阿弟将那人扶起来。
“少傅大人。”白嫩的小脸儿一脸苦闷,“少傅大人,我只是今天要出去和阿姐出去,你不要告诉父皇我没有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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