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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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伸手抓着坏弟弟手腕,不客气的拎起来,放在我肩膀上,记住你的女舞步,别再绊我了。

赵骋怀跳的女步。

虞衡比他矮一些,左手手掌揽住赵骋怀劲瘦的腰,右手握着赵骋怀宽大的手掌,数节拍格外认真。

这种无聊贵族喜欢的交际方式,在虞衡眼里简直是负担。

他不明白这群人,聊天就聊天、游戏就游戏,为什么偏偏要用跳舞来交流感情。

可是想通过舞池,必须要一步一步跳到女王蜂面前,得到她的认可。

赵骋怀没有说女王蜂是怎么样的人。

但他简单说了说舞蹈的基本动作,换伴规律,已经让虞衡感受到无比头痛。

跳个舞还要搞概率学游戏,惹得虞衡心生疑虑。

坏弟弟,你不是没有参加过舞会吗?

赵骋怀跳的女步,手腕稍稍用力,就能将虞衡的步伐往后一带。

但我去过舞会。

他勾起笑,说话时温暖的气息抚过虞衡耳畔,猎场也不会白养我十年,除了生活费账单要寄给黑星集团,平时也会安排我在舞会做服务。

只不过,他负责的服务,是在一众宾客里挑选合眼的游戏高手,来一局他喜欢的小游戏。

虞衡却听得心酸落泪,还以为弟弟小小年纪,就去端盘子倒酒。

弟弟平时恶趣味了一些,关键时刻成熟可靠得令虞衡放心。

应该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富二代的幸福,一直在猎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讨生活。

虞衡这么一想,视线抬起,见到赵骋怀温柔明媚的笑容。

其实,要不要试试你跳男步?

虞衡认真提议,我可能需要你一步一步拆解一下动作,不然我走着走着又乱了。

赵骋怀笑了笑,搭在虞衡肩膀的手,往下一揽。

舞步换得格外流畅。

他的掌心能够感受到虞衡腰线的温暖,感受到虞衡胸腔的心跳。

那双眼睛垂下视线,专注的凝视着他的双脚。

仿佛连同虞衡的呼吸都洒在腿间,在强迫他回忆那个美妙的早晨。

穿着短衣短裤,手足绑缚在床上的虞衡。

浑身泛着脆弱的美感,克制不住的反应,勾起他更多探究欲。

他甚至想握住这只手,将虞衡牢牢捆在床头,以极其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

他想听虞衡的低吟、求饶,或者羞愤欲绝的强忍着声音,倔强的眼神挑衅他。

一定比折断虞衡的手脚,更加有趣。

赵骋怀牵着虞衡的手掌,忽然抬高手臂,迫使虞衡右手高高举起。

嗯?干嘛?

虞衡并没有领会他这个动作的深意,表情困惑的停下了动作。

赵骋怀笑着松开手说道:我开始不希望你去舞池了。

为什么?虞衡挑眉。

赵骋怀的笑容一如既往温柔,回答一如既往伤人,你跳舞那么烂,肯定会踩到女王蜂的脚。

虞衡抬起手给他肩膀一下,闭嘴吧弟弟。

他已经很努力在学了。

一周一次的晚宴,久违的盛大起来。

西伯利亚山崖上的猎场,从清晨开始,就在不停的接待前来的客人。

赵迟深待在这里几个月,都没有见过如此完整的宴会。

他作为一个屡战屡败的游戏菜鸡,端起酒杯走在宴会厅里,许多人都已经认识了他。

然而,没人会跟他打招呼。

赵迟深狠狠喝了一口酒,猎场的宾客,比他去过的任何交际场合更加势利。

如果他不能在晚宴上赢过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些人天生傲慢,各有资本。

金发的褐发的黑发的,指不定是哪国的带资本家,希望通过晚宴,得到城堡主人的认可,共享富贵。

他照旧找了个角落坐着,准备看今晚有没有什么新的宾客入席,试试手气。

忽然,宴会厅走来了熟悉的人影。

虞衡穿着赵骋怀特地准备的礼服,觉得格外不自在。

黑色燕尾服和小件马甲西裤,全然没有他自己的西装休闲舒适。

可赵骋怀说,这样正式。

于是,虞衡享受了一次坏弟弟的亲自服务。

一颗一颗纽扣,一道一道折痕。

还有紧紧缠绕在脖颈的领结,都是坏弟弟帮他系上的。

赵骋怀竟然做得非常熟练。

虞衡都要怀疑,他在猎场的十年,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虞衡的视线瞥过角落盯着他的赵迟深,瞬间不愉快起来。

同样是黑星集团的贵公子。

为什么赵迟深纸醉金迷,坐享其成。

可怜的坏弟弟就得在猎场,卑躬屈膝,委屈求生?

虞衡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

别开视线,懒得在看幼稚的太子爷。

赵骋怀确定了宴会厅的访客,走到了虞衡身边,低声问道:虞衡,你想从哪个游戏开始?

宽敞的宴会厅,完全是一个藏在西伯利亚山崖上的游戏场。

虞衡震惊于参与晚宴的人数,他本以为这仅仅是七位君主之间的游戏。

现在,他面对音乐优雅的宴会厅,微微眯了眯眼睛。

从都格开始。

都格最近很倒霉。

自从跟南宫狰决斗失败之后,他就因为违背规则,痛失了最喜欢的宠物。

那头棕熊是他特地找来的斗兽,花费了大量心血训练,才能变成听他命令的模样。

结果,赵骋怀一句话,就让它死无葬身之地!

都格先生。

都格听到这声温柔的呼唤,灰色的眼睛满是怒火,看向来人。

那个导致他的乖乖丧生的罪魁祸首,竟然穿着一身燕尾服,优雅从容的出现在他面前。

呵。都格冷笑一声,翻开了手上的扑克。

荷官激动的宣告了都格的胜利,顺便收获了同桌宾客的懊恼、沮丧与恭喜。

虞衡看清了他在玩的东西,赌场专供,德克萨斯扑克。

难怪这家伙不愿陪南宫狰耐心玩完一局飞行棋。

赌心赌性无比之强。

虞衡见到他跟面前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这局的利益交换就成功的结束。

没有筹码,不需要字据的游戏,在一种暗地里的规则之下,稳定运行。

猎场比虞衡想象的牵涉了更多利益。

至少他听到都格赢回来的东西,都不是什么金钱可以衡量的地名。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都格将自己的扑克扔给荷官,一双灰色的眼眸轻蔑的看向虞衡。

我听人说,你的外号是雀神,麻将天胡清一色,百发百中。

他意有所指的敲了敲牌桌,不知道你扑克玩得怎么样。

扑克牌的玩法,简单又复杂。

德克萨斯扑克的比大小,虞衡知道基本的规则,但是从没玩过。

他笑得温柔,如实说道:我不怎么会玩这个。

都格冷笑着看他。

虞衡又道:但是,如果安德烈能够陪我玩的话,我一定可以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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