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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北槐问作业放哪儿,班主任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放那儿。

也是因此,班上很多人都看出北槐对江晚的态度和其他人不一样,简直是独一份。

江晚,有时候真的好羡慕你啊,明明你什么都没做,却能让北槐那样的人对你优待。米书云面带艳羡。

江晚只是垂眸笑笑,没说话。

什么都没做吗?

在外人看来她接近北槐好像很容易,却都忽略了在此之前,她受到的冷漠和各种不留情面的嘲讽。

虽然她不在乎,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没做。

或许就是因为外人这样的臆想,北槐的心门才会关得那么紧吧。

晚上回了屋子,北槐翻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把江晚的笔记也带了回来,忘了还她。

随意翻了翻笔记,女生的字迹清隽秀气,看着就令人赏心悦目。

笔记一看就知道是认真听过课的。

北槐给江晚发了条信息。

tree:你笔记落我这儿了。

足足过了半小时,对方才回了一条消息。

不用猜,她都知道女生肯定是在写作业。

气人精:嗷,没事,明天北槐同学再给我就行。

她盯着北槐同学四个字看了很久,然后慢慢敲字。

tree:为什么总是叫我北槐同学?

她听江晚很亲密的叫过关关,也听她礼貌的叫其他同学的名字,但独独面对她时,总是客客气气的北槐同学四个字。

这让她老是有种被隔绝开的感觉。

这次消息倒是回得很快。

气人精:那么你想要我叫你什么呢?

tree:随便。

气人精:那么小北?

北槐抿着唇,打字的手都隐隐有些颤抖。

打好的字临到关头,又删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最终发了两个字过去。

tree:随便。

她默默放下手机,捂住了有些发红的脸颊。

小北

光是看着就觉得羞耻。

记忆里,好像从没人这么叫过她。

另一边,江晚穿着睡裙,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

随便?

这意思是可以吗?

少女脸上漾起了好看的笑容。

北槐问她的时候,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小北这个名字。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她叫过很多次一样。

油然而生的熟稔。

可是怎么会呢,她明明从没有叫过。

江晚把这归于一种错觉。

第二天的考试,不出意外,北槐又睡着了。

一考完试,江晚就去吵她了。

喂喂,北槐同学,不是说要好好学习的吗,怎么又睡啦?现在的江晚已经完全不怕吵醒北槐。

一边儿呆着去。女生忍着起床气,挥挥手,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片刻,她又抬起头,眼神惺忪,还凶巴巴地:北槐同学?不是让你别叫了吗?

江晚眨了眨眼,试探道:那小北?

清甜的嗓音似能穿透人心。

北槐瞌睡一下子就没了。

她假意咳嗽了几声,用以掩盖不自然的神态。

别别烦我睡觉。她说又趴回桌上,遮住了面孔。

小北什么的果然很羞耻。

不过听起来貌似还不错。

第18章 遇见老婆第十八天

因为是小测,老师改卷速度很快。

隔天就改好了。

还就在国庆节前一天发成绩,让人放假都不放痛快。

考得好的倒没啥事儿,回去还能锦上添花。考得差的回去还得挨一顿好批。

下午课间的时候,物理课代表就抱来一摞卷子,本来他是准备挨个发下去。

奈何一些学生坐不住,几乎是一看到卷子,就立即冲了上去。都是各找各的卷子,找到了就下去。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讨人嫌的刺儿头。

明明找到了自己的卷子,还在那儿杵着,翻来覆去地看别人的卷子。

卧槽,这谁啊,居然连第一道题都做错了,才55分,连格都没及。哦哦,米书云啊,难怪了。也不知道这样的差生怎么考进六班的,要是我,早就嫌丢人换班了。

男生的嗓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边人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这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大多数人都皱了皱眉,暗自鄙夷。

还有少数人听到了,下意识地望向话里的主人公。

确实,米书云在六班存在感不高,但她物理是出了名的差,每次上课都会被老师点名批评。

课代表拿卷子来的时候,米书云也上去了,她就是担心别人翻卷子时会看到她的成绩。

但人太多了,她挤不进去,也不好意思和其他人抢,只能站在外围焦急地等着,又煎熬又紧张。

结果冷不丁被念到名字,还把这么羞耻的成绩当众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米书云都不敢抬头去看别人的眼神,窘迫到只想挖个地缝,从里面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平时她所渴望的瞩目,如今成了最刻骨铭心的诅咒。

她僵在原地,垂着脑袋,手死死地攥着衣角,脸色苍白如纸。

她想,除她以外的人估计只会把这当成一场小插曲吧,根本不值一提。

也是。她苦笑。

像她这么渺小的人,能让其他人多看一眼都是件很难得的事了。

哪儿会有人在乎她心里难不难受。

根本就没有人

没人教过你,未经允许,擅自动别人的东西,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少女清凌凌的声音由远及近,响在她的耳畔。

米书云瞳孔微缩,抬头看去,却见她的同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

麻烦大家让让。

江晚的声音不高,却自带一种震慑力,让围在讲台处的学生们都自发地散开。

跟你有关系吗?你在这儿装什么装?男生垮下脸,眼神不耐地盯着江晚。

好巧不巧,这个男生之前就和江晚发生过不愉快,因为在背后说北槐坏话,被她当众怼过。

纵使一开始男生对江晚很有好感,但一次两次被弄得下不了台,他心里也很有怨气。

江晚左手还绑着石膏,但面对足足高她半个脑袋的男生,气场一点儿都不弱,甚至还要强势许多。

她弯了弯唇,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是和我没关系,那别人考多少分和你有关系吗?怎么,六班是你开的吗,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能不能留在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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