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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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那还用说嘛?自己老婆肯定喜欢啊!

那一头秀发之前已经找发型师来盘好,桌子边摆着之前定好的凤冠。

霍珹伸手指了指装着凤冠的盒子,语气如同诱哄一般:拿出来给我戴上。

虞泽打开盒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取出那顶纯金造的凤冠,此时霍珹已经站起来,微微低着头,虞泽小心点将冠给他戴好,整理好上面的几条流苏。

凤冠弄好,霍珹直起腰,红服金冠下的那张脸格外的明媚动人。

虞泽笑了笑。踮起脚亲了一口霍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霍瑶适时来出来胭脂和红盖头,霍珹看见那盒子,皱眉道:我不化妆。

哪儿有新娘纯素颜的?多不吉利?霍瑶叉腰:有没让你化全妆,涂个口红而已!

霍珹黑着脸并不想理她,结果一扭头,只见虞泽正一脸期待的盯着他的脸,霍珹沉默半天,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就是为你了!

一切准备好,新娘盖上盖头坐上听缘侧门的一方红轿子,红色喜桥一路吹吹打打,走过荷花池,绕过柳树堤。最后在青墙绿瓦的听缘正门处停下。

按照规矩,进门之前新娘的脚不能着地,虞泽掀开轿帘,看着自己明显比别人大一个号不止的新娘,有点犯了难。

你等会儿,我酝酿一下。

从前第一次见面那会儿虞泽就没抱起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丢脸。

就在虞泽深吸气放松肌肉的时候,轿子内端坐的人突然站了起来,虞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腾空抱起。

他下意识的紧紧搂住霍珹的肩膀,只见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己掀开了盖头,一双眼睛含笑低头看他:体力活儿,还是交给我来。

虞泽涨红了脸,不断挣扎叫嚷:狗东西说好的是我娶你!凭什么这种事要给你来?

在周围人的笑声中,大码的新娘怀抱着自己不太配合的新郎,笑着大步迈进听缘的大门。

早已装点好的新房里,虞泽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气呼呼的新郎愤愤的对着霍珹的手咬了一口,抗议道:哪儿有新娘抱新郎进门的?

霍珹晃了晃自己手背上的牙印:也没有新郎把新娘咬成这样的。

虞泽瞪着霍珹,眼神却总忍不住往那双红唇上瞟。

霍珹失笑:这么喜欢?

大概是今天霍珹的样子实在太勾人,又或者虞泽其实并不讨厌这家伙的公主抱,总是他其实没有很生气。

等一会儿拜堂结束,你的胭脂不准擦,虞泽咽了咽口水,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我帮你擦。

霍珹勾唇,含笑盯着虞泽笑的极其宠溺:好。

大堂早已经布置好,堂前香烟缭绕,红烛高烧。

新郎新娘手执一条红绸走进来,外面鼓鸣炮响,张伯站在堂前,高声念着拜堂词。

敬天地,敬父母,敬彼此。

三礼结束,周围人笑着鼓掌,霍瑶叫得最欢实,恨不得戴个喇叭到处喊。

虞泽笑着看着众人,手上紧紧攥着红绸子。

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

所以接下来要干嘛?

虞泽眼睛正四处瞟着寻求帮助,突然就被一直温暖的大手抓住,盖头的一角微微掀起露出一张足够让他安心的笑脸。

走吧。

可是这里

张伯会打理好的。

霍珹拉着虞泽穿过堂门,沿着月洞后面的小路回到自己的新房。

桌面上放着两只龙凤烛,霍珹拿起火柴点起来,又掀开旁边的红布,露出一个裹着红绸子的秤杆。

他把秤杆塞进一边有点局促的虞泽手里,虞泽打量着这个东西,有点茫然道:这是干嘛的?

挑盖头的,龙挑凤,取得是龙凤呈祥的意头。说完,霍珹坐在床上,放下盖头:来吧。

虞泽拿着两头都带着金钩子的秤杆,小心翼翼的挑开盖头,冲霍珹一笑:挺简单的嘛!

你以为多复杂?霍珹含笑看他:桌子上还有一壶酒,倒两杯来。

这个虞泽知道,是合卺酒。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新铺的地毯有点不顺脚,虞泽端着酒吧的时候险些绊倒,差点直接摔在霍珹身上。

霍珹轻笑一声:这么紧张?

当然啊,今天可是人生的大日子。虞泽坐在霍珹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把手里的一只酒杯递给霍珹。

虞泽露出笑容,举着杯子的手和霍珹的勾在一起。

余生,请多指教。

酒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虞泽忍不出呼了一口气,正要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天旋地转,整个人猛地被霍珹压在床上。

凤冠的流苏垂下,印着霍珹嘴边促狭的笑容:这个新郎怎么笨手笨脚的?

大概是喝了酒,又或者是刚结婚兴奋劲儿还没过,虞泽蹭着红绸子的床面儿,偏头冲霍珹一笑:就笨了,还不是照样娶了你?

马褂的前襟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散开,露出里面白皙脆弱的脖颈,在红色背面儿的衬托下,显得尤其吸引人。

霍珹的目光渐渐变深。

虞泽总说让霍珹如何如何好看,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的眼里,虞泽的模样有多勾人。

一只手指轻轻扶上霍珹的唇瓣,虞泽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渴望,小心翼翼的碾压摩挲着上面鲜红的胭脂。

霍珹抓住这只不老实的手,重重的吻了吻对方的掌心。他无声的勾唇,或许,出门前涂了胭脂也不是一个很坏的选择。

想吃吗?那个比妖精还要妖冶上上百倍的男人微微伏下/身,带着淡淡花香的颜值味道扑在虞泽脸上:我嘴上的胭脂,给你吃,好不好?

虞泽的眸子里瞬间露出了期待的亮光,霍珹笑了笑,手掌轻轻抚过虞泽衣服上的金龙,手指轻轻一挑,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身上的扣子。

床帘降下,衣料摩挲中,一只金凤康啷一声掉在地上,帐幔轻颤,将暧昧旖旎全隐藏在了一方小床上。

不知何时,床上传来嗷的一声痛呼。

床内,虞泽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什么东西这么硌?

霍珹一愣,伸手将虞泽搂紧自己怀里,掀开被子一看。

果然!

薄薄的一层喜被下全是花生红枣桂圆这些东西,霍珹一脸无奈:我说了让他们不要放的。

虞泽看着刚刚硌的自己生疼的罪魁祸首,愤愤道:谁把核桃放床底下了?

床下到处都是这些东西,要捡估计得弄大半天,然而两个人现在都没有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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