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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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跟着上了二楼,休息室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正靠在沙发上喝茶,他早已换了自己的衣服,那间黑色的长裙此时正挂在旁边的人形衣架上,裙摆的地方还有些凌乱,明显就是穿过再脱下来的。

虞泽咂了咂嘴,想到自己刚刚在会场干了什么,心里一阵心虚。

霍珹喝了一口茶,抬眸看见虞泽神色有些慌张的站在门口,他心里十分清楚虞泽在想什么,挑眉道: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被点名的虞泽一僵,随即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刚才

刚才?霍珹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刚才停电了。

恩,虞泽偷偷撇了一眼对方:你,停电之后就上楼了?

霍珹点点头:会场其他女人的叫声太吵了,我就上来了。

哦。

那应该是没看见。

霍珹勾唇,分明看见虞泽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停电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虞泽一僵:我,我在找你。

霍珹挑眉:然后一直找到现在?

啊。

虞泽不擅长说谎,但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调戏这种事他又说不出口,只能打着哈哈准备含糊过去。

正巧虞泽的手机响起来,虞泽一看,是陆商打来的电话。

你让我查人好歹也多给一点信息啊,陆商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来:就那几个特征我上哪儿给你查去?

虞泽看着面前人逐渐意味深长的笑容,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去把陆商的嘴给捂上。

霍珹挑眉:一直在找我?恩?

虞泽咂了咂嘴:找的半途中碰见一个怪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让陆商帮忙查一下。

怪人,霍珹慢悠悠的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嘴角一挑,颇有兴致的看着虞泽:哪里怪了,具体说说?

比如咬我脖子,亲我手背。

这种话他说得出来就见鬼了!

就虞泽清了清喉咙:可能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的水平。

霍珹: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虞泽摸了摸头发:你明白就好了。

对方半天没说话,虞泽一抬头,对方一对凤眸正冷冷的打量着自己。

虞泽立即警觉,以他到目前为止对霍瑶的了解,这个妹妹是已经看来是有点生气了。

虞泽还没来记得说点什么,霍珹已经先一步倾身过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虞泽的下巴,轻轻用力让对方偏头。

这也是那个人做的?

虞泽眨了眨眼,茫然的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却摸到一圈红肿的皮肤。

虞泽一愣,随即跑进浴室,就这灯光看了一眼脖子的位置。

白皙的皮肤上,一个红红的牙印鲜明的留在虞泽的皮肤上,虎牙的位置还微微留下了一股半干的血渍,甚至染红了下面的衬衫领口。

分明就是刚刚那个家伙咬的!

这家伙属狗的吗?

虞泽捂着脖子恨的咬牙切齿,只看见镜子里,霍珹靠在浴室门口,微微偏头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的脖子。

咬得挺重的,霍珹评价:估计要一两周才能长好。

虞泽叹气,这个位置太靠上,衣服的领口根本就遮不住,这个天气又不可能戴围巾。除非不出门,否则别人一看就知道虞泽这是被咬的。

这个位置,很容易让别人看见吧?霍珹上前,一只手扶着洗手台,将虞泽半框在怀里,他伸手,伸着牙印的边缘轻轻抚过,他轻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明显的印记,分明就是在向别人宣誓主权。

霍珹这句话不像是在生气,语气里甚至有些高兴。

别这么说,虞泽浑身膈应的打了个冷颤:搞得就跟那个男人看上我似的。

霍珹轻笑:你不这么想?

虞泽凉凉的瞥他一眼:我要是有这个想法,还追你干什么?

霍珹挑眉,另一只手也搭上洗手台,彻底把虞泽困死在自己的包围圈里。

身边的空间变窄,虞泽不舒服的转身推了霍珹一把:别凑这么近。

那个人怎么样?

虞泽一愣:谁怎么样?

霍珹摸着牙印边缘,眸色渐渐变深:给你留下这个的人。

虞泽眨了眨眼,立马意识到这是献殷勤的好机会。

没你好看,也没你高,虞泽仰头,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睛:跟你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根本就没办法和你比。

林谦一直站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恨不能冲进去叫虞泽住嘴。

虞泽彩虹屁吹了半天,等到嘴巴干了才停下来,一抬头,对方的脸上却没有多高兴的样子。

虞泽心里纳闷。

这个妹妹不是一向最喜欢别人夸她好看吗?今天怎么没反应?

虞泽感觉到事情不太对,讪讪的闭上嘴不再继续,两个人之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中,半晌,霍珹冷笑一声。

我比他好?

虞泽忙点头:没错,在我眼里全世界加在一起都没办法和你比。

霍珹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泛着冷意的笑容。

虞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的镜子一身闷响,面前的长发美人欺身上前,虞泽下意识的后退,后腰抵着洗手池,几乎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霍珹俯身,唇瓣抵着那抹鲜红的牙印,像是轻抚,像是tian/shi。

那块红肿的皮肤的温度不自觉的升高,心脏跳的飞快,这种感觉比会场里让那个陌生那人咬一口还要让人慌张,虞泽一边推拒,一边要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叫出来。

以后可千万小心,霍珹抬眸,笑的意味深长:别让别人有可趁之机。

说完这句话,霍珹就走了。

虞泽捂着脖子,一手撑着洗手台面前直起身子,他走到浴室门口,悄悄看了一眼外面,霍瑶林谦,连同着那件裙子一起没了踪影。

嘁,虞泽不满的嘟囔:吃醋就吃醋,说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林谦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家少爷,正坐在车窗,单手撑着下巴,目光平静的看着窗外。

车子里一片静默,除了偶尔外面的车鸣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

林谦感觉的到,后面那个人在生气。

或者说,更像是在吃醋。

其实林谦也没太弄懂霍珹在醋什么。

自己醋自己?

明明两个人都是他霍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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