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2 / 2)
啪嗒
祥云石落在地面,滚动几下,完好无损。
小人气愤的指着顾凝珊,拳打脚踢。
宁熠吁了口气,看向顾凝珊,那什么希高,似乎对二姐很重要。
顾裴修站在宁熠身侧,即是仙石,韧度和硬度都比人间的石头要坚硬,没那么容易摔。
成元耿众人大松一口气,怎么说都是仙人的东西,要是怪罪下来,他们担待不起。
顾凝珊!顾烨磊大喝道。
顾瑾彭站在他的身侧,脸色凝重。
二姐宁熠望着顾凝珊。
顾凝珊向来精致的脸上当下已经哭花了,她苦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顾烨磊和顾瑾彭神色冷沉,他们希望顾凝珊不是内鬼,却事实如此,他们的脸都发痛。
成元耿冷冷的瞥眼顾凝珊,凝珊,你向来聪明绝顶,煳涂起来也真是至极!
顾凝珊泪流满面,她质疑过,怀疑过,可还是忍不住的遐想,如果是真的呢?万一真的能实现愿望呢?她深爱的希高是不是就能回来了!
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希高
宁熠小声的问:希高是谁啊?
顾裴修淡然的说:一位七玄天师,三年前就已经离世了,在捉鬼的时候被一只一百年的恶鬼所杀,魂魄也被吞了。
希高和顾凝珊从小一起长大,顾凝珊一直单恋希高,喜欢到深爱,再得知对方的死讯时,她很崩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很久,所有人都劝不住,最后还是她自己从屋子里出来的,之后像是没事人一样,努力修炼,成为学社的总监。
可能,从那时开始,她就与天邪达成协议了。
宁熠咋舌,为了爱人复活,不惜一切,是对还是错
南墨看向小人,笑道:恭喜,你再也不用被关在这个匣子里了。
小人已经撒完气了,一听南墨的话兴奋的飞冲到宁熠面前,啪叽,要贴在宁熠的脸上,十分亲昵。
不过,下一秒就被人两指夹着,弹飞出去。
宁熠:
顾裴修面色冷淡的抚摸一下宁熠被小人触碰的脸颊,把不属于他的气息全部抹去。
宁熠:明明没有被贴到
南墨笑意连连的看着他们,过去了那么久,竟还能再见到这一幕,此生足矣。
南墨的身形已经逐渐透明,显然是要去幽都了。
在空中稳住身子的小人朝南墨不舍的挥挥。
国师大人!宁熠朝南墨走了一步,想问问他为什么指引他炼丹,还没问出口,就听南墨笑着说:留守于此,物归原主。
接着,他便消失了。
南墨留下的话让一群人一头雾水,什么物归原主?
地上的祥云石被小人顶着,晃晃悠悠的飞向宁熠。
真给、给我?
宁熠惊奇的看着面前的祥云石。
小人上下浮动,表示回答。
原来,国师大人说的物归原主是这意思。
社长明白了?
宁药师是高扬后裔,这仙石自然是归属他。
那为什么不继续放在这皇陵里呢?
我看仙石也是有灵性的,在这皇陵里呆了两千多年,也该让仙石瞧瞧咱们华朝现在的风光。
说的也是。
宁熠呆呆的抱着七彩祥云石,小人就坐在那石头上,晃着小脑袋,荡着小脚丫,欣怡的很。
顾裴修睨了一眼小人,牵着宁熠的手,走吧。
哦,那他们?宁熠看了看神情崩溃的顾凝珊和疯癫的林旗,以及地上昏迷不醒的凌祺潭。
社长会处理的。顾裴修目不斜视的领着人往外走。
好。
林旗已经疯癫,再无风光,被成元耿一刀处决,令鬼闻风丧胆的旗王自此消失,华朝玄门恢复了平静。
华朝的人们无知无觉,依旧安然的生活,忙着清明节的祭拜。
凌祺潭只是一个被利用被控制的普通人,社长对他使用了忘忆咒,他就不记得任何玄门相关的事情,还是如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高扬朝的皇陵,原本大家都以为千年的文物遗迹会展露在群众面前,但当他们出来之后,皇陵就自己关闭了入口,除非需要宁熠再一次以血点龙睛。
索性,高扬朝皇陵依旧保持着它的神秘。
至于神农门和顾凝珊,内鬼之事被学社迅速通报全玄门,玄门之人皆震惊许久。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顾凝珊、慕丰泉和慕丹竟然会为天邪办事,一下子损失了神农门很多声誉,顾家对此无表态,不求情。
光明磊落了许久的玄门世家竟然出了一个叛徒,怎么说都让顾家脸上无光。
不过,最终成元耿还是念及顾家多年的功劳,只废除了顾凝珊一身玄力,罚她不得再踏入玄门半步。
而顾凝珊自己,或许是知错了,愧对家人,养好身体之后,留下一封忏悔信,离开家里四处散心去了。
一切都恢复如常,唯一不同的是
看着再一次被顾裴修弹飞出去想要亲近自己的小人,宁熠扶额,所以,它是为什么要跟着他呢?
哦!
对了!
还有他身上的阴气!
曾经林旗是想要将他身上的这股阴气吸收回去的,但是因为红绳的作用,无法触碰他,更别提吸收了。
三叔曾为他测算,说这股阴气会消散,其实不然。
顾裴修说,这股阴气在他身上也无事,反正都被他所利用,再说,仙石的一点仙力其实可以滋养他体内的紫气,等紫气逐渐强盛起来,他往后还能控制紫气驱鬼。
宁熠觉得挺好,自己既可以炼丹,又能跟着顾裴修去外面捉鬼,顺便赚点积分和华币,怎么想,都是一桩美事。
想什么?该睡觉了。顾裴修搂住宁熠,唇边的气息喷洒在宁熠的耳边。
没想什么宁熠左右看了看,小石头呢?小石头是宁熠给小人起的名字。
扔出去了。
顾裴修一把抱起宁熠。
宁熠惊唿一声,忙搂住顾裴修的脖颈,现在睡觉还早!
早?顾裴修平淡的问,脚步大迈。
早!啊
宁熠被顾裴修扔到床上,顾裴修撑在他的身侧,眼神深谙,早也好,可以多做些我们爱做的事。
唔
顾裴修在宁熠的唇上研磨了两下就顺着他的齿间熘了进去,缠住他的舌头不放,一起翻搅,越吻越深,那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
宁熠只能被他压着亲,面色绯红,眼角都因为缺氧而沁出了隐约的湿意,渐渐地他的脑袋也有点模煳起来,只觉得顾裴修沿着他的脖颈啃咬,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背,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际缓缓往下,掀开衣服的下摆,摸进了里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