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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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负责任的回答了,白落沅听后非但没有解开谜底,反而更加好奇。他想了又想,自己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没谈过恋爱没有夜生活那像话吗?反正颜故身材那么好,小脸也俊俏的要命,和他那什么也不是不可以。

他也是赚的吧?!

只不过到时候肯定要避孕了,要不然又惹出个小生命就完蛋了。

白落沅想来是说风就是雨,看见他的身材马上就垂涎不已,那个小脸是红扑扑的,但是也丝毫没畏惧。他自己想好以后,就掐了颜故一把,和他郑重说道:我们结婚以后你可不要想着还有自由恋爱的机会了啊,我们就暂时绑着吧,过一年算一年。

到时候我生完小孩,咱能再复刻一下当时的情景吗?我想试试,我都忘记了那是什么感觉。白落沅扣着他的胳膊,说话时黏黏糊糊的。

颜故愣了片刻,后知后觉道:你是说

再来一次?他有些震惊。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还是白落沅先放下防备,没了那些拘束。左右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证都领了,有什么不可以?如果让人知道两个人假结婚,孩子都生了,只是碍于面子还克己复礼的话那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颜故倒觉得无所谓,他就是有些忍不住笑。

他没想那么多,但是对白落沅的探索和好奇心挺惊叹的,声音有些略哑:你想的话,我自然也可以陪你。不过你可知道,这一关过了,那可真成我小媳妇了。我之前还以为你不愿与我关系太深呢,所以处处依顺着你,也不会与你真的置气。

那是因为我们之前做了个合约,只做名义夫妻。但到了眼下这步,好像过去的所有都烟消云散,我和你才是真正走到了一起。

他这人,其实这么久以来没怎么动过心,只偶尔会被白落沅的小可爱吸引到。也可能是天性寡淡,熟了以后将自己放在那个照顾人的位置上,却也没学会如何爱人,只知道给予。到底还是笨拙,白落沅说想试,他自然也能陪。

对白落沅的不同也仅仅是因为,他有了两人的孩子,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才区别对待。但如今不只是这层羁绊,而是情感的牵扯,颜故可能就没招了。

白落沅才知道原来他这么想,于是一瞬间又将那些想法憋了回去,轻声道:那我等你,做出改变的第一步。

但是,你也跟我坦白吧,为什么性格一直这么冷血,还有你的病是怎么来的?难道那个病的最终原因,就是颜故性格冷血的原因吗?

白落沅现在很馋他身子,所以迫切的希望颜故能将一身的刺放下,完整的接纳他,而不是一个只是需要被照顾的对象。就比如说之前那特别暧昧的喂药,颜故都没什么反应,好像机器人一样。

白落沅心想,要想钓颜故的话,那他得下狠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到吧,感情戏的发展,只是他起了涩心hhh

第21章 始料未及

折腾了这么一回,午睡后白落沅就先颜故几秒醒了。

果然,对方一旦入睡,好像很难轻易睡着。白落沅也不知脑子是犯了什么病,他将自己全部钻进了被窝里,在里头摸索了几番,然后终于趁着一丁点光亮碰到了一个地方。

他也不是猥.琐的靠过去摸,而是以自己的手比了上去,用些许丈量的方法,一寸一寸比对了下来。最后惊讶的发现特么的,姿态甚伟。

蛰伏的状态下也完全不输啊。

他的手忘记拿开,惹得颜故幽幽转醒,对方的大手利索的从被窝里反捏住了他的,只听颜故别提多诧异了:你已经对我的探索欲到了这种地步吗?

呃白落沅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默默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他脸部红心不跳,就是有些许暗燥,不过没有显露出来。两人一番眼神对视,颜故若有所思:怀孕后难不成是有什么激素吗,你忽然一下子这么

对方斟酌了一下用词,谨慎道:热情,确实吓到我了。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就是纯粹好奇而已。他比过了地方才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完全想不通也想不起来?但是犯罪证据都已经在肚子里了,又不得不承认颜故是牛的。

两人下了床,颜故带着残余的热气赶紧打开行李箱找了件针织衫穿了进去。对方套好了外套,又给白落沅找了鞋袜,这才出了房间门。

外头的章若兰已经在打扫房间了,似乎是觉得给人家看到不好,便里里外外的在清扫。实际上颜故并不介意,他一直都挺喜欢淳朴的居民环境,当初一家人搬离那个旧巷他还挺不高兴的。

不过现在想来,当初那也是无奈之举。

夜里,两人开了暖风扇,在房间里摆放衣服。颜故从行李箱里掏出了几瓶小药罐,今天倒是没有避着白落沅了,烧着水就在一旁喝了下去。

白落沅匆忙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镇定神经和缓解头痛的药物。

他一瞬间有些心疼。

头痛这种病,折磨起来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让人发疯的。看了几眼,那些药罐的作用是相辅相成,联合在一起,颜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释?因为吃药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难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梦,那就算是特别好的睡眠。

白落沅问他:你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么严重?

是不是你进入深度睡眠以后,别人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了?还好以前颜故防着那个何霖,否则万一对方趁颜故睡着偷摸干什么那可真是失身了!颜故睡着就跟小猪一样,谁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来,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药,又酸涩又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你还说我呢,现在你也像个猪头了,专门打小鸟的那只绿猪。

睡眠睡得死=猪。

他生气的样子像愤怒的小鸟。

两个人,正好对应了绿色猪头和小鸟。

这么一想,整个人豁然开朗。

颜故揉了揉他的头,看着那些药:不吃没办法,要不然我又要忍受失眠的痛苦,整个人休息不好,头就更加痛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睡得不深,你要真想对我做什么,那我估计都醒不过来。

他一笑,看着白落沅的样子很轻佻:你要真想的话,怎么尽做这些小把戏。

勾引还不会吗,别那么干燥。他说完,不负责任的起身,将药物重新收好。回过头,竟然发现白落沅是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的,整个人脸色一变。

颜故立刻半蹲下去将白落沅拦腰抱起,对方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措手不及。正好挪了几步,颜故将他放到床上,重新用毛巾擦了擦脚:还不快睡回去,这么冷,光着脚还在地上跑。

因这里的居民大多睡得早,他们俩也没有玩到太晚,这会儿已经关着灯在被窝里大眼瞪小眼了。

颜故想哄他先睡,白落沅今天却不愿意,非要缠着他问那些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落沅差点睡着以后,颜故才翻了个身,将面对他的样子改成了面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直直的躺在那。他轻轻的开口,终于道出了一个尘封许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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